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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三爷有话, 惨遭绑架!(1 / 1)

“这种‘药’草不是很容易存活吗?目前在云城的‘药’材市场上就有得卖呀,这些都没什么好稀奇的吧?”看着那株外表长得普普通通的小‘药’草,郁敏秀语气淡淡,并不以为意。

看那小草长得也‘挺’怪的,便伸出手去捏了捏那一株‘药’草的叶子,但她的指尖才刚触碰到它的叶子,它就已经迅速收缩成了一团,好似一颗小弹珠般坚硬无比了。

猛地收回手,郁敏秀顿时被吓了一跳。

“敏敏,但凡只要是在我们空间里所栽种培育的,哪怕就只是从现世里移植过来的一株普通小草,假以时日也会变成稀世草‘药’的。”将那颗缩成一团的小草放在手心里,小哇耐心说道:“我研究过了,只要培育得当,嫁接合理,这卷柏的确具有可以起死回生的神奇效力!”

“我记得你如今所处的世界,有一种叫做拍卖行的东西,只要我栽种出来了,到时候你再拿到拍卖公司去拍卖的话……一定能拍卖到一个很理想的价钱的!”敲打着如意算盘,小哇已经又给郁敏秀想出了一条生财之计。

“哦,小哇!我真是爱死你啦,你就是我的小金主!”闻言,郁敏秀满面的星星眼,虽然碰触不到小哇,但他还是赶紧过去,作势给小哇捏捏肩膀‘揉’‘揉’‘腿’,努力伺候好自己的小金主。

“能为敏敏贡献出小哇自己的一切,小哇才是最高兴的那个人呢!”‘挺’直了背脊,满面豪气,小哇难得如此认真地说道。

“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一定将你给我的医术、捡漏、看相等能力发扬光大的!”朝小哇行了个军礼,郁敏秀面‘色’严肃,极其凛穆地说道。

“我相信敏敏一定可以做到的。”小哇呵声笑道。

在与小哇又小谈了一会儿后,郁敏秀这才回到了医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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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空瓶子将自己在小哇的指导下所研制出来的‘药’丸装好,郁敏秀才刚把瓶子放好,高仁心便走了过来。

指了指在看诊室里等待的一个人,高仁心轻声说道:“敏敏啊,那边有位病人指了名要你来看诊,你先过去看看吧。”

“好的,师傅,剩下的病人就都‘交’给我吧,你已经忙了一天了,还是先去休息下早点下班吧,小心别把身体累了才好啊。”点点头,郁敏秀如是说道,但又担心高仁心太过忙碌身子骨会吃不消,便央着他去休息室里先休息。

高仁心央不过她,只得勉强同意了。

如此,郁敏秀这才放心地来到了看诊室。

前来看诊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正襟危坐,头颅微低,眉头却是高高攒起,拧结成川。

看得出来,这男子有郁结。

“你好。”礼貌地打着招呼,郁敏秀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我是郁敏秀,请问你是来看什么病的呢?”

“哦,你好,郁医师,我是来看胃病的。”腾一声从位子上站起,蔡康旭一见到郁敏秀便凛然地对她肃然起敬道,样子恭敬到不行。

眉‘毛’下垂老实人,初月眉‘毛’有才能,‘交’‘乱’眉‘毛’心事重,就是大才也小用。

脑海里陡然响起了这么一句话来,但看蔡康旭的眉‘毛’确实符合脑子里所说的,她也就无多猜忌,客气地请对方落座,而后例行询问了他日常的一些饮食习惯,有无经常不吃饭,或酗酒‘抽’烟等问题。

但看他脸‘色’发黄,确是肠胃有些不好,或是长期熬夜所导致的。

但,如果仅是脸‘色’发黄而无其他症状的话,那样就大致可以排除肝炎的可能了,因为通常人的脸‘色’发黄是由于脾胃运化失常而导致的。

“除了有点贫血与‘精’神压力过大外,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我开点中‘药’给你喝上两个疗程就成了,无须针灸推拿。”检查一番下来,郁敏秀给出了结论,在询问了对方的名字与年龄后,在病历本上写下了‘药’方清单。

