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还会出现饮食无味,当然饭量日少一般人虽然不会太在意,但等到发作那天已经是属于中后期了,到那时候再想救治就已经是错过绝佳的时间了。
对于这种穴位击打,一般人初始的感觉会是一到阴雨天、起风天则觉背部酸麻难忍,接着忽东忽西,腰酸无力,动则气喘咳嗽,喜睡觉而多梦等等;严重的还会病入膏肓、咳嗽痰中带血或吐血,症状极似中医之“肺痨之症”,在痛苦中缓慢等待死亡。
当然,除却青龙白虎的穴位,郁敏秀还手下留情事先按了她身上的肩井穴、气海穴等穴位,按照脑海里的穴道走位,在击按她的命门穴道之前,就已经事先给她留了一条求生之路。
陶艳芳,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能单纯地用‘欺负’来衡量了,如此不择手段地假他人之手来达到自己报复的变态欲望,简直无可原谅!
在旧社会,武林中人采取暗袭或明伤青龙白虎穴的报复做法,就足以探出此人的血腥及残忍!
但是放眼现世,既然是陶艳芳蛮横凶残在先,那也就别怪她郁敏秀心狠了。
不出三天,陶艳芳会哭着回来求自己,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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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室里,姗姗来迟的郁敏秀在班主任黄大大走形式的询问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继续上课。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郁敏秀来上课的方知晴终于松了口气,打开书本支撑在课桌上挡住自己的脸,然后侧过头去小声地询问郁敏秀,满面担忧道:“敏敏,你这两天到底怎么啦?为什么我去你家找你的时候你家已经被人砸坏了?那些地下会的人把你们家人都怎么了?你真的被那些恶棍给,给……了吗?我好担心你啊,但是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你,你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面对好友的担心,郁敏秀心头一暖,小声地回道:“放心吧,地下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学校里传的那些都只是谣言,你不必当真。现在我住在新家,你今晚跟我回家吃饭吧,具体事情我会再慢慢告诉你的。”
“这样啊,你没事就好了。”松了口气,提心吊胆了两三天,方知晴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了。
“这两天陶艳芳有来找你的麻烦吗?”翻出课本,郁敏秀像是漫不经心一般,云淡风轻地问了一句。
闻言,方知晴微微一怔,而后迅速回过神来,打着哈哈道:“怎么会呢,你不在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呢,早就忙着去树立她市长千金的好形象了,又怎么会把我这种小人物放在眼里……”
前世里,她虽对方知晴一家的遭遇了解得不是很清楚,但隐约知道方知晴的父亲卓恒是因为以假借卖报为由,私下里串通了一些名流高官走私贩毒,后来被那些名流高官联名指证,从而走上死亡道路,害得他们一家落得悲凉下场的凄苦人生的。
如今,她成为了陶艳芳眼里必除的眼中钉,而她作为自己从小到大唯一的最好的朋友,陶艳芳没有放过她来对付自己的理由。
再者,陶艳芳作为市长的千金,想要得到一个人齐全的身家资料也不难,对于方知晴的父亲卓恒贩毒一事,陶艳芳很有可能早已经有所耳闻,因此她推算,方知晴很有可能是受到了陶艳芳暗地里的威胁或者勒索了。
但是她很清楚方知晴的为人,从小到大,方知晴一直都很照顾自己,不管出什么事,她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所以她不会轻易听从陶艳芳的威胁,来对付自己,因此才会遭到陶艳芳的殴打报复。
“好了,不逗你了。”叹口气,听得方知晴并不愿意承认陶艳芳对她威胁的推搡话语,郁敏秀只得转移这个话题,眉梢微抬,就扬起嘴角满面好奇地问道:“不过,晴子,你课本上画着的那个帅哥是谁呢?莫非我们晴子情窦初开,已经开始偷偷地谈恋爱了?”
咦?
闻言,方知晴一个激灵,乍一抬眸,恰好看见自己闲暇之余信笔勾勒在课本上的一副素描肖像画,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啪一声就合上了课本,支支吾吾道:“敏敏,你,你……胡说些什么呢?”
“那他到底是谁嘛?”郁敏秀好笑道。
“他,他叫公子璟啦,是,是我的恩人。”咬咬唇,方知晴并不打算对郁敏秀隐瞒。
“恩人?他救过你啊?干嘛,难道你是被人打了,然后他来英雄救美的吗?”
被郁敏秀一语戳中心事,方知晴一个紧张,生怕她知晓自己被陶艳芳殴打威胁的事情,只好不断打着哈哈道:“哪有的事,是,是我那天自己不小心摔倒了,他又刚好路过好心送了我药膏啦……”
呵呵,这么狗血的桥段?
