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却更惊了脸色。
景倾歌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一套银白色的冰丝睡衣,不是她自己的衣服!
她心口一慌,扬手要去查看衣服里面,又一阵撞击的“哗啦”声,该死的手镣!
景倾歌换了右手,直接扯开衣领,倏然顿住,里面的**内衣也换了,一套很接近她肤色的蕾丝**。。
……
一时间,她有些忐忑惊乱,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呼吸,牙齿都咬紧了,不会,一定不会,时暝应该没有对她做什么,要是有的话,她不可能一点没有感觉……
景倾歌攥着的小手一紧,又低头去查看自己的身子,并没有**的痕迹,到处都干干净净的。
最后,景倾歌眸眼微闪,把手缓缓的伸向了下-体最私密**的地方,甚至连呼吸都窒住了,浑身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呼……”景倾歌牙口一松,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是换了套睡衣而已,什么都没发生……
她还是清白的,没有被玷辱……
景倾歌眼翦微微一扇,眼角有些酸涩,又强忍下去了,在她答应时暝的条件时,她就想到很多种可能,大不了她就和时暝同归于尽!
没事!
景倾歌,不怕!你可是最腹黑狡猾的小坏蛋!
……
景倾歌又用力的咬了咬牙,就在她琢磨着怎么弄开手镣的时候,“咔哒”一声。
不远处,门锁转动。
景倾歌瞬间脊背僵硬,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扯过床上的天鹅绒被盖在身上,将自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蜷缩着膝盖坐在床头,整个人都进入一种高级警备的防御状态。
时暝推门进来了,一身白色西装,似乎很应景窗户外的海景,但是景倾歌却一点儿没觉得好看。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仆人,手里推着餐车,上面摆着两个精致的餐盘,都用银制的的半球状罩子罩住了。
时暝走到床边,用一种很愉悦悠闲的语气打招呼,
“嗨,景小姐这么早就醒了。”
景倾歌突然很想一口老血喷出来,浑身都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之前她还没觉得这男人有这么诡异,可现在看来,丫的!简直太恐怖了!
……
“解药呢!”景倾歌没心思搭理他这么“热情”的问候,翻了一个冰刀白眼,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季亦承身体里的毒素到底解没解开,季亦承还好不好。
时暝在沙发上坐下,修长的双腿一叠,矜贵优雅,风度迷人。
仿佛没听见景倾歌的怒问声似的,他招了下手,仆人颔首,把餐车推过来了。
“我问你解药呢?”景倾歌有些着急,“时暝,你有没有派人把解药送去城堡!”
“景倾歌,似乎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你认为你在和谁说话?”时暝静看着她,淌血般的唇角勾笑着,可是那笑意却一点一点的冷下去,如淬毒的利剑。
景倾歌猛地心口一震,无意识更加攥紧了手下的床单,整个人都往后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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