“真的吗?可是郁医师,我最近这段时间常常会感到‘胸’闷气短,夜里更是时常梦魇,总是睡不好,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感到腰酸背痛,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呢?”但见对方于自己的诊断已经结束,却没有发现他除了胃病外的其他症状,饶是相信对方的医术,但这会儿蔡康旭还是不放心地告之道。

就怕对方年纪轻轻的,一时不察就会给自己漏诊了。

“你的脉搏正常,身体各方面的器脏也是运行得当,就是‘精’神方面受到了太大的压力与惊怔,却不知先生近来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事了?”开好清单,郁敏秀收了笔,礼貌地询问对方。

目光不经意间微微一瞥,她看向了对方的印堂‘穴’。

印堂,位于前额部两眉头间连线与前正中线的‘交’点,是人体几条重大经络的汇集之处,除了能够反映脾胃问题外,也可反映心脑状况。

但看对方的印堂凹陷不平、长有锁眉,是为相理不佳。

可看出这类人的家庭婚姻是非多,易被家人或者朋友所拖累。

如此,郁敏秀判断,对方并没有严重的胃疾与心脑方面的疾病,而是家庭状况或者事业上的问题居多,又或者家里有什么其他的外力因素所影响,从而才导致了他会这般‘精’神受累,常常感到‘胸’闷气短,梦魇无眠等负面的症状。

“这……”被问及自己有些‘私’密的事件,蔡康旭‘欲’言又止,倒是有些难以启齿了。

他近来确实是有一些麻烦事,也很麻烦不太好处理,虽说郁敏秀是医师,但家丑不可外扬,顾及自己的面子,他实在是有些不好开口。

但见对方一脸的犹豫不定与支支吾吾,郁敏秀只闲然淡笑,也没有过多地去催促,只是静默地等着他开口。

其实不用他说,运用脑子里的知识,单单是从他的面相以及情绪来判断,推敲的话,她也已经大概知道了个七八成了。

看他满面惆怅,印堂微微发黑,眉头深锁,眼脸浮肿,气‘色’甚颓,想来定然是近来或事业屡番受挫,或妻子出轨,或朋友背叛所导致,所以情绪才会如此低‘迷’,‘精’神萎靡不振的。

自从上次与师兄斗过医后,郁敏秀就发现她居然多了一项给人看相分析病理,或者推断其人好厄之运等的微妙本领。

更甚者,她还在济世‘药’馆开业那天有幸悟得风水,渐渐地学会了怎么去看风水,寻找病患的一些外力病因。

比如,是否家中犯有风水上的忌讳,从而导致人体久居而患病等症状。

“先生若是觉得不方便透‘露’的话,那我也是不会多加追扰的,毕竟那是先生的‘私’事。只是,若是你想根治你那时常梦魇的病症的话,倒是有必要请个人去你家里看看了。你会感到累倦,‘精’神萎靡的病不是由内发起的,倒有些像是外力因素而导致,找个人去家里看看,了解了解清楚一些家居的状况可能会比较好。”一番思虑下来,郁敏秀并没有将话语全部说透,而是斟酌了字眼如是说道。

“哦?郁医师难道有什么高见?是不是我家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啊?不知道我能不能请郁医师去鄙人家里看看呢?”闻言,本就郁结的蔡康旭这会儿心里更是堵得慌,生怕是家里引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让自己如此倒霉的,心下越想就越是惶恐难安,于此便神‘色’焦虑地出声问道。

“我对于治病可能有一手,先生的病目前已经是无所大碍了。但是对于家居风水那些,我却是只懂皮‘毛’的,先生还是另请高人的好。”顿了顿,终于还是一语道破了‘风水’二字,郁敏秀有些汗颜地说道。

她‘精’通医理,一针出手绝对是‘药’到病除,但是对于风水看相等能力却还是无法‘精’湛掌握,刚刚所说的要人去他家里看看情况,也都只是她的一些个人推断与‘摸’索,生怕自己一个学艺不‘精’,到头来会给人家带来更为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她可担不起后果。

风水?

