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刚刚三人打闹玩笑的话语,赵衡心里更加确定江管的身份不一般。
如果好好加以利用。说不定可以一举扳倒涂韵友。
随后上前朝着江管彤唯唯诺诺的开口
“管彤小师姑,我要问的是一些私事儿,这……”犹豫间,看了看赖在一旁不走的姬徴一眼。
姬徴一看,这赵衡明摆着就是不想说给自己听。随后鹿目朝着赵衡开口道
“嘿,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我在这里就说不了了是吧?你这不明摆着瞧不起我姬小师姑吗?”
赵衡看着姬徴发怒的模样,心下一慌立刻躬身开口道“姬小师姑误会了,并非不肯说给小师姑不听,只是这都是一些私事,小师姑人忙,赵衡怕不愿听,脏了小师姑的耳朵。”
姬徴摇摇手
“咦,怎么会?我跟管彤这么好的关系,真的,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我们应该是好的穿一条裤子的那种关系,你既都愿说与她听,为何不能说于我听?你且只管说我们听就是。”
江管彤,笑笑“对呀,我和徴儿关系很好的,就像她说的那般,如果真的不是条件不允许,我们绝对是可以好到穿同一条裤子的那种关系,所以没事儿的,你说吧。”
赵衡怯懦地看了看姬徴,而后点点头。上前看着江管彤,一本正经的开口
“小师姑,你早上与陆子归讲的那些话,被陆子归全部透露给涂韵友了。”
“啊?”江管彤听得一头雾水。
“涂韵友一直想对付你,但又斗不过你,所以她是得将魔爪伸向陆子归,你不要跟陆子归讲过多啊,小师姑,他现在已经跟涂韵友沆瀣一气了。”
江管彤眉头一紧,突然想起陆子不会朝自己询问时,确实有刻意试探的意味在里边,当时觉得不怎么样,现在听着这赵衡这么一说,确实有些蹊跷。莫非这涂韵友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让陆子归来查证一二?。
看着江管彤扶着座椅扶把的手一紧,赵衡知道,江管彤确实开始怀疑陆子归了。
但她江管彤也不傻,又开始思忖起赵衡此番特意来警她目的为何?
松开紧握住的座椅扶手,眉头微微一挑,朝着赵衡的方向开口反问
“你怎么知道他们俩现沆瀣一气,你又是怎么知道陆子归把我讲与她听的话全都讲与涂韵友友听了?还有我与你虽为同窗却也没有交集,你还特地跑来警告我,又是为何?以我的了解,你应该不是那种古道热肠的善心人吧。”
听着江管彤连连发问,赵衡见避无可避,只得兵行险招。
朝着江管彤点点头之后,继续开口
“小师姑您所言非虚,我赵衡确实不是什么古道热肠之人,但巧就巧在,我刚好听见陆子归向图韵友道出了你的真实身份,得知管彤小师姑您身份尊贵,所以这才前来告诉你,望你警惕他二人一些。”
江管彤眉头微凝,正猜测这赵衡所言是真是假之时。
一旁的姬徴却率先按耐不住,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朝着赵衡开口道
“你说什么?他们知道管彤是北倾公主的身份了。”
江管彤一愣,随即有些焦急的朝着姬徴开口“徴儿?”
姬徴听着江管彤唤自己,这才意识到刚刚此举确实有些过于冲动了,随后又赶紧坐到椅子上,朝着江管彤致歉
“哎呀,对不起,管彤我这一时冲动,说漏嘴了。”
江管彤摇摇头,而是看向赵衡的方向
“这么说你也知道了?知道我真实身份?”