郁敏秀抽了抽嘴角,深谙好友也太不会撒谎了吧,但饶是如此,她面上也还是很配合她的谎言的。
只是,她刚刚说药膏?
难怪那天她会问到她身上的药味,原来就是这个公子璟给的呀。
那种药膏细闻之下会让人神清气爽,有振作精神使人全身放松状态的效用,倒像是手工调配出来的独门秘方,但对中医尤为熟悉的郁敏秀闻得出来,这种药膏的配方极为复杂,不是一般人就能够调配的出来的。
由此看来,这个叫公子璟的,极有可能深谙药理,倒不像是个普通的角色。
不过他既然帮了方知晴,又没有伤害到她,郁敏秀也就没怎么把这个人放在心上了。
当天放学后,郁敏秀就把方知晴带回家吃饭了,回家途中也把自己这两天的遭遇挑重点、撇细节地告知了她。
当她提及向佑臣这个人,方知晴先是吃惊,而后一脸坏笑道:“老实交代,人家堂堂一个黑白两道的首领怎么会对你这么与众不同?还把自己家的房子送你?”
“咳咳,那房子是我买的谢谢。”郁敏秀纠正道。
“不管,快回答我。”方知晴不依不挠,表示她很好奇。
白她一眼,郁敏秀直爽道:“等你哪一天跟我相同遭遇了,你也会有这么一个首领给你‘送’房子的。”
百般追问之下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方知晴最后只有选择放弃继续追问了。
对于方知晴的到来,慕朝华无疑是欣喜的,毕竟方知晴在他们一家穷得响叮当的时候时常央求自己的父亲来帮助他们渡过难关,自己甚至还私底下偷偷地跑去打工来帮他们家还债,这么好的姑娘,慕朝华除了感激,更多的是心疼。
当晚,便亲自下厨做了好几道菜来款待方知晴。
待得吃完饭,与方知晴话唠了几个小时后已经是当晚9点多了,体贴地送好友出去坐车,郁敏秀回到家时已经晚上近十点钟了,洗个澡再收拾下房间就到了快11点,身心疲惫的她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摸索着爬到床边,一个覆身就趴了上去。
但是,松软药香的被褥下明显有温热的‘异物’存在,惊得郁敏秀脑子一个激灵就赶紧翻身下榻。
“是谁?”寒声凛道,郁敏秀浑身戒备。
“你这女人看上去去柔弱无骨的,压下来的时候居然那么重。”床榻上,一个男子模糊的咕哝声透过被褥闷闷传来。
这声音……
郁敏秀挑挑眉头,一个伸手就打开了床头的小灯。
黑暗的视野陡然变得明亮起来,郁敏秀一双明眸凛然地淡扫过去——
果不其然,只见柔软的床榻上,一只庞然大物正大大咧咧地,万分怡然自得地睡在上面。
“向佑臣,不准睡我的床!”咬牙切齿地嚷嚷,郁敏秀一伸手就去抓他的手臂,作势要把他拽下床榻。
不过,这个好像不是重点……
“你丫的,大半夜跑到我的房间来干嘛?”发现他身子太沉,自己搬不动他,郁敏秀索性放弃了拖拽,狠狠瞪他,质问道:“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睡眼惺忪地翻了个身,黑眸微睐,向佑臣有些懒散地睨了她一眼,“在你搬进来住之前,这里一直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也说了,那是我搬进来之前!现在,这栋房子我已经买下了,是属于我的所有物,所以——我命令你,从我的房间滚、出、去!”
嘴角微勾,向佑臣只觉她别扭得可爱。
自己住了十几年的房子了,怎么可能说买就能被她给买下来呢?
难道她不知道要去办理买房手续的吗?
更何况,这房子他从未有打算卖出去的念头。
“既然要买房子,为什么不亲自来跟我谈,只叫了阿左拿钱给我?”半撑着身子,向佑臣的声色有些暗哑。
他这副半盖着被子,微侧着身子,半撑着脑袋,还一脸好死不死的探究表情让郁敏秀有些寒颤地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
“你给我起来说话,还有,那是我、的、床!”生怕自己的音量会吵醒家人,郁敏秀咬牙切齿朝他低声嘶吼,示意他不要继续以一副主人翁的姿态霸占着她的床位。
她,有洁癖!
“你先回答我,我才起来说话。”似乎与郁敏秀赖上了,向佑臣唇角微勾,眉梢散漫,深眸邃亮,有些捉弄意味地睨了睨她,身子一侧就滚进了她香软的被褥里,呼吸着只属于她的气息与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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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美人,话说剖腹自杀、咬舌自尽都表演完了,乃们还想看啥?
吞剑好不好?
抹泪,求收啊求收啊(无限循环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