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鸡竟敢给我装鸡瘟,到了7点也不打鸣,害得我一觉睡过头!要不是看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今天就将你送给人家研究所以供实验之用!
萧鱼一边快速地向学校狂飙,一边心里咒骂着,急昏头的她居然没有想到更节省时间的办法:tAxi。
一辆摩托车停在了她的身边,伴着一声低沉悦耳的声音:“鱼干,上车。”
“我正在进行人类最基本的活动——直立行走。请你不要干扰我好吗?解飞龙同学。”尽管此时见了摩托车仿若见了救星一样,但是萧鱼偏偏拉不下面子来领解飞龙的情。
“是吗?我怎么就看不出直立行走有何好处啊?鱼干老师。”拉长了声调以示怀疑,解飞龙实在搞不懂这个鱼干老师脑子里是如何想的,有摩托不坐,偏偏要跑着去学校,还美其名曰什么人类最基本的活动——直立行走。
“好处可多着呢。你知道我们的祖先类人猿是如何进化成人的吗?就是靠着这直立行走。我们后代更要发扬他们的优良传统,这样才能更好地进化,现在的人有事没事都坐车,这样怎么能得到锻炼呢?这也就是现在人脑发育缓慢的最根本的原因……”显而易见,我们这位可爱的女主角萧鱼老师有着极强烈的讲课欲。她滔滔不绝地讲着,甚至连迟到这等对她而言大于天的事也暂时抛之脑后。
“哦,是吗?我只知道鱼干老师你如果坚持直立行走的话,迟到挨骂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实。”解飞龙打断她的长篇大论,极为好心地提醒她,接着下一秒便好笑地看着她“风云变幻”的脸色。
“那个……那个,下一次我再直立行走吧。”萧鱼搪塞了一句,然后便跳上解飞龙的后座。
“鱼干老师,你可要抓好了哦。”解飞龙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好心的,他总是在“行凶”之前会预先提醒对方,否则他的良心会过不去。
“啊啊啊——臭小子,你给我开慢点啊……”萧鱼哇哇乱叫,慌不择乱地紧紧抓住了解飞龙的衣摆。
这个臭小子,有他这么狂飙车的吗?简直把摩托当飞机开嘛!
可是……可是,她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刺激,很好玩啊。
今天没有她的课。事实上,可怜如萧鱼者,每星期专属于她的课只有一节班会课而已。
但是萧鱼却有一件事情要宣布一下,这是她昨晚思考了一晚所作出的决定。因此她利用课间十分钟,到高二(6)班教室去了一下。
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原来,她从来不知道这些家伙的课余生活竟也可以做到这样的丰富多彩。
有人睡觉,有人写作业,有人表演杂技倒立,有人来来去去地发飞镖,有人比赛跑步将教室当运动场,有人……总之无所无有,无奇不有,真是令当年也是调皮学生的她大开了眼界。
“嗯哼。”她轻轻哼了一声,满意地看到所有的学生在看到她之后都停下手上的动作,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如此之大的威信了呀。这令她有些微微的得意。
“太好了,鱼干老师又要耍宝给我们看了。”
“就是就是,很精彩的。”
……
这些家伙!还真当她来耍宝来了啊。萧鱼的脸色有片刻的铁青,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大人不计小人过也,她才不会跟这些小家伙计较,再说了她今天可是有正事要办,她清了清喉咙,宣布道:“从今天开始的一个多月内,每天我将对一位同学进行家访。希望同学们能作好准备。呃,今天我准备对解飞龙家进行家访。”她瞟了一眼仍眯着眼睛埋头大睡的解飞龙,然后一个粉笔就飞了过去。
“哪个家伙不想活了啊,竟敢砸本少爷?”熟悉解飞龙的人都知道,这家伙的起床气特别大,让他好好睡到自然醒尚可,如果有谁敢将他叫醒,那就……等着收尸吧。
“解少爷,我这个家伙呢,不仅不想死,还想活到一百岁呢。你有本事到阎王爷那里去修改我的生死簿啊。”萧鱼挑挑眉毛,火药味十足地回道。别以为今天早上带我到学校免了我的迟到之险,我就可以放过你,惹怒我我照办不误!
