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镜子中的楚月,不施粉黛却十分美丽年轻,她的唇有一种天然的粉嫩,她的眉无需画便可在挑眉时姿态万千,只有她这双眼才真正属于我,我能看着那瞳孔,看着里面倒映着向奕的灵魂。
让水润湿了我的手,我的脑海中演绎着沈玉树的话,玉树对楚月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似乎引以为挚友,还是存在什么我所不知道的情愫,才会将她近期的工作与秘密袒露无遗?说实话,我并不关心沈玉树那关于钱与性的交易,亦或者是她亲手毁了多少女孩的贞操,比较这样你情我愿的游戏并不适合我这种外行人来评价。
我已经受够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呵斥别人,去看待这个世界。我只需要任何事情,任何信息,任何人为我所用即可。而玉树,她是我够到向雨晴世界的阶梯,仅此而已。
或者,还可以给她增加一个头衔——送予古宇的礼物。
从厕所出来,我回到包厢,玉树正举起酒杯抿下一口红酒。“月牙儿!你真慢!还是你的小脑袋又在想什么事情了?你上次告诉我,你喜欢一个男人,AMan!然后呢?”
“然后......你怎么说?”我坐在她对面,笑着把问题抛回给她。如果楚月真的喜欢一个人,那也与我无关。
“哦!对不起!你向我诉说我却因为那个土鳖老总的事情先离开了,才导致你替我着了那个小贱人的道,不过什么事情都已经好了,从此,没有人再能和我相提并论!”
“毫无疑问!姐,其实我一直都对那个世界......很好奇。”我举起酒杯,让红酒在透明的玻璃中摇晃,摇曳着一种另类的妖冶。“我也很想去看看。”
“别傻了!月牙儿,你不是,我能看出来,你不是我,你也不是那一群女孩。听姐姐一句劝,钱这种东西只是来填补空虚的。你这么漂亮,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我还希望能当你孩子的干妈呢!不过,现在你才20不到,说这也确实早了点。”
“可没有见过那个世界,我又......颇为不甘。”我喝了一口红酒,冰冰凉凉,但原谅我这个粗人,我并没有觉得它哪里好喝,哪里与众不同。没等沈玉树说话,我微微哀求道:“你要帮我!”
我相信楚月的哀求没有人可以不为之犹豫,而沈玉树明显更为无法防备楚月。她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有谁能拒绝你的请求!即使有,也一定不包括我。只是月牙儿。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我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你,我只是......。”她咬了咬唇,急促地呼出几口气。“月牙儿。我可以把任何一个人送进那个世界,而且我也不怕她们背叛我,因为一旦她们选择投入我的怀抱,她们就注定被打上一生的烙印。有一句话说的好,漂亮年轻的女孩子,如果你富裕,那钱不是你爹的,就是干爹的。这就是一个永远抹不掉的污点。可月牙儿,你不能拥有这个污点,但如果你想要,我可以让你去看一看他们的生活。相信我,那所谓上层人士的生活不会是你喜欢的。”
“或许你应该和我说说向家。”我又喝了一口红酒,假装自然地提起。“我在杂志上看见过他们,所谓的上层人士,社会精英!”
沈玉树一听就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她站起身,高举着酒杯,在巨大的水晶吊灯下,她紧身的连衣裙晕染着别样的光圈,高分叉的裙子随着她的走动,露出两条玉一样的大腿,她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散发着玉一样的光彩,很贴近她的名字,不是嘛?
而她很快就如同女王一样优雅地走到我身边,而她竟然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然后两条长长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美艳的脸便搁在我的肩头,她说出的话热气都涌向我的唇。“月牙儿,一个星期之后,刚巧有向家举行的慈善拍卖会,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帮你搞到一张邀请函。”
“怎么搞?”
“因为向家二女婿刚巧欠我一个大人情!我昨晚就像现在这样,坐在他的大腿上。你不会相信这个衣冠楚楚的官员是怎么像个乞丐一样舔着我的脚趾的。”
沈玉树的话让我无法想象,当然,我也无所谓这样的事情,每个人都有一些特别爱好,我只在乎这个向家二女婿竟然是个官员,而赶巧了,向雨晴刚好是被认回来的向家第二个女儿。多么有意思,简直是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月牙儿,只有你知道我的不堪,抱抱我!让我脑海中那一群恶心的人都走开。”沈玉树有一丝醉意了,因为她还像一只小猫一样,用她的鼻子蹭了蹭我的脖子。我如她所愿,轻轻地环抱住她。
“那那个人呢?”我不敢确定沈玉树是否和楚月说过古宇,可我又按捺不住地想知道这样一个过尽千帆的女人,古宇对她而言到底是什么。所以我选择了一个轻巧的提问,方便各个角度的理解。
“你还记得他!月牙儿,我以为你对我的男人总是不屑一顾的。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可我和你说过的,当我从古家拿着那张几百万的支票出来时,我就知道我果然不会爱上一个人。”
“对,你就是这样一个人。”
“对,月牙儿,只有你知道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的未来唯一一个亮色就是做你孩子的干妈。然后到我年老的时候,我还可以花枝招展地调戏你的孩子,如果是男孩,我要让他的女友嫉妒,如果是女孩,我帮她搞定她想要的每一个男人。”她顿了顿,又用她好看的鼻子蹭了蹭我的脖子。“这是美好的未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觉的这个沈玉树对楚月有一种莫名的亲昵,当然,我还怀疑,这是因为我从没有一个亲密的朋友才不懂得这个社会朋友之间的关系。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背,依旧轻轻地环抱着她。
真是一个奇怪的景象,在作为向奕的时候,我并不喜欢沈玉树,这当然和我们间接是情敌的身份有关系。更毋庸置疑的是,我这个情敌就是在自己折磨自己,她和古宇都不会知道。可现在,我竟然双手环抱,把她轻轻拥在怀里。不可思议的是,我开始犹豫要不要把她的信息透露给古宇,沈玉树明显已经把古宇当做了过去式,也从没有爱过古宇。
古宇不该永远被她所支起的虚假的情网裹在致命的毒液之中。
“你在想什么?”玉树微微抬起头,与我对视。
“我在想我的邀请函。”
“呵呵!亲爱的,准备好你的礼服,亮瞎他们的钛合金狗眼吧!我的美人儿!”
“你醉了,姐。”
“我没有醉,不过是时间结束我们这吃了2个多小时的午饭了。还有主顾等着我呢。走吧,亲爱的,我送你回去。你现在住哪?”沈玉树挣扎着起身,站直身体后,还弯下腰,在我的侧脸留下一个唇印。从我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胸前的一片春色。“告诉姐姐,又是哪个幸运的男人吸引你留宿在他的家,还这么多天!”
我还没从那个吻里反应过来,玉树又给了我一个刺激。楚月经常留宿在男人家吗?难不成是上次碰见的那个金主?
或者我呆呆的反应取乐了她,玉树又像只母鸡一个“咯咯咯咯”的笑了。“好,姐姐我不问了。是那个人吧!AMan!呵呵。那我也不送你了,我喜欢秘密!”
那个人?AMan?那个很帅很帅的男人吗?楚月是喜欢她的金主咯?我且从这一些只言片语中做出有效的推测,不过很快我就放弃了,因为楚月已经是向奕了,向奕不需要知道楚月的过去,向奕只要报仇,只要阻止自己2年后的自杀就好了。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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