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战今日做东,所有人都对着她频频敬酒,被灌得不行,早早就红着双颊倒在了桌子上。殇战倒下,本在看戏的殇清越暗叫不好,果然刚才对着殇战开战的人,转头将矛头调转到了她那面。
殇清越喝了一阵,就装醉伏在了桌案上,辛邪又气又急,这家伙不能喝还喝那么多,真是气死人。虽是如此,但还是急忙搀着殇清越进了殇战准备的雅间,周围是一阵起哄声。
平时别说起哄声,就是女子对着他脱衣服,辛邪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今日的辛邪却是红着脸,逃似得扶着殇清越进了厢房。
一进房间,殇清越就立正站好,眼里哪还有意思醉意,脸上的酡红,也随着殇清越散去功力变得正常。辛邪气急,这家伙又骗自己。
见辛邪又要发火,殇清越笑的为辛邪送上香茗:“小邪邪,别生气,喝点水怎么样啊。”
辛邪忍不住一阵颤抖,她喝大了吧,不然怎么对自己那么好,撇撇嘴,接过茶,优雅的抿了一口:“茶喝过了,有什么你直说吧。”
“那个,这个……”殇清越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之前还嫌弃辛邪非要跟着自己来花楼,这阵又要他带路去他花楼玩,老话怎么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真是失策,自己把请求说出来,一定被辛邪嘲笑死。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辛邪面无表情的吐槽道。
她竟然会结巴,到底有什么要求自己,话说被她这样讨好感觉很不错诶。
殇清越见辛邪不耐烦,咬牙道:“我想去见见他们刚说的花魁。”死就死了。
辛邪挑了挑眉,不客气的开口道:“是谁说那种地方男子还是少去,又是谁现在厚颜无耻的要和我去见识。”
就知道这个小男子记仇的很,果然被嘲笑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带我去见识见识吧。”
“你只许去听琴,其他什么都不做,我就带你去。”他辛邪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有钱人家的女子喜欢附庸风雅他很理解。
不过最重要的是,那人是自己**出来的,徒弟怎么会超过师傅。人都是需要比较的,也许这次后,他会更加了解自己的好,也说不定。
殇清越摆了个ok的手势,笑嘻嘻的应道:“小事,那我们走吧。”本来殇清越就没打算做什么啊。
辛邪点了点头,眨眼间殇清越已经环上了他的腰,上了屋顶,今晚夜空很美,站在屋顶很有一种,伸手就可以摘到星星的感觉。辛邪安心的靠在殇清越的胸口,弯了弯唇角,如果时间就此停留该多好啊。
忽的一颗流星闪过,辛邪赶紧闭眼许愿。
殇清越落在地上,见辛邪还定定靠在自己胸口,不禁疑惑的低头查看,竟发现辛邪靠在自己的胸口,呼吸平稳,这家伙竟然睡着了。
“喂,到了,快醒醒啊。”说着粗鲁的晃了晃,双眼紧闭的辛邪。
沉浸在许愿的辛邪,满心的浪漫泡泡,瞬间被殇清越摇的个粉碎,满脸怒意的瞪了眼殇清越,径自朝烟雨阁走了进去,这个家伙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吗,刚才那一晃,没把自己晃得,吧晚饭给吐出来。
殇清越不满的撇撇嘴,男子的心真是猜不透,刚还好好的,一眨眼,又变得和吃了火药似的,摇摇头,追上了前面的辛邪:“喂,你等等我啊。”
辛邪刚一进门就被人叫住了,那人在辛邪耳边低语了几句,辛邪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眉头紧紧皱起,和另一个小厮吩咐了两句,那人便走在前边,为殇清越带路,而辛邪则说是有事要忙,一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殇清越很想追过去,可是今晚的烟雨阁生意异常的好,殇清越努力未果,又不好使用轻功,想想这是辛邪的产业,有谁会不长眼在这儿找辛邪的麻烦,摇摇头,随辛邪去了。
转身饶有兴致的四处逡巡着辛邪的烟雨阁,烟雨阁内部设计很特别,周围挂着晶莹的珠帘,顶上更是与众不同的挂着水蓝色的灯笼,此刻正散发着莹莹的蓝色光华,让人一阵舒心,还别说真有一种烟雨蒙蒙,误入江南的感觉。
舞台上正是传闻中的花魁在弹琴,花魁眉目含情,脸上带着白色的面纱,这种看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让人怎能不弥足深陷,琴声中隐隐带着点内力,疏导这人体的疲倦,看来这花魁不简单。
只是比起辛邪,三个字不够看,辛邪的眼只一个媚眼,便可做到的东西,他却要弹琴弹半天,你说两者有可比性吗,殇清越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就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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