“原来是鱼干啊,你当然例外。”解飞龙却突然笑了,话语中的温柔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连萧鱼也忍不住地翻翻白眼,以为这家伙一定是在说梦话:
“解少爷还没睡醒吗?怎么尽说梦话?”
“你认为梦话就是梦话好了,反正我已经说过了。”解飞龙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你今天小心一点吧,我今天要到你家家访。”萧鱼阴森森地笑着,佯装好心地提醒道。
“随你的便啦。反正我家里是一个人也没有。”解飞龙依旧无动于衷。
“怎么可能?你老爸呢?哦不,解校长晚上不回家吗?”萧鱼才不肯信他的鬼话。
“老师大概还没了解清楚吧,我一个人住。”解飞龙打了个呵欠,重新趴下,准备继续刚才被中断的眠。
“一个人住?”萧鱼显然没想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愣住了,没有话。
直到一个人推门进来。
“萧鱼?你怎么在这里?”温和的熟悉声音响起,唤回了萧鱼游离的思绪。
萧鱼立刻从恶女变成了淑女,柔声细语地回答:“我是来班上宣布一件事的。这节课是凌老师的吗?打扰您上课了吧,我这就走。”
“哦,好的。你慢走。”凌正亚微笑,点头。这丫头真是着实可爱呢。
萧鱼满脸通红地简直是落荒而逃,天哪,丢脸死了。
“龙哥,你很生气吗?”静静地,颜寞容开口,他捕捉到解飞龙眸中一闪而逝的怒火。
“废话。废话。”解飞龙摇摇头,趴下去继续睡觉。
“同学们,下面让我们来学习……”上面忘了补充了,凌正亚是任课老师中唯一上课的一位,虽然绝大多数情况下是鸡同鸭讲,学生们根本不理会他。
校长室。
“咚咚咚~”
“进来。”解笑天有些奇怪,这时候谁会来找他?
“解校长。”进来的人是萧鱼。她是为了解飞龙的事而来。
“原来是萧老师啊,这两天工作还顺利吗?”解笑天笑着问道。
“还好。”萧鱼紧锁着眉,掂量着措词,道,“我听说您的儿子解飞龙是一个人住?”
解笑天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萧鱼会问到这个问题,但他旋即释然,“是啊,那是我为了培养他的自理能力。怎么了?萧老师,有意见吗?”虽说相当和气的问话,但细心的人不难发现其中所包含着的淡淡怒气。因为解笑天不喜欢别人过问他的家事,尽管这个女孩是自己聘用了来管住解飞龙的。
“只是奇怪而已。我没别的意思。”萧鱼不是笨蛋,她当然听出了解校长话语中的怒气,因此只好对家访的事闭口不提。
究竟是什么原因令解校长对这件事情讳莫如深呢?
萧鱼并没有窥探别人**的兴趣,只是纯粹的好奇而已。她当然也知道这种好奇是要不得的,但是跟解飞龙有关的事,她想知道,迫切地想。
“哎呀!!”一不留神却与一个人迎面撞上了。
“你没事吧?对不起哦。”在路上想事这个坏习惯是该改改了。一面责备自己,一面赶紧地去查看别人的情况。
哇,好可爱的女孩子哦。超级卡哇依的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噙着泪珠,娇娇小小的鼻子,有着果冻一样的质地的樱桃红唇因为疼痛而噘成可以挂东西的形状,穿着纯白棉质连衣裙的她像极了误落人间的天使!