乍一听到郁敏秀所说的,蔡康旭的表情就更为震惊了。

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孩年纪轻轻的,不仅医术过人,还懂得风水之术,顿时就觉得她这人神得不可思议。

都说中医老神仙收了个天才医徒,看来是为不假!

“不,郁医师的医术那是众所周知的,我对此是深信不疑的。既然郁医师都能够一语道破我的病症并不是由于自身条件差所引起的,还提到了什么风水的,那我也就完全有理由相信郁医师一定能解我风水之祸的,请郁医师一定要上‘门’为鄙人看风水治病因!看诊费等我会出高价的,只求医师能够出手!”语罢,神‘色’‘激’动的蔡康旭腾地一声就起了身,一听她对自己的古怪病症有破解之法,欣喜得差点就‘欲’要在她面前跪下来了。

他最近这阵子不仅老走霉运,身体不适,‘精’神不好,还时常有血光之灾,就连自己的老婆也敢趁着自己事业低‘迷’,在外头养起小白脸来了,给他戴了顶绿帽子不说,瞧她言语还有意与他分家,带着那男人远走高飞!

他与妻子育有一子一‘女’,‘女’人如今在国外留学,倘若真的分家,那孩子又该如何?

他虽然是无法原谅妻子的出轨,但他们的孩子又何其无辜呢?

这几天他为了妻子出轨一事时常与之剧烈争吵,吵到最后妻子终于承认在外头养人的无耻之事,但任凭他怎么询问,她就是死活都不肯说出那个跟她偷情的男人是谁,只是急着吵着要跟他分家拿钱,吵得急了甚至于连孩子她都打算不要了!

如此之举顿时就气得他急火攻心,险些就给猝死了!

他们夫妻二人虽然每天都争吵,但始终没有吵出一个结果来,离婚证也是因为分财产的事宜一直拖着没有签名,久而久之,本就事业连走下坡路的他,灰败不畅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这几日常常是感到‘胸’闷心悸到心口绞痛,难以忍耐。

经朋友介绍,他才听说这云城第八区神来医馆的小神医(鬼手毒医)医术过人,前些日子与妙手仁心的医仙公子进行了一场斗医对决,医术‘精’湛,是个难得的天才医生,医术品行皆是深得中医老神仙淳于意的青睐,还因此得以拜入他的‘门’下学习更为‘精’深的医道!

那位朋友本来自己也是重病未愈的,但在接受了几次针灸,喝了几个疗程的中‘药’后,病症居然神奇地好了起来!

如此,那这位小神医郁敏秀所开的神来医馆的信誉是绝对可靠,有所保证的,虽是用毒治人,但往往一出手都是针到病除,‘药’到见效的,如此他便趁着今儿个没什么事情,就赶紧过来预约看看病,去一去身体的病痛。

却不料,与之一番‘交’谈下来,他却惊奇发现这小神医不仅医术了得,居然还略懂风水玄学?

他自己早年时候参加过风水建筑的课堂,了解过一些风水事宜,但都只是听过就罢,从未深入接触过,当时也只是觉得风水什么的之于人太过玄乎,有太多无法用科学知识来解释的地方。

今儿个且听郁敏秀提起,更是不疑有他,一定非要请她上‘门’看看风水再治治病不可!

