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蒋泰北治疗的那两位主治医师,在医院里是响当当的人物,据说有着极高的专业素养,他们的工作都很忙,每天都要接待大量的病人,每天都安排许多的手术。
可是他们的工作时间比较固定,早上九点半准时到医院,下午四点半准时从医院里离开,从来不会加班的,无论遇到任何情况都不会加班,哪怕是病人有了突发的情况,他们也绝对不会破例。
两位主治医师当中,有一个个子高的身材比较魁梧,上下班都是自己开着车,他的车就停在医院的停车场上,那个停车位比较固定,是停车场的第一排第一个位置,无论是停车还是开车走,都十分的方便。
这样的话对我也是很有利的,可以让我准时的非常精准的定位他的车,可以方便知道他是不是在医院里。
他们从来不会加班的,更不会值夜班,这的确是一个麻烦。
有许多事情,如果是在晚上办的话会很方便,夜深人静的时候,是采取特殊办法的最佳时机。
既然上苍没给我创造这个机会,我只能用自己的办法寻找另外一个机会。
不过在做这些事情之前,我是需要先打一个电话的,打给蒋三。
晚上八点半之后,因为是秋天的缘故,天已经是漆黑的了,在值班办公室里,一个助理医生被紧紧的捆绑在椅子上,这个助理医生今天晚上值班,算他倒霉,成了殃及的池鱼。
助理医生的脾气很暴躁,说什么也不肯打这个电话。
慕檀才不在乎这些,他最拿手的就是让这些人听话,他有的是办法对付这些人,无论是吃软的还是吃硬的他都照单接收。
慕檀捏住他的咽喉,然后用一块已经沾了水的抹布,紧紧的扣在他的脸上,迫使他不能呼吸,忍受着自己的痛苦。
不大一会时间,这个助理医生就忍不住了,双腿拼命的踢着,浑身是劲的蠕动着,为了让他吃点苦头,慕檀并没有很快就把抹布从他的脸上拿开,而是在他的脸上停留了将近两分钟的时间。
两分钟的时间,也就是说窒息了两分,一个正常人是无法忍受这么长时间的,当抹布从他的脸上拿开的时候,脸被憋得通红,脖子也比平时粗了许多,眼睛通红通红的,就像是充了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差一点丧命。
喘息之后,他连连求饶说:“放过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你说吧,你让我给谁打电话,我肯定照着你的意思去做,只要你们不伤害我就行。”
慕檀冷笑了一下,说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尝到苦头。
这些医生平时里都是装模作样的,凭借着自己会点儿治疗手段,懂一些医术,就把自己看得高高在上的,总当自己是别人的救命恩人,吹捧自己是什么救死扶伤,华佗在世的。
其实这帮败类都不是东西,什么缺德事都能干的出来。
对付这种人,你跟他讲道理是没用的,让他断一根胳膊骨断筋折的,就把他打回原样了,就像是一条狗那样,蹲在你的膝盖下,摇尾乞怜。
无论是什么事情,慕檀都会帮我的。
其实这件事情,也只有慕檀能办到,如果是换了其他人,要么就是胆怯不敢做,要么就是摆出一大堆的道理,说什么要用正常的办法,要用合情合理的办法,这些不都是屁话吗。
如果正常的办法能处理的话,我干嘛会用这种手段?
让一个处在劣势的人,用正常的办法去处理那些不可能达成的事情,简直就是满嘴放屁。
把我的计划跟慕檀说了一遍,听我说完之后,他基本上犹豫都没有,直接就点头同意了,他还承诺说,这就是小事儿,教训那几个医生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儿,根本就不用费任何周折。
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那两个主治医师根本就不在这里,到晚上的时候,下班的时间他们肯定会离开的,慕檀说,他们离开了也不要紧,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两个主治医生就算再牛逼,那也得听院长的话,毕竟院长在医院里是最有权力的。
于是乎,我们就抓住了这个值班医生,并且把他给捆起来。
我们打电话给那两个主治医师,他们根本就不相信的,也不可能听我们的话,如果是这个值班医生给他们两个打电话,告诉他们说:今天晚上院长突然有急事,要他们两个快点过来。
我们相信,那两个主治医师就像两条狗一样,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过来,摇尾乞怜的。
慕檀解开绳子,告诉这个医生:“一会儿我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知道我为什么把绳子给你解开吗?那我告诉你,我不怕你给我玩手段,耍花招,你要是敢把事给我弄砸了,我让你的两条胳膊两条腿,全部从你的身体上离开,信不信由你!”
