徐志远到底给妹妹说了些什么暂且不谈,话题回到离婚后的夏俊男和靳晓君这边。自从离婚后,靳晓君一如既往的住在别墅里,只是回娘家的次数比以往多了些而已。衣冠楚楚的夏俊男演戏自然更是高手。一段时间以来,为了打消靳晓君的顾虑,他是尽可能的接送靳晓君来回娘家。以至于离婚的事情,靳晓君的娘家人都蒙在鼓里。
随着时间的拉长,靳晓君的肚子也在渐渐隆起。好在已是寒冬时节,靳晓君只要出门就尽可能多穿衣服,一此来掩人耳目。不觉几个月过去,做梦都想有个儿子的夏俊男就开始花言巧语诱导靳晓君去医院给肚子里的孩子做性别鉴定。
开始,靳晓君就以鉴定性别违法为由坚决不同意。其实她是担心万一肚子里怀着的是个女孩,自己就没有话语权了。
夏俊男其人,从来都是说一套做一套,为己私利不择手段。眼看着靳晓君的肚子如皮球般越来越大,他也煞费苦心的动起了歪脑筋,一计不成再使一计。年前,夏俊男硬是托关系给靳晓君肚子里的胎儿做了性别鉴定。
处于职业操守和人性的良知,夏俊男并没有从医生口里得到满意的答复。可是医生善意的一句无法辨别男女,却让生性狡诈的夏俊男意识到了什么?心气顿时凉了好几十度。之后,虽然夏俊男还是用他一贯的手段软磨硬泡,但是觉察出问题的靳晓君死活不答应去医院做第二次性别鉴定。江郎才尽的夏俊男也只有祷告上天恩赐与他了。
由于靳晓君住娘家的缘故,**成性的夏俊男不甘寂寞,滨海路那家夜总会自然成了他消魂的最佳去处。腊月的一天傍晚,夏俊男独自开车再次光顾。席间,那个浓妆艳抹的高个女妖挑逗中无意间酸溜溜的问道:“吆!夏哥,怎么好多天不见你带嫂子一块来放松心情了?”
可巧,夏俊男心情有些低落。一口酒下肚,他醉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高个女妖说:“嫂子,哪来的嫂子?”
“吆!骗谁啊,你忘了几个月前,你们不是还一块来消遣了。”
“几个月前?”夏俊男抬头吐出一根长长的烟柱,脏兮兮的说:“早他妈离了!”
高个女妖一惊,问:“为什么啊?”
夏俊男蛮不在乎的说:“为什么?老子不想跟她过了还需要为什么吗?”说着话他又一次喝干了杯子里的白酒。
妖精天生就是妖精,眼观六路,最知道何时该卖弄风骚了。她见夏俊男手里的酒杯刚刚放下,就不失时机的向着夏俊男身边靠了靠,忙不迭的再次给夏俊男倒满酒,勾引道:“吆,谁信啊,夏总就会拿我们开涮!”话没有说完,她便把额头靠在了夏俊男的肩膀上,媚眼微闭,一副欲醉欲飞的骚情。
适时的挑逗,让夏俊男瞬间忘却了烦恼。他侧头轻轻地将一口浓浓的烟雾吹进了高个女妖的头发里,顿时烟雾缭绕如草垛起火。见此情景,夏俊男心花怒放,她顺势将一条胳膊搭在女妖的肩膀上,嘴里笑道:“哈哈,真不愧为妖精!”
“哼!你才妖怪呢?”
“嘿,你不是妖……”夏俊男话说了一半,然后再次乐了:“哈哈哈……口误,口误。应该是高婧哈!”
“你坏!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根本就……”说着话高婧在夏俊男怀里撒起了娇。
“错!”夏俊男伸手勾了一下高婧的鼻子,嬉戏道:“你夏哥从来都是怜香惜玉……”
高婧见缝插针,说:“鬼才信你呢!”
夏俊男正在兴头,进而笑道:“鬼信不信那是鬼的事,高婧信不就得了!”
高婧攥起她那肉乎乎的小拳头轻轻捶打了一下夏俊男的胸脯,继续卖弄风骚:“你说跟嫂子离婚了,那你敢带我去你家玩玩吗?”
夏俊男一听高婧要去自己家里玩玩,感觉正中下怀。他情绪激昂的说“嗨!这有什么不敢的!走……”
高婧以卖弄姿色谋生,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敛财的机会。如豆虫般在夏俊男怀里扭了几扭,娇滴滴的说:“人家净陪你了,饭都没吃呢。”
夏俊男不愧为情场老手,听到了高婧的暗示,随即掏出一百块钱塞进她白嫩的酥胸里,笑道:“现在饱了吧?如果今晚让哥玩高兴了,管保让你吃不了还要兜着走。”
“哼!”高婧挣脱夏俊男的怀抱,抛了个媚眼,然后甩了甩头发扭腰摆臀走出了房间。夏俊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高婧离去的背影,伸手擦了一把哈喇子,然后色迷迷的追了出去。
有了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自那以后,只要靳晓君回了娘家,夏俊男的家就成了高婧卖浪放骚的不二选择。淫男好色,贱女爱财。虽然夏俊男比高婧大了十几岁之多,但物欲的不断膨胀,让高婧早就把伦理抛到了九霄云外。在夏俊男不断的诱引下,她开始规划自己的未来了。
夏俊男的**靳晓君是清楚的,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夏俊男竟敢把**女领到家里过夜。所以每次回家,看到零乱的床铺她也只是想到夏俊男的邋遢。直到春节前的一次意外,让她真正感觉到了危机。
那是腊月二十九的晚上,夏俊男无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边抽烟边看新闻联播;打扫了一下午卫生的靳晓君,感觉腰酸腿痛身体有些吃不消,就早早的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活泼好动的女儿雨馨却不停的在卧室和客厅里爬来爬去来回穿梭。女儿突然没有了动静,靳晓君才漫不经心的起身看究竟。不看还则罢了,一看靳晓君肺都气炸了。
“扔了!”靳晓君突然的一声呐喊,吓得女儿猛得一激灵,然后哇的一声大哭不止。原来,女儿雨馨不知什么时候从床底下掏出了一身女人的内衣在地板上不停的撕扯。
靳晓君不顾腰背酸痛,很快从床上下来。听到靳晓君嘶哑的嚎叫,正在看电视的夏俊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快步跑到卧室,表情生硬的问:“咋了?跟炸了尸似得!”
“咋了?”靳晓君一把从雨馨手里夺过女人内衣,然后愤怒的照着夏俊男的脸上掷去:“你说这是咋了?”
靳晓君突然的举动,让夏俊男措不及防。他伸手从脸上拿下遮住视线的衣物,看了看,然后尴尬的说:“你、你、这不是你自己的内衣吗?”
靳晓君眼睛都要冒火了,怒斥道:“你放屁!我什么时候买这样的内衣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买的?大过年的,让人家听见多不好……”夏俊男理亏的将那件乳白色内衣揉成团,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好啊,你个昧良心的。口口声声骗我说离婚为了要儿子,原来你这是心怀不轨,好阴险啊……”一时间孩子哭大人闹,把个夏俊男骚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见辩解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他所幸耍起了老把戏,服软告饶,发誓不再沾花惹草。
夏俊男的秉性靳晓君是心知肚明,如果逼急了,他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的。面对夏俊男的不忠,靳晓君除了忍让还能怎么样呢?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年后,靳晓君会做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