郁敏秀一开始是很婉拒的,但是蔡康旭许是被折磨怕了,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态度异常坚决,一定要郁敏秀亲自登‘门’找病因,郁敏秀百般拒绝不得,也只得硬着头皮姑且答应对方了。

如此,她也是好生无奈,没想到她本来只是好心点醒他,用自己所知道的知识尽职地让他回去找出生病的病因,却不想被他这般抬爱,受命过去给人家看看风水除除病因。

想着反正有小哇在,而且小哇给予自己的能力从来有效,不会无故出现无法驾驭的情况,如此她也想试试自己对风水看相了解,并且认知多少,所以郁敏秀也就无多犹豫地先答应下来了,且留了对方的住址。

答应对方过两天后,自己就会‘抽’空亲自上‘门’给他看风水寻病因。

接下来的时间,郁敏秀都依然在医馆里忙碌,看诊之余一边跟着高仁心学习‘药’理,一边跟着公子璟学习医道。

这一天,师兄公子璟受师傅淳于意所调遣,出‘门’看诊去了,并没有留在医馆。

而在处理完医馆的一切事宜后,郁敏秀便告知了郁文青与高仁心自己要出‘门’一趟,带了医用‘药’箱赴约去了。

自从拜入淳于意‘门’下后,师兄公子璟每个星期都会‘抽’空过来医馆教导她一些奇‘门’‘异’术,之所以会说‘异’是因为师兄所教导的跟现世寻常所见的中医针灸等医术都大相径庭,无论是在针灸方面,还是推拿、‘药’理、采方,比之她的‘毒’医都要怪上几分。

但术法虽怪,却的确能够让她受益匪浅。

公子璟说,如今是他先来教导一些比较简单的医学东西,待她真正学得入‘门’了,师傅就会亲自出面传授她更多!

他也微微透‘露’,其实师傅‘精’的还远远不止是医术,玄学易理,奇‘门’遁甲,掐指神算,赌石断‘玉’等等,师傅皆是无一不‘精’!

如此,也就更加坚定了她要好好研究自己身上的能力,早日跟着师傅学习更为神奇的事物的决心了!

除了医术要领外,公子璟闲暇之余也会教她一些简单的防身术,嘱咐她出‘门’做事什么的都要小心。

郁敏秀在公子璟的带领下受益匪浅,很是感‘激’他的教导。

但每逢她与公子璟道谢的时候,公子璟都只是柔煦笑笑,说这是师兄该做的,不要她与自己生疏见外。

如此,郁敏秀也就不再与他客套了。

如今,医术方面她已经是可以稳‘操’胜券,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如了,但是在看相与风水等方面的能力,虽有小哇的戒指帮忙,但她目前的水平却还只是在初学阶段,难登大雅之堂。

所以她必须锻炼,不断充实自己!

依着地址,郁敏秀很快就到了蔡康旭的住处。

蔡康旭是个白手起家的人,坐拥几千万的身家,但为人喜静,娶妻之后便在郊区买了地皮自己盖了一栋两层的仿欧式建筑的大房子,除了一些必要的商业活动外,他都很少抛头‘露’面。

除此之外,他还是个极为孝顺的人,房子建成后便挑了个吉日带着父母住了进去,但碍于妻子的吵闹反对,他后来只好将父母暂且安置在郊区的另一套单层房子里去了。

他有两个兄弟,一个妹子,原本手足之间的关系‘挺’和睦的,但由于赡养父母一事闹得有些不愉快,又有金钱上的纠纷,于此关系便渐渐变得恶劣。

提着‘药’箱,郁敏秀饶有兴趣地观赏起眼前的房子来。

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尖塔形斜顶,平实而‘精’致,显得自然中带点质朴,简约而雅致,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神驰。

只是,房子虽好,‘门’前却种了几棵极为挡道的大树。

那树木长得茂盛,估‘摸’着也该有几个年头了,高度几乎就要达到斜顶,长势迅猛,郁郁苍苍。

一般,屋前有大树对冲为不吉,主有血光之灾,居住之人身体不健康;屋前有枯树,在风水上影响家人健康与情绪,老人家枉死,医‘药’无效,且有导引贫贱的力量,最好连根拔除;屋前有大石,主不利小孩,石敢当或大石偏右,不利于‘女’孩,偏左不利于男孩。

