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儿回来了,真的回来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欢喜的呢?
天知道,这两个多月来,没有蓝绫在的日子,他是如何熬下来的?
楼下众人屏住呼吸,看着二楼梨花木栏杆前的倾国倾城,那一抹浅笑熏醉了众人的眼,迷醉了众人的心,仿佛觉得这么一瞬,天地也为之失了颜色。
一个女子,怎么可以美到这种地步?
就连陈莲儿也痴痴的看着倾国倾城的笛儿,不知为何,看到别的貌美女子,她会非常讨厌,就连这亲姐姐,陈千露,她也没有多喜欢,却唯独看到“凌氏集团”的总掌柜会心跳如雷。
那次偶然,哥哥陈洛楚把“凌氏集团”的总掌柜邀请到陈府之后,陈莲儿便对笛儿有了深刻的印象,也就那一眼,笛儿浅笑颜兮,深深的留在了她脑海里,怎么也挥不去。
若笛儿是男子该多好?
陈莲儿忽然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绫。”笛儿低声轻唤,这一声极轻,没有人能听见,也没有人知晓,这一声轻唤究竟包含了多少相思情。
蓝绫看出笛儿的唇形,朝他笑而不语,若说初始,她和他同谋只是一场交易,可两人相处了那么久,笛儿在她的心中已经成为朋友。
他不是她的下属,他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朋友。
笛儿腾空而起,宛如空中仙子,张开双臂,从二楼飞了下来,衣袂飘飘,发丝轻扬,他美的如梦幻般。
众人呼吸一窒,迷失在笛儿倾国倾城的美貌中。
陈莲儿和蓝绫站的很近,她这个角度看上去,笛儿仿若浅笑的朝她飞来,那张开的双臂好似要拥抱她一般。
顿时,陈莲儿的一颗心紧张的要跳出嗓子眼,白皙秀美的脸浮起淡淡的薄红。
害羞了,期待了,可不久之后,便会转为失望。
因为.。
笛儿不是朝陈莲儿飞来,他的眼中只有蓝绫,也只容的下蓝绫。
这一生,笛儿甘愿在你身侧,伴你左右,只为红颜无忧。
这心中许下的诺言,他无时无刻不记着。
笛儿翩跹而至,轻盈的脚尖点地,落在蓝绫身前,眸,思恋未消,张开的双臂将她拥住,尖尖的下巴搁在蓝绫肩膀:“绫,终于回来了。”
短短的一句话,在她耳边响起,充满思恋之情。
蓝绫怔了一下,感觉到他的下巴轻轻的蹭着自己的肩膀,犹如小兽一般,她终究是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腰。
这拥抱,无关男女****,是一种思恋,是一种真诚,是一种谁也无法不为之动容的拥抱。
这画面是何其的唯美?
笛儿感觉到腰间的温柔和紧致,心中一动,怎么也无法控制那忽如其来的狂喜。
“我回来了。”短短的一句话,在笛儿耳中犹如天籁,没有任何声音能比的天籁。
灵石铺心碎的声音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天知道他们多想变成蓝绫,被笛儿这般抱在怀中?
虽说蓝绫和笛儿同为女子,可不知为何,蓝绫虽美,那种灵泉似的美却不如笛儿美的妖惑人心。
仿佛只要笛儿往那里一站,就算九天玄女在笛儿身边,所有男|性生物的视线都会跟随笛儿,就像眼睛被粘住了一般,怎么也移不开,也就没有空去看笛儿身边的美色。
其实,无人知晓,他们会这样,全拜笛儿所赐,笛儿讨厌那些男人好色的视线停留在蓝绫的脸上,所以,他施了“魅”,这些恶心的视线脏了他没有关系,但不可以脏了他的绫。
谁也没有资格脏了他的绫。
陈莲儿心仿若开裂了一般,疼的厉害,总掌柜的怎么可以抱这个女人?怎么可以?
还抱的这么热情,她从未见过的热情。
陈莲儿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忽然,她盯着蓝绫的背,目光如淬了毒的箭,狠狠的射在蓝绫背上,恨不得穿透蓝绫的心脏,让蓝绫不得好死。
女人的嫉妒心就是这么的强烈,来的不可理喻!
陈莲儿的目光那么阴冷歹毒,蓝绫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嗷嗷嗷.。你们快分开,小白快要被挤死了。”某鸟在两人中间苦不堪言,它快要被挤成鸟饼了有没有?
笛儿听到小白的声音,微微愣了一下,松开蓝绫,这才看到蓝绫怀中那只抖着雪白羽毛的凤冠鹦鹉。
“操|你大爷的,没看到鸟爷么?你是不是想要谋杀鸟爷?”小白张开鸟嘴就骂人,当它抬起鸟头看到笛儿倾国倾城的容颜时,小白鸟眼放光,吹了一个流|氓的口哨,九转十八弯,每一弯都是惊艳:“小生名叫小白,请问姑娘贵姓?可否交个朋友?”
这态度变的让人乍舌。
众人无不抽动嘴角,这鸟也好色啊!?
“小白?”笛儿对小白浅笑,这可把小白的魂给勾没了,他伸出手,眸中闪过暗光,把小白从蓝绫怀中捞了过来,抱到自己怀中,某鸟一阵神魂颠倒,笛儿笑的更是亲切迷人:“我叫笛儿,很高兴和你做朋友,亲亲小白。”
哇靠!笛儿美人叫它亲亲小白,鸟爷头昏,要晕了,晕了,美晕了!
笛儿看见小白一副痴傻的鸟样,嘴角的笑几分腹黑,这花痴鸟还是离他的绫远些为好,当然,他不介意收了这花痴小白鸟。
蓝绫见笛儿和小白相处的这么“融洽”,笑了笑,这噪舌的小白有美人缠了,终于不要纷纷种来吵她了。
蓝绫转身,对上陈莲儿阴毒的目光,笑着道:“胜负显然已经揭晓,你输了。”
陈莲儿秀美的脸上一阵涨红,她输了,她输了,她怎么可以输?怎么可以在笛儿总掌柜的面前受那样的耻辱?
不,她不能输!
陈千露已经紧张的满头是冷汗,这下该怎么办?她很担心的看着陈莲儿。
陈莲儿眸色忽然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不是说总掌柜的对你百依百顺么?那好,我要你让他脱光了上衣,才算你赢。”
众人大惊,脱光了上衣?这叫莲儿的女人疯了不成?一个女子脱光了上衣,给这么多人看,这意味着什么?那一身的清白不就全部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