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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闲着,还是再继续往上跑去,要绝对保证到处于最佳的安全点,可心里的疑问还是没解开,为什么牛犇他们会对我点烟花,难道担心我在乱战之中会出现意外吗?

虽然不是没这个可能,但这情况也不至于说我完全处在绝对危险中呀,然而乱中取胜,却对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浪费掉了,那就太可惜了。

退一万步来讲,即使为了安全起见我不下去,可只要我躲在远处能亲眼看到画虎被打死,也不枉今晚这么折腾一次了。

想到这,心中便做了决定,当下放好装备,调整好望远镜认真的观察着厂区的动静里。

可是越看越觉得心惊,枪响和惨叫声不绝于耳,各种服装、不同组织的人都在拼了命似的屠杀着一切目标,到底是金氏得罪了多少人,还是说画虎的脑袋究竟有多值钱,才能让这么多的人不顾一切的想要达成目的。

就在我想到这时,停车的方向第二次放出了烟花。

我知道,这次我必须走了。

当下起身,开始往那个方向飞奔而去,哪知我刚没出去几步,胸口就被打中了几颗子弹,震得我又差点滚下山去。

不过,我手枪一直握着,照着偷袭我的那个方向开始猛地扣起了扳机:我靠,还真有沉得住气的,先不说下面这么热闹他们还没下去,就单单说,我从入局开始在这跑动期间,应该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了,单凭他们不收拾我这点忍耐力,就胜了厂区里面那帮厮杀的人一筹。

但是换句话来讲,这种公开悬赏并不一定都是来自一个组织的,虽然今天晚上的人数巨多,可也未必人人都认识,但凡伏击在山上各个角落的人有对我攻击的意思,那自己的位置也就暴露,对他们自身来讲也不安全,我想谁也不傻会让自己处在麻烦当中。

包括现在要不是因为我不顾一切的往回跑而误打误撞的发现了他们,我也想也不会有人对我开枪了。

因为突然出现暗号的原因,让我一时忽略了此时的山上应该还有别的坐山观虎斗的人,现在被偷袭了一次,更让我懊恼不已的是,如果我在这里被拖住,迟迟没有到预定的地点,那么牛犇他们应该会来接应我,到时候岂不是更陷他们于危难。

在我趴到身侧一个凹坑时,顺手抽出包里的散弹枪,并且又给手枪上了一个新弹夹,做好了反攻的准备。

刚才没和那两个人起冲突只能说是运气,可现在对方已经对我先出手了,就不能在抱有顺利过关的想法。

刮风了,现在终于变成了暴风雪,不管怎么讲,但凡能出现到影响视线的因素,都是一个好机会。

趴在地上这短暂的时间里,山上的人对我连简单的试探射击都没有,我知道,此时这种情况,对方也是不敢轻易开枪的,因为鬼知道他暴露位置后,还有没有人点他的人头。

我摸索出一颗手雷,拉开引信后,微微的抬起脑袋仔细的辨别着刚才子弹射击过来的方向,然后猛地往过去一扔。

‘轰’的一声震天响动,一股热浪从我背后掀来。

我靠,手雷的威力能有这么大吗?

不是,是我背后又炸破了一个巨大油罐,滔天般的气浪,甚至一度吹开了此地暴风雪,片刻宁静后,眼前的山头上突然现身了很多潜伏的身形。

我还可以清楚的看到离我最近一个人惊讶的面孔,这时就听到远处又有人大声喊道:“诸位兄弟,我们都是求财,看来下面有人想炸了这个工厂,我们不进去是对的,现在小弟来个提议,既然悬赏作废,我们就不要互相伤害了,我先撤了。”

这是个好建议,可正当第一个附和声想起时,那个说话的人,脑袋爆出一块血花,紧接着,从山顶迅速现身出无数到身影,开始对山腰间暴露的目标迅速的扫射。

随着山上的惨叫声与叫骂声,我明白了,并不是我们这群杀手有人不接受建议,而是今晚发生的一切应该都是个局,看来我们所有人都是瓮中之鳖。

不过,现在不是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山上打下来的火力太过密集,让我一度不能抬头,但这并不能代表其他潜伏的人没有还手的机会。

虽然让山顶占得了片刻先机,可只要一让这群专业杀手反过劲来,就立马开始反击了,我趁机思索着撤退的方案,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打算从山腰跑回去的想法基本不可能实现。

别说我了,以山顶那群人埋伏的火力来看,就连潜伏的这群杀手想脱身都难。

那唯一的出路,就是我冲进厂区的火海中,在混乱中杀出一条血路,这样做虽然危险,但也值得一搏,并且,我能确定,但凡牛犇他们过来接应我,肯定会直接开车过来,那我想办法回到大门口的公路上,是最正确的选择。

当机立断,便向下一个打滚,朝着山下的厂区后墙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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