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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次博弈卷_第390章 试探(1 / 1)

如果抛开其他的标准,希季海的确是一位好的尽职尽责的村长,还能够记起村子里每户人家的名字,无论是现在继续留在村子里的,还是说,从前在村子里生活一段时间,然后就离开的,他都是如数家珍,一一记得,并且记得很清晰。

我把夏善这个名字说出来之后,我还以为他记不得了,或者说是故意回避着,可实际上跟我想的不一样,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几乎没有经过思考,非常干脆的告诉我说:“夏善,我知道这个人,你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了?”

我如实的告诉给他:“我见到他的女儿了,你就跟他聊了几句,后来我知道,他也是从我们这里走出去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们每一天都会遇见很多人,可是我们不能把每一个都记住,也不可能去了解每一个人的故事,你说是不?”

这句话说的非常有道理,这句话在他口中说出来,就是一种敷衍,这个也太明显了,他明显是知道什么了,却不想跟我说,所以才摆出这一套大道理。

“他还跟你说过什么?”我以为他还会像刚才那样,随便地扯过一个话题,把夏善这个人掩饰过去,可实际上他没有这样做,竟然会抛出一个话题给我,他竟然会问我,问夏善对我说过什么?

我在想,那个人对我说的话,对他来讲真的很关键吗?

还是说,他担心那个人说出些,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我耸了耸肩,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很轻松地跟他说:“其实也没说什么,他告诉我,他也是村子里的,谁说我们两个人就聊了几句,不过话里话外的,他的那个口气,好像是对我们这个村子,很不满意,好像在这里生活的时候,过得不是很愉快。”

“这个也难怪,在这里生活的时候,他的确跟我们村这里的一些人,有很多纠纷,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情都会随着时间淡化的。”

“那具体是什么事?”

“具体是什么,他没有跟你说过?”

这句话问得非常巧妙,倒像是在试探着我的口风,我可不是傻子,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别人挖好的陷阱陷进去,我冷静了一下,反复的想一想事情的前因后果,然后就像是个打皮球那样,把这个话题,再一次拍给他:“能说什么,也许就是那一点事儿呗,家长里短的,的确呀!时间可以淡化一切,他对当年的那些事情,已经没有什么是非对错的判断,只是发泄一下情绪上的不满。”

希季海的确是个聪明的人,能当上村长,看样子这个人的火候不浅,他没有跟我玩拉锯战,这次的表现非常的坦率,应该能判断出来,知道我最想听到什么,所以他才非常坦率地说:“夏善,曾经跟昭伯这个人,两个人之间起到不小的纠纷,后来呢,我刚在平息这件事,你也知道的,昭伯这个人在我们村子当中,毕竟是德高望重的。我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但毕竟面对着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在我的内心深处,多多少少的会偏袒些,于是,另外的一个人肯定会很不满,我也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的确是对不起夏善,我们村子里也对不起他。如果说他有一些情绪的话,这个完全可以理解,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话,我可以从我自己的家里拿出一些钱,算是给他的一些补偿,这些都是无所谓的,只要他高兴就行,能够弥补他内心的不平衡感就行。”

他这一番话,的确跟夏善对我说的那些,基本上是混合在一起的。

“可是他们两个人,究竟有什么过节?”

“都是一些利益上的纠纷,因为宅基地的事,还有就是,土地上的一些纠纷,乱糟糟的一大堆。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是是非非的,对对错错的,其实很难辨别清楚,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你可以找其他人问问,或许其他人知道的比我还要详细。”

“难道他的离开,跟你口中刚才所说的,大难临头,没有什么关系?”

希季海很果断的摇了摇头:“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儿,他离开的那段时间,我们村这里还是很安静的,没有任何问题。”

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我还真就分不清了,可能是我这个人天性疑心太大了,对什么人都有些怀疑,对什么事情也都不敢太相信。

这种心态,的确给我带来许多麻烦,让我永远都不可能安宁,永远都生活在怀疑的边缘上。

可是我觉得,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在我享受安逸的时候,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可如果我永远都是怀疑的,永远都是不安宁的,那我永远都掌握着主动,永远都不会受制于人。

今天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拜祭,村长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解释,用我自己的话说,他是在试探我,看看我的记忆力究竟有没有在这里的画面,结果是让他很失望,而我这里也变得很糊涂了。

我本来就乱乱糟糟的剧记忆中,又多了一些理不顺的乱麻。

他告诉我说,今天到此结束吧!