其实这个助理医生早就被吓怕了,就算不说这一番威胁的话,他也会俯首帖耳的听从吩咐。
慕檀把医生的手机还给他,告诉他怎么说。
这个助理医生根本就没得选择,勉强让自己镇定一下,免得一会说话的时候露馅儿,让那两个医生听出什么蛛丝马迹。
这个电话怎么打,怎么说,其实很简单的。
就告诉那两个医生,说院长突然到院里来了,还接待了一位非常神秘的病人,需要医术绝对高明的医生过来诊治。
言外之意就是,这位非常神秘的病人,一定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平时的时候,也有很多大人物到这家医院来就诊,他们的身份都是被保护的,不可能对外界公布。
因此说,这两位主治医师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肯定不会多想,现在还很高兴才对,能够为神秘的大人物治病,对于他们的前途对于他们的仕途,将会有极大的帮助。
这就是这个社会上,攀高枝的逻辑,哪一个人不想攀高枝,哪一个人不想结交权贵。
果不其然,慕檀的判断非常准确,那两个主治医师接到这个电话之后,基本上没有多问什么,因为他们非常了解这其中的规矩,该你知道的自然有人会告诉你,不该问的就什么也不要问。
半个小时不到,那两个医生就匆匆忙忙的从楼梯上跑了上来,他们气喘吁吁的,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进了,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以为办公室里有领导,有顶头上司主任院长。
可是当他们进屋之后,看见眼前的一幕,瞬间就懵了,他们还在犹犹豫豫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一头雾水。
慕檀的速度有多快,他的动作比闪电都快,反应速度更是惊人,还不等两位医生反应过来,办公室的门就被关上了。
两位主治医师终于明白过来了,因为他们看见了我,之前的时候我找过他们,跟他们还起了不小的冲突。
其中一位主治医师非常不客气的跟我说:“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干那些违法乱纪的事儿,快给我滚!”
上一次我来找他的时候,也是这个人跟我对话,满嘴都是脏话,一口一个滚,一口一个不是东西。
想不到今天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是这种低等的素质,这种人不教训能行吗?
我郑叶虽然不喜欢跟别人结怨,但也绝对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我更不是圣人,什么事情都要以德报怨。
还不等我发话,慕檀一脚就把他给踹了起来,身体重重地落在桌子上,从桌子上滚落然后落到椅子上,又把椅子给砸倒了,落到地面上,疼的他乱叫。
我这叫一个解气,这样的人如果不教训教训的话,我可真是无地自容的活着了,我走到他跟前,从地面上拿起一个从桌子上落下来的夹子,对准他的脑袋狠狠的砸了过去:“你是让谁滚,滚,滚,你再给我说一次!”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内心的狠毒比往常一下子剧增多少倍,夹子的边沿,那些锋利的锯齿,狠狠地落到他的脑袋上,就像是电锯据在他脑袋上,血液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衣服都被血液染红了。
如果是从前的话,这一幕会让我触目惊心,可是今天不一样了,看着从他身体内流出来的血,我感到异常的兴奋冲动,我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我真想把这些血液喝进肚子里,或许这些东西格外的开胃。
挥舞着夹子的手渐渐停了下来,我突然间感觉害怕了。
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为什么会想到去喝他的血液?
憎恨一个人,想去报仇,可以用任何一种方式,拔剑斩仇人,把对方给碎尸万段——
可我为什么会想到去喝对方的血?
最要命的是,当我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内心是无比的冲动,快乐,兴奋。
回头想一想,这也未尝不妥吧!
我在电视里或者电影中经常看到这样的情节,面对着仇人,恨不得一口咬过去,吃了他的肉喝他的血,这也是报仇的一种方式,一个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的。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手里沾满了鲜血的夹子撇了,然后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个被我打的医生已经奄奄一息了,弄不好会死在这里,可是我没有丁点的害怕,也没有因此而产生受到惩罚的恐惧。
真正恐惧的是,两位主治医师的另外一位,他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了,趴在地面上的身体,地面上已经满是水,并且有一股非常浓臭味,这个没有出息的家伙,竟然失禁了。
我走过去,对准他的胸口狠狠的踹了一脚。
慕檀一把把他揪起来,然后推他坐到椅子上:“这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如果你不想跟他一样,就老老实实的说话,明白不明白,千万别让我生气,否则我的拳头是控制不住的。”
慕檀在他的面门挥动一下自己的拳头,这个已经吓傻了,连连的点头,基本上是有什么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