“没、没事……”声音也如天籁般地好听呀。
“我叫萧鱼,萧瑟的萧,鱼儿的鱼,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做朋友可好?”哎呀呀,好想将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抱回家去好好“赏玩赏玩”。
“我叫凌薇薇。是新来的语文老师。你是叫萧鱼吗?当然可以做朋友啦。”凌薇薇抓住萧鱼递给她的手站了起来,扬起迷人的笑容回应道。这个有点冒冒失失的女孩子也很可爱啊,她有种直觉她们可以做很好很好的朋友的。
欧洲风格式的房子,带着一个很大的花园,花园中长满了各种各样珍奇的花草,中央有着一个喷泉,簇拥着喷泉的是一大片草坪,尽管已经到了秋天,但还是绿茸茸的。
房子有两层楼高,从外面看来足足有她们那里三户人家那么大,表面用瓷砖砌成精美的图案,窗户结构精巧。整幢楼好像用火柴棒做的模型,精巧而美观,小巧而大方。
最令人不公的是:这么大的房子居然只给解飞龙那家伙一个人住啊啊!
这么高的门,门铃装在像她这么娇小的人够不到的地方,实在是有够欠扁。难道设计房子的家伙不知道也有身高不足1米60的人吗?
垫了几个砖头总算是勉勉强强够到了门铃,“叮咚叮咚叮咚叮咚!!!”萧鱼将手指就按在小小的按钮上不放。
“来了来了!!是谁这么着急啊?”片刻后一个欧巴桑的声音传出来,咚咚咚足以令大地震撼的声音随之响起。
“请问解飞龙在家吗?”萧鱼问着眼前一副仆人打扮的欧巴桑,心想这个大概是专门照顾解飞龙生活起居的佣人了吧。
“不在不在!!我说你们这些女孩子还要脸不要啊?三天两天来搔扰我们家少爷还像话不?真是一点教养也没有。”欧巴桑鄙夷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娇娇小小的女孩子,心想着长得还算是人模人样,怎么就做出这种不要脸送上门来的事呢。
“喂喂,大婶,讲话可要注意点啊,你说谁不要脸啦,三天两头上门来搔扰解飞龙那个家伙?”萧鱼无名火腾地冒起,她可受不了被人平白无故一阵痛骂。
“谁承认我就说谁。”欧巴桑趾高气扬地抬高头,心想跟老娘斗你还嫩得很呢。
“是吗?那你知道我是谁?”萧鱼强压住满腹的怒意,问道。
“你是总统的女儿我也照骂不误。怎么着?”跟老娘摆什么千金小姐架子啊?欧巴桑两只瞪大如铜铃的眼睛嘲讽地盯着萧鱼。
“那请你听清楚了,我是谁的女儿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解飞龙的班主任。我还没听说哪条法律规定班主任到学生家家访是搔扰呢。”萧鱼极力踮着脚尖,力争不在气势上输给这个高个子的欧巴桑一头。
“哦,原来你是少爷的班主任哪。真是失礼失礼。”闻言欧巴桑立即换了副和蔼可亲的面孔,“您早说嘛,省得我浪费这么多的口水呢。”说得好像是萧鱼犯了错似的。
这个欧巴桑……是到了更年期吗?萧鱼火大地想,但鉴于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她还是压下了怒气,摆出礼貌温和的笑容,“那请问作为解少爷班主任的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当然是可以。不过少爷现在还没回来。老师也许要等一会儿。”欧巴桑让开她肥胖的身子,恭请萧鱼进去。
“没关系。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萧鱼注意到干净的地毯,和摆放着脱鞋的鞋架。她耸耸肩,然后脱下皮鞋,换上了脱鞋。
“您请喝茶。”欧巴桑很快端来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带着恭敬的笑容问道,“请问您贵姓?”
