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一声悠长充满欢欣愉悦的sheng吟。
一声短促略带疲倦沮丧的叹息。
红烛摇曳，罗帐拂动，大床在剧烈地晃动后暂时陷于平静。
女子在床上起身，身形婀娜，灯光下可见luo露的肩头滑嫩如玉。
“皇上，您渴吗，贱妾给您倒水。”
“是不是太快了？”男人的声音苍老、颓废甚至有些底气不足。
女子披着丝袍已经站到地上，“怎么会？皇上您依然雄风不减……”
“别骗我了，我已经年过花甲，如果还像年轻人一样，那不成老妖怪了？我心里还是有数的……已经不能让你们满足了。”
女子的身子开始扭捏，声音也变的嗲声嗲气，“皇上……”
被叫做皇上的男人在床上坐了起来，确实已经不够年轻，两侧肋骨突出的非常明显，皮肤和女人比起来也是天壤之别，像是水份不足，干巴褶皱。
女子还是倒了一杯水走了回来，挑起罗帐，递给里面的男人。
“再拿一粒药丸来。”
女子的手抖了一下，杯里的水有些轻微的溅出，似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惊讶，“皇上，您今天已经吃过了，太医说……”
“你难道不想吗？”男人的语气充满了挑逗，“我这把年纪，能享乐的日子不多了，反正早晚都要死，我宁愿死在牡丹花下。”
男人是皇帝，他想做的事谁都阻拦不了。
大床再次晃动起来，似乎比刚才还要猛烈。罗帐里，两个身影绞在一起，不时地变换着姿势……突然，正处在上面的男人大叫一声，一头栽倒。
大床停止了晃动，女人用力地推开伏在身上的男人，爬起来跪在男人旁边，不停地推着男人，“皇上……皇上……您怎么了……您说话啊……”
男人不动，也没有声息，女人慌了，声嘶力竭地对着门口喊，“来人，快来人！公公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