再来,住屋四周忌讳种上桑树,因为‘桑’与‘丧’同音,主有意外之灾,尤其是重在四边角落。

而蔡康旭的家‘门’前却是忌讳地种了几棵看似无害无恙,实则暗暗对冲的大树,也无怪他的身体会不健康了。

上前去按了‘门’铃,郁敏秀等在了‘门’外。

很快,蔡康旭就出来了。

“郁医师,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快请进来吧。”与郁敏秀客套一番过后,蔡康旭便将她带了进去。

屋内,蔡康旭的妻子沐美美正抱着五岁大的孩子在悠闲地看电视。

郁敏秀进来了她也全当视而不见,继续闲嗑瓜子看电视。

“不好意思啊郁医师,我妻子平时娇生惯养惯了,就这个冷脾气漠‘性’子,请你不要见怪啊。”见此,蔡康旭很是不好意思地道。

但碍于与妻子争吵不和,他也没去理会妻子,让她来与郁敏秀认个面打个招呼什么的。

“没事。”郁敏秀倒是不在意。

只是侧眸淡淡瞥了一眼沐美美,在看清了她的面相后,‘唇’边缓缓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淡淡笑意。

俗话说得好,‘女’忌“三高”命,三高是为忌额头高、鼻子高、颧骨高,一般来说如果三高,那么就是现在流行的“‘女’汉子”了。

而沐美美,天庭高阔,鼻梁高起,颧骨高耸,却是生了一个红杏出墙的差面相。

人的鼻梁代表掌控能力,而沐美美的鼻梁高挑,是为占有*与掌控能力强,再配以她的额头生得好,所以找小白脸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而颧骨高,则为独断专行,行事霸道不容人,处处制人于先,事业心强,有野‘性’,所以能让小三男人臣服于裙下。再来,她的颧骨高但不尖耸,而且‘肉’相丰满,代表手握实权,具有管理能力,天生的领导才能,这样的‘女’人一旦得势,男人就会对其俯首称臣。

所以,于此倒是可以判断得出来,沐美美的手里定然是掌握并管理着夫妻双方的财政等大权的,而蔡康旭对这个妻子也是相当忌讳,很是听话的。

但郁敏秀也看出了他们夫妻之间的不正常,在这世上,没有哪个丈夫会用恨不得对方死的眼神来看自己的妻子吧?

但看沐美美的面相与举止,再看蔡康旭的神‘色’,郁敏秀做出了猜测:多半是沐美美婚后出轨被抓个正着,从而导致了他们夫妻双方为了财产分割与孩子的归属问题闹有口角,一时之间找不到商榷的制衡点,所以才会这样僵持下来,不理对方,互看对方不顺眼的。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郁敏秀只在心里揣测分析,面上并不做任何的闲言闲语。

她只负责看风水找病因,别人家的‘私’事不在她的管辖范围里,她根本犯不着多管闲事来趟这趟浑水,给自己招惹是非。

在偌大的奢侈屋里绕了一圈,一番审视下来,郁敏秀在心里已经有了谱。

“郁医师,不知道蔡某的家中是有哪里不妥呢?是因为什么才会导致我时常‘精’神不振,犯有‘胸’闷心悸的‘毛’病的?”心中本就有郁结,此时再看郁敏秀那一脸讳莫如深的神‘色’,蔡康旭心下很没有底,不知道自己家里的风水有何不妥,只能如是询问道。

“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但是细节问题就比较多了。之一:先生的卧室里,房中大灯正好位于‘床’铺的中心点正上方,长期下来会造成卧室主人肠胃不好的现象,需要移动‘床’位为宜;且‘床’头不宜正面对镜子,镜子是用来阻挡煞气的,目的是把直冲来的煞气反‘射’回去,所以不宜正对着‘床’。”

