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有令,只准蝙翼族头领进城。”
“少主,千万小心。”
黑蝙蝠点头,自打族人所喝鲜血有所改良,族人羽翼渐渐丰硕起来,面色也比以前好了许多。
“肴城主,听闻鸟大人困那狼溟峰,我率蝙翼族前去营救。”
众人哗然。
“荒唐,岂能让一外族人前去营救”江乃锦略带威严。
“城主,城外骷髅族求见。”
“传”
“城主,龙族求见”
“城主,深海海域海皇求见……”
众人瞠目,议论纷纷,这醉轻舟到底跟多少异族人有来往。
“什么,深海海域海皇?就连海皇也来了?”前无仁激动的站起来,冲到报信者面前。
“咳咳”江乃锦咳嗽一声,提醒着前无仁的失态。
锦绣两城的城主,眉头紧锁,因为都知道,自打海帝死亡,这深海海域,一直都是海皇打理,深海海域已经默认他是海帝,可这醉轻舟到底有何能耐,可以请的动海皇?
海皇进来,自带气场,吸引无数目光。
“肴城主,我深海海帝有难。这是我海族之事,还望不要插手”海皇说话声音低沉,有种不容反驳的威严。
“海帝?”
“你是说,这醉轻舟乃深海海域的海帝????”前无仁再次激动起来,这一群讨伐肴光之人,眼神示意,于是侍者悄无声息的给肴光松了绑。
三老头正琢磨如何冠冕堂皇,而又不失礼貌的拒绝。
还未给三老头开口的机会,海皇又说“我是来通知,不是来商量的。”说完就走了。
骷髅族无奈耸肩。
他们前脚走完,后脚就看到海族,蝙翼族,龙族,骷髅族,团团将狼溟山围住。
三老头脸都绿了,季常青没有忍住噗嗤一声,肴光瞪了他一眼。
狼溟王已经感觉到大部队在逼近,得知龙族,海族也来了,他本身恐慌的心,也就淡然了。
当初醉轻舟一人来狼溟峰,狼溟王就异常欣赏醉轻舟,当醉轻舟身受重伤,还能爬上狼溟峰五七十五层,他就知道醉轻舟非一般人。
狼溟王并没有停止的意思,而醉轻舟已接近无意识。
众狼溟被团团围住,已乱了方寸。无心与醉轻舟交战。
唯一不同的是,狼溟王已经停止对柳千舞的摧残。
“我们这攻不攻?”骷髅王看着黑蝙蝠。
“我哪知道,看他们的,他们攻,我们就跟着。”
“你怎么来了?”
“我从窥视兽里看到了鸟大人的翅膀了啊。”
“哦……”骷髅王哦了一声。
肴光深知龙族海族为何按兵不动。
打到八十层,狼溟全都退避一旁,狼溟王发出信息,“继续攻击”
狼溟继续攻击,全都不敢下狠手,一只狼溟不小心攻击了醉轻舟,蝙翼族和骷髅族就瞪着它,瞪到它恐慌,瞪到它发疯。
醉轻舟到了第九十层,几乎是爬上去的。
最后九层,醉轻舟已经意识模糊,醉轻舟居然哼起了歌。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何……”声音很小,众人听不清。
“鸟大人在说什么?”
“这是在念口诀呢?”黑蝙蝠得意洋洋的说着。有种,“嗨,你这都不知道,真是笨蛋”的视感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该舍的舍不得只顾着跟往事瞎扯
等你发现时间是贼了
它早已偷光你的选择。”
醉轻舟声音有些大起来,“这口诀,怎么那么好听”骷髅王有一丝震惊。
“嗯,是挺好听的”黑蝙蝠从未听过。
“爱恋不过是一场高烧
思念是紧跟着的好不了的咳
是不能原谅却无法阻挡
恨意在夜里翻墙
是空空荡荡却嗡嗡作响
谁在你心里放冷枪
旧爱的誓言像极了一个巴掌
每当你记起一句就挨一个耳光
然后好几年都闻不得问不得爱情香
往事并不如烟是的
在爱里念着也不算美德
可惜恋爱不像写歌
再认真也成不了风格
我问你见过思念放过谁呢
不管你是累犯或是从无前科
我认识的只有那合久的分了
没见过分久的合
岁月你别催
该来的我不推该还的还该给的我给
岁月你别催
走远的我不追我不过是想弄清原委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呢
她的爱在心里埋葬了抹平了几年了
仍有余威
是不能原谅却无法阻挡
爱意在夜里翻墙
是空空荡荡却嗡嗡作响
谁在你心里放冷枪
旧爱的誓言像极了一个巴掌
每当你记起一句就挨一个耳光
然后好几年都闻不得问不得女人香
然后好几年都闻不得问不得女人香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醉轻舟几乎是用尽最后的气力唱出来的。
歌唱完了,醉轻舟也慢慢挪上了九十九层。
“如约,人你可以带走了?”狼溟王平静得说。
海皇先一步扶起醉轻舟。众人浩浩荡荡将醉轻舟和柳千舞护送回了羽弥城。
“没想到是你!后会有期”海皇看到龙族龙鳞羽,有些吃惊,若不是阿羽到深海通知,估计到死也都不知,这里发生的事情。
阿羽沉默不语。
“后会有期”海皇率海域将士回了海域。
醉轻舟一直昏迷不醒。
“这个疯娃娃,这么搞成这个样子”疯老头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醉轻舟。(其实,也就是从囚山到羽弥城的距离)
柳千舞吃下千年果,很快长出了皮肉,在花无夜日夜照料下,柳千舞恢复如初。
可醉轻舟醒来已是五天以后。
“卧槽……”醉轻舟自打狼溟峰以后,功力大增,醒来以后,还有些“余震”的感觉,身上没有什么伤口,但是还有些疼。
“舟儿,醒了?”
“我怎么在这儿?柳千舞呢?”醉轻舟有些激动,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有救回柳千舞。
“花夫人?她身体已恢复如初,放心。”
醉轻舟似乎吐了一口气,肴光很想问,醉轻舟和柳千舞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想着醉轻舟已经长大,自该不多问。
“无夜……”柳千舞醒来以后,看到花无夜依然安然无恙的坐在那里,柳千舞突然泣不成声。
“千舞,怎么样,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花无夜温柔的询问。
柳千舞摇头,百年来,花无夜也是头一次遇见柳千舞如此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