并且最后一次叮嘱我,今天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就连我的父母,也绝对不可以说。

我直接点头同意了,他让我发誓,让我发誓的理由是:“这事儿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安危,你变成认识这里的人,就有义务守口如瓶这个秘密。”

我想想,觉得他说的这些话还是有道理的,虽然对于他不肯告诉我真相,不肯回答我的问题,我多多少少的会有一些不满意。

可是这些并不妨碍我的理性,也不能改变我生长在这里的事实,我对他不满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于是我决定发誓,这个誓言还没有说出来,他竟然是摆了摆手,打断了我发誓的语言:“还是算了吧!反正你什么也没有想起来,反正你什么也不知道,这个誓言,发也不发,对你来讲,根本就是无所谓的。”

这是什么意思?

我还想问他,可是他已经不搭理我了,把这里简单的收拾一下,然后最后一次,冲着这个供桌上恭恭敬敬地施礼,最后才从这个屋子里离开。

出来之后,他还是在那个大理石墙壁上,不知道什么地方按了几下,那厚厚的石墙,缓缓的合并。

合上之后,如果不是来过这里的人,如果不是亲眼看过这里的确有一个屋子,相信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他们一定会以为,这就是一堵石墙,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名堂,也不会有那么多乾坤。

转身的时间,这里的灯光瞬间熄灭了,漆黑的一片,希季海手里的电筒又打开了,借着微弱的灯光,一次再一次的顺着这个木梯往上爬,很快,我们就已经从这个仓库里离开了。

我并不是很清楚,村长对我的那些叮嘱,他是否很信任,他就那么确定,我一定会按照他的叮嘱,一定会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从出来之后,村长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犹豫,也并不是那种不信任的表情和眼神,他的话说的很简单,是几个字,他告诉我说:“时间真的太晚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倒是他自己,心感觉很大,什么也不多想,转身就从这里走开了。

不过这里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细节,在村长走出去几米之后,他的脚步渐渐放缓了,回头看着我,看着他在原地一动没有动的我,因为有一定的距离,包括是天黑,我无法看见他面部的表情,他并没有走过来,站在原地,对我说了一句:“还是回去休息吧!不要乱跑了,不要什么地方都去,这个社会上很危险的,坏人太多,好人也可能变成坏人,就你一个人,孤家寡人的,遇到什么事情恐怕不好应付,狡兔三窟,还是多为自己想一想。”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我觉得紧双臂,这句话里肯定有言外之意。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是进一步试探着我的底细,还是说他想暗示什么,毕竟在这个时候,彼此都不是很清楚对方,无论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需要小心谨慎才行。

其实在他试探我的同时,我也是在试探着他。

因为我坚信,在这个村子当中,肯定还会有一些知情人,知道在我们的村子里,有一种非常神秘的血液。

这种血液就像放在村子里的什么地方,相信没有谁会知道的,包括这里,我也不知道!

可是我还清晰地记得,在十多年之前的时候,爸爸慕青说过,这个东西太神奇了,一旦被别人知道,恐怕就会遭遇灭顶之灾,于是他们想出一个好办法,那就是这种东西的存放方式。

存放的方式,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让别人找不到就行了。

这种存放方式是一种特殊的,是动态的,这种结构。

也就是说,这种血液可能是以其他的形态存放着,可能就是一块石头,也可能是一个玻璃瓶子,还有可能是,只有将石头和玻璃瓶盛放在一起的时候,这种血液才会恢复它的原在形状。

要想找到这种血液,我必须要找到这块石头,找到这个玻璃瓶子,还有可能是其他的东西,可能是一块木头,可能是一张椅子,也可能是河流当中的水,更有可能是天上飞的小鸟,总之一切可能性都有。

要想找到这张血液,首先要知道这种血液幻化成几种东西,知道这几样东西都是什么,并且要分别的找到这些东西,把这些东西放在一起,要么是高温燃烧,要么是放在水里煮,总之是非常的繁琐。

除非你是知情人,否则的话你根本就找不到这东西。

而这个知情人也比较特殊,他绝对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五个人,也许是更多的人,这些人彼此之间,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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