“哦,我姓萧,萧瑟的萧,你叫我萧班即可。不知大婶怎么称呼?”哎呀,有点烫。萧鱼端起茶杯,轻轻吹着。
“哎呀,做老师的就是不一样,就是比那些女孩子有教养。”欧巴桑听到萧鱼喊她大婶有些心花怒放,因为那些没教养的女孩子都叫她婆婆,她有这么老吗?“你,哦,萧班叫我林婶就好了。”
“林婶,你一直和解飞龙住在一起吗?”萧鱼抿了口茶,好奇地问道。
“是啊。我是一直看着飞龙长大的,这孩子啊,可怜,9岁那年就没了妈妈。他爸爸工作忙,又不怎么管教他。父子两个关系一直不好,10岁那年飞龙就一个人搬了出来,从那时候起我就被雇用来照顾他了。虽说这孩子脾气有些怪,但心地还是善良的。对我可好呢,经常绕着我前前后后地叫姆妈,嘴可甜着呢,没事的时候还经常帮我做家务,可会疼人呢。”话匣子一打开,林婶就显示出了三姑六婆絮絮叨叨的特长,径自讲个不停,“我告诉你啊,学校里有好多女孩子喜欢少爷呢。经常有事没事地来找他。我看见那些丫头就心烦,长得还一个个人模人样的,但那打扮,哟,简直是有伤风化,肩膀都露出来了,裙子简直比我们穿的大裤头都短。所以我呀见一个就赶一个。我知道我们家飞龙不可能喜欢像这样的女孩子。萧班,你说是不是?”
呃。“是,是。”萧鱼还以为是老妈在对她说教呢,猛一回神原来是林婶在滔滔不绝,不由地庆幸自己没穿那些“有伤风化”的衣服。
“呃,林婶,我可不可以到解飞龙的房里去看一看?”萧鱼找了个理由,想要脱离唾沫海。
“可以可以,不过他不在家的时候门一般锁着呢,林婶给你去拿钥匙啊。”热心肠的林婶一扭一扭地去房里拿钥匙去了。
片刻后,林婶拿着一大串的钥匙领萧鱼上了楼,边念叨着:“萧班啊,我让你进去,你看看就行了,可别乱动飞龙的东西啊。”
“行,林婶,你就放心吧。我不会乱动他的东西的。”我还没那个兴趣呢。萧鱼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喀达”一声,门开了。
好黑。这是萧鱼的第一感觉。难道整个房间都没有一扇窗户的吗?萧鱼纳闷着向里面看,原来是黑色的窗帘将占据一面墙的窗户遮得严严实实。
“萧班,你随便看看啊。我先下去有事了。”林婶交代一句后离开了。
萧鱼没有答话,她已经举步踏向窗帘处,“刷”的一声将窗帘拉开。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大街上的车水马龙立刻现入眼底,霓虹闪烁,光彩耀目。
解飞龙为什么要用黑色的窗帘呢,为什么要用黑色的窗帘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呢。真是奇怪,奇怪极了。
萧鱼寻找着房间里的灯,但寻了好久都没有能够寻到,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台灯,旋开按钮却只是发出昏黄的灯光。
这样的环境形同于黑夜,解飞龙为什么要呆在黑暗里?
一种奇特的感觉将萧鱼的心揪得紧紧的,她差点不能够自由呼吸。
她很快注意到了摆放在角落里的一幅画,那是一幅油画,画的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全身镶满了金黄的柔和光泽,嘴角微微翘起,温柔而迷人。那是……解飞龙的妈妈吧?真漂亮。
呵呵,怪不得解飞龙那个家伙长得那么帅气呢,原来是承自他母亲。失去了母亲很可怜吧?至少她不能承受失去母亲的悲痛,虽然她妈妈在家时总是对她又打又骂的,可是如果有一日她知道妈妈永远走了不再回来,她一定会悲痛欲绝的。
就这么想着想着,眼皮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萧鱼看了一眼那个温柔注视自己的女人,然后含笑入睡。
“飞龙少爷,你总算回来了。萧班,哦,你的班主任来了。在你的房里还没走呢。”
解飞龙刚回到家,林婶就将头伸出厨房外告知他这一消息。
“哦?姆妈,你怎么随便让人进入我房间啊?”解飞龙的浓眉皱得很厉害。
“那是你的班主任啊。我见是个蛮好的姑娘,所以就……”林婶一脸忐忑,偷偷拿眼瞄他,“你不会怪姆妈擅自主张吧?”
