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静止的,空气是暧昧的,众人是愤怒的。
哈伦大人:若颜夕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之徒、我、我、我跟你没完。
挺起胸脯朝某人飞奔而去。
却在半空之中被一道灵力牵扯住,随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女子的声音犹在耳畔响起,带着淡淡的笑意,“额,不错,这空中旋转的动作着耍的不错,可比动物园的毛猴精湛许多。”
坐落在地的白狐眼眸幽深,心中低喃,“若颜夕,你还是忘不了他吗?你还是无法真实的面对你是若家人的自觉吗?”
垂眸转身,那短小的身子之内更满是寞寂以及一些我们看不懂的思绪。
红衣女子上前一步,傲俱的抬起下颚,“南宫煜,我可以当一切没发生过,你现在马上立刻跟我回血族去。”
室内灯光忽明忽暗,白衣男子遥遥立于朦胧灯光之下,一头银发披之于肩,嘴角轻扯,一个优雅而淡然的笑容绽放于脸庞之上,一时之间让人一点一滴沉醉于这满室风华之中,眼神随着那极致优雅、极致从容的笑容慢慢沉溺下去,直至永远。
原本怒气冲冲的茜,此时嘴角微张,自言自语道,“只要你娶我,以后血族就是你的。”掩面娇羞低眸,“我也是你的。”
茜可爱的圆脸之上染上点点嫣红,此时那个霸道的女子尽显小女人姿态。
“公主这笑话说的真冷。”男子浅声而道,半响伸手将一旁的若颜夕拥入怀中,“没看见我的女人不开心了吗?再说想做小的咱也得低调是不?”
若颜夕很配合的点头,半响扶额,低叹,“这真是个小三横行的猖狂年代啊。”清丽的眸子望向面前一脸怒气的茜,“你说是吗?小三。”
“你们……你们……我告诉父王去。”
若颜夕嘴角的笑容更加清丽,“好走、不送……喂喂喂,出门往右走,跳窗往左走,当然如果您觉得这种走法不符合您的高贵大方也可以选择往上走。”
上头吊灯两盏,白墙一层,红瓦数座。
养尊处优,被血王奉为掌上明珠的南宫茜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此时脸染怒气,转身就走。
不对啊,走了不就是败了、不就是承认不如那个女流氓了吗?
行走的步伐突然扼住,转身回眸,“南宫煜跟我回去,我便把水珠给你。”
见着南宫煜未有所动,对面的女子似怕他不相信,强调道,“你知道我从来不骗人的,父王真的找到水珠了,你不是一直要集齐三珠吗?只要你跟我回去,只要我向父王要,他便会给我。”
南宫煜的眼神冷了冷,之前说水珠在血族不过是缓兵之计,不过是为了给予若颜夕活下去的希望与动力,想不到水珠既然真的被血王给找到了。
“南宫煜你这是不相信我吗?父王现在已经下了告示欢迎广大群众参加赏珠会。”
若颜夕十指紧握,指尖掐入肉中。
半响仰望着窗外的那轮明月,低喃道,“风斐然,等我。我马上便会来救你。”
“颜夕,如若现在风斐然回来了你还要找寻水珠吗?你还要去血族吗?”
扭头,浅笑,“关键是他现在没回来。而我……从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现在我的唯一希望与想法便是能还他一个完完整整的风斐然。”
寂静如月,这个夜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室内的灯光昏暗,一男子斜卧在红色沙发之上,璀璨如蓝宝石的眸子透过白色透明窗瞟向不远处的他方。
“尚,将南宫茜安置好了没?”
“已经把她安置到离公爵十万八千里的后花园,今晚她注定不会来骚扰公爵的。”尚摩擦着全掌,一脸的幸灾乐祸。
以前在血族也没少被那厮欺负,今日好不容易将这仇给报了。
“若颜夕呢?”
“恒监视着,如有异动定会阻拦。”尚的脸上划现一抹担忧,“公爵您真的要启动阵法吗?你身上的伤还没有恢复,如今恐怕……”
不待某人说完,南宫煜便打断道,“以前我便教过你,人最重要的是什么——真诚和善,这东西我可以不要,因为我的身上已经有着太多的杀伐,但你不同,你还有大好的未来,你的明天还有许许多多的可能……”
“公爵……”
“你知道吗?那一次与梦魔的战役之中,如若不是风斐然最后以身相救,或许……也许我能不能回来也是个未知数。”
“他是一个我敬重且尊重的敌人。”
尚的眼眸之中光芒闪动,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不愿看到公爵再受任何伤害。
南宫煜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优雅的浅笑,伸手抚了抚对面满腔郁闷的尚,“何时帮风斐然恢复真身只是时间问题,但是你知道以颜夕的性子如若风斐然明日不能恢复真身她是铁定要去血族的,血族对她而言太危险,但如若风斐然活着她不去血族兴许还有着几分可能……”璀璨的眼眸之内划现一丝惆怅,“看来想将她留在身边的愿望也太过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