赵衡在听到姬徴说江管彤是北倾公主的那一霎那,心中也泛起不小的波澜,但现在江管彤面前,他她绝对不能露出破绽,因为江管彤是她扳倒途韵友的最大的筹码,她不能错失这个机会。
她刚刚挺而走险用江管彤的身份来大做文章,其实就是在赌,她赌他她说完刚刚那句话之后,江管彤一定会大发雷霆自曝身份。
其实她根本没有听到陆子归同涂韵友说了些什么,但刚刚铤而走险这么一说之后,听那江管彤所言,陆子归应该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再反观涂韵友的心机,从陆子归的口中套出江管彤是北倾公主的真实身份易如反掌,所以她其实应该也没有说假话骗江管彤。
可没想到江管彤比他想象的聪明得多得多,不仅没有自曝身份,还一如平常的冷静。还好,还好有姬徴在场,若不是因为姬徴沉不住气,一怒之下亲口说出了江管彤是北倾公主的身份,她这一局可就真真算是赌输了。所幸上天还是眷顾她赵衡的,居然派了姬徴在旁助攻,这才不至于满盘皆输。
在心下暗暗思虑一番的赵衡,藏匿好知道江管彤是北倾公主之后心中泛起的那片波澜,义正辞严地朝着江管彤开口道
“对,这是因为知道小师姑您的身份尊贵,所以就她们提醒你一番。”
江婉彤微微眯着眼,显然是对赵衡的话不太相信。
赵衡见状,随即开口补充道
“当然,不满小师姑。这其实只是一方面。”
“噢!”江管彤顿时来了兴致。
继续朝着赵衡的方向开口
“那另一方面呢?说说吧,说说你是怎么会偷听到他二人的谈话的,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巧合的事情,不相信你就是偶然路过就听见他们两个讲话,所以你去偷听他人谈话一定是有原因的,对不对?”
赵衡微微一笑
“小师姑果然聪明,我等等的几句话就猜出了我别的意图,赵衡佩服。”
江管彤嘴角微勾
“你的意图我倒是猜不出来,但是我知道没有人会毫无缘由的无事献殷勤。”
赵衡微微一笑
“我确实另有所图?”
“你所图的时陆子归吧。”江管彤开口。
赵衡微微一愣,抬头看了看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的江管彤一眼,这人虽眼盲,但心却是不忙,仅凭她的三言两语就能断判段出来,她的目标是陆子归。
随后颔首
“小师姑果然眼盲心不忙,只是不知小时工是如何凭我的三言两语就猜出来的?”
机子也是在一旁目瞪口呆,点点头之后也朝着江管彤用了同样的问题
“我也想知道管彤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怎么猜不出来呢?”
江管彤微微一笑,而后开口
“很简单,她此行来目的明显,为了就是想让我和他联手对涂韵友,正是因为他知道我与途韵友有矛盾,而且这矛盾还不小,而她与图韵友并没有什么直接或间接的关联,他们之间唯一的观点就是陆子归。
所以你此番来找我,不仅仅是因为我公主的身份,更是因为涂韵友与我刚好也不对付,而你也恰巧需要像我这样的帮手,一举两得而已。”
不待姬徴和赵衡二人开口,江管彤又率先接过话语领导权
“但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
“原因有三,一来,管彤小师姑和涂韵友这般关系想要缓和已经是不可能了,因为在他厂里之前,我其实已经会托运人对峙的,他已经向我亲口承认,他现在巴结陆子归,就是为了针对你。”
江管彤点点头,原来涂韵友这段时间这么这么乖,是因为一直在蓄意谋划啊。江管彤想了想释然的点了点头,继续朝着赵衡开口“其二呢,你继续说。”
赵衡点点头,随即继续开口
“其二,以我对管彤小师姑的了解,您有勇有谋且行事乖张,绝不是那种受了委屈之后会忍让龟缩之人。”
江管彤听着这番评价,轻笑了一声之后开口
“没想到我居然是这种人,哎!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那其三呢,你说的越来月有意思了。”
赵衡继续开口
“其三,就算小师姑你不和我合作,那也无伤大雅,因为以涂韵友对你的厌恶程度,谋划好之后对你出手是必然的,到了那时,小师姑对她必然是一击即中,绝不会给她再次还手的机会。”
说到此处,赵衡粲然一笑
“所以,不管小师姑帮不帮我,最后都是与我有益的。”
江管彤眉头微微一皱,以涂韵友的手段,在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一定会想办法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届时她再在背后推波助澜一番,比如从她的分派系考上面做文章,说她是以权谋私什么的,她就算有十张嘴应该也很难说清了。
可这事儿现下已然是瞒不住了,难道真的就等着她涂韵友来反咬自己一口吗?不行的,她江管彤能考修远分派系考的榜首之位,靠的可都是自己的努力,不能因为涂韵友三言两语就让别人质疑,可现在确实自己公主的身份友不容推脱,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似乎看出了江管彤的疑惑,姬徴站起身叉着腰满是正义的开口
“不怕,届时谁若是干质疑你,我就打到她质疑人生,她涂韵友是武道院奇才又怎么样?我照样打得她屁滚尿流,再不济,还有皇兄和三沈师叔师姑呢,咱不怕她。”
江管彤听到三沈小师叔和小师姑,蓦地的眼前一亮,随即嘴唇微微一勾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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