解飞龙微笑,拥抱了一下林婶,“没事。”至少他可以让萧鱼进他房间。解飞龙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抱有这种心态,但他还是大步上楼朝他的房间走去。
轻轻地他走了进去,台灯柔和的光晕照着一个将头埋在双腿之间熟睡的身影。
“鱼干。”他唤,却得不到回应。萧鱼已经睡得很熟了。
“妈。这是我班主任萧鱼,哦不,我通常都叫她鱼干。”解飞龙转头向那幅画轻声介绍道。
埋在双腿之间的头动了动,萧鱼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笑道:“解飞龙,你回来啦。”虽然不太看得清楚他的面容,但她知道一定是解飞龙。
“鱼干,我不是说过我家里没家长的吗?你怎么又来家访了?”解飞龙双手抱胸地问道,他真的很奇怪萧鱼会来他家。
“没有人规定家访非要对家长进行吗?我家访你不也是一样么?”萧鱼可不想告诉他自己去校长室碰了软钉子的事。
“那么鱼干老师想知道些什么事呢?不会是想知道本少爷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之类的吧?我告诉你,那可是和一般花痴的行径无异的哦。”解飞龙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满意地欣赏到萧鱼变脸的样子。
“解飞龙!!我告诉你,我可是你老师哦,你身为学生,就应该尊重我!!多大的小p孩,居然敢开本老师的玩笑?是不是不想活了?”萧鱼将拳头在他面前示威性地晃了晃。
“呵呵,鱼干,你生气了吗?你生气的样子真的好好玩啊。你说对不对,妈妈?”解飞龙对着那幅油画中的女子微笑道。
“妈妈?”萧鱼注意到解飞龙此时的样子,如水的忧伤从他的眸子中曼延开来,仿佛也流进了她的心里,她莫名地为这个孤单的孩子感到心疼。
“这就是我的妈妈,我的妈妈很漂亮吧?”解飞龙骄傲地介绍着他的妈妈,他温柔的、美丽的、心爱的妈妈。
“那又怎么样,有本老师的十分之一吗?”并非是要自夸,萧鱼只是想调节一下气氛而已。
“是吗?就凭鱼干你那副尊容,也敢和我妈妈比?”解飞龙闻言,立刻臭屁起来。
“怎么了?虽说本老师算不上是沉鱼落雁,但也算是倾国倾城吧。”萧鱼骚首弄姿。
“呕——”解飞龙作出一副欲呕吐的样子,“老师,你的语文成绩肯定不及格吧?连个成语也不会用啊。幸亏你不教课,否则还真是会误人子弟。”他夸张地拍着胸口庆幸。
“呵呵,你这个臭小子,真是皮痒了是不是?”萧鱼作势要来打解飞龙,拳头却停在了半空之中,她突然垂下了眼眸,轻声唤,“解飞龙。”
“怎么了?”声音怪怪地,解飞龙也吓了一跳。
“我做你的母亲可好?”萧鱼语不惊人死不休,“不是有句话说老师如母嘛,我做你的妈妈可好?”
“你不会生病了吧?”解飞龙将手探上她的额,却被萧鱼打开,“说什么疯话呢你?”
“我哪有你说疯话?真是的,给你个便宜占占一点也不识趣。老实说,那么多孩子想要做我的干儿子我可都没答应呢。”萧鱼瞪他。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比我大几岁啊,还想做我的妈妈,应该说是你想占我的便宜才对吧?”解飞龙一点都不给她面子地捧腹大笑,心里却格登了一下,一股暖流缓缓流入他的心田。
“算了,你不领情就算了,我还不希罕呢。”萧鱼拍拍肩膀,一副要将他鄙视到天边去的模样,“不过呢我想以后你肯定会后悔的。你真的不认我作干妈?”她不死心地又问一遍。
“哎呀呀,鱼干,这么晚了,你还是赶紧回家吧。不然在路上被人拐了可别赖我。”解飞龙推她出去。
“我自己会走,你推我干嘛?哼,你会后悔的,臭小子。”萧鱼瞪了他一眼,才离开。
“慢走——不送——”解飞龙拉长了音调叫道。直到再也听不到脚步声,他这才关了房门,闭了闭眼睛,两行清泪从他脸颊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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