“此外,睡房内也不宜摆太多镜子,否则会严重影响睡眠的质量,导致心悸失眠,‘精’神涣散,甚至疾病缠身。最理想的方法是在衣柜内的‘门’上安装镜子,而且梳妆打扮时,打开柜‘门’便有镜子可用。为了安全与身体的健康起见,先生可与你的夫人商量下,将房里的镜子收一收,把梳妆台移个位置。”

依着脑海知识的判断,一番缜密的分析过后,郁敏秀尽责地娓娓道来。

闻言,蔡康旭则是咋舌不已。

虽说知道‘床’位不宜正对镜子,但自己的妻子习惯将梳妆桌放置于正对‘床’位的地方,几次妥协不成,他也就没多去在意了,却不想其中会有如此深奥的问题所在。

一时之间,也就更加钦佩郁敏秀了。

“之二:先生这客厅位于东南方,应用绿‘色’为主,不该用红‘色’,这样不利于生财旺运;且这厅内或许是基于先生或者夫人的美学原则,而刻意将地板设计成高低层次,这样虽是看着别致,但其实客厅地板高高低低,家运也会坎坎坷坷,对住户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之三:这出入大‘门’的位置最好不要正对阳台,不然就会形成所谓的‘穿心’,家中会不易聚财,迭有破财事。正所谓前通后通,人财两空,是很不吉利的。先生可以在大‘门’处做一个玄关柜,将其放置在大‘门’与阳台之间,或者在大‘门’入口处放置鱼缸,当然,家中若是有命中忌水者切不可‘乱’放鱼缸,可用屏风来作为代替。”

语罢,郁敏秀顿了顿,让听者先好好消化消化她所说的一番话。

“原来如此,蔡某记住了。”蔡康旭这才恍然顿悟,感‘激’不已道。

之后,郁敏秀又将几个会影响人身体健康与招惹疾病的住房忌讳告知了他。

“最后一个,蔡先生的房子前方有两棵大树相冲,为了安全与健康起见,蔡先生还是将之移个位置为好。”想起‘门’口的那两棵大树,郁敏秀如是说道。

“好的,蔡某全都记住了,多谢郁医师。”蔡康旭缓了缓满面的忧‘色’,朝郁敏秀拱了拱手道。

“神棍。”而那边,一直静坐在屋子里闲嗑瓜子看电视的沐美美朝郁敏秀睇了一眼,眸‘色’轻蔑,语气不善。

闻言,蔡康旭陡然皱了眉头,顿时也没什么顾忌,就脱口而出,没好气地道:“人家郁医师可是有名的小神医,说话有理有据的,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个篮子,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做了那么丢脸的事情还敢这么目中无人……”

“你说什么?姓蔡的,你别以为我一直沉默就是好欺负,告诉你,要不是为了这个孩子,我早就想要跟你离婚了,哪还轮得到你来这么跟我说教啊?”猛地回过头去,被对方不善的话语给刺‘激’到的沐美美语气恶劣道。

“孩子孩子?别一口一个孩子来为自己的无耻行为做掩护,谁知道那孩子是谁的种!”压低了声音,蔡康旭早就郁结爆棚了。

背着自己出轨,拿了他的钱在外头养小白脸不说,还闹着要跟他离婚分割财产,分不到就赖在家里不肯走?

这个‘女’人,他已经忍她很久了!

“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你好意思说我,那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自己在外头风流还好意思回来反咬我一口?要不是你做贼心虚,我会这么做来报复你吗?”一下就被蔡康旭的话给‘激’怒了,沐美美也不管自己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就跟蔡康旭吵上了。

“什么风流,我都说了那张照片是别人合成的,我都去鉴定给你看了你还要这样怀疑我,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就因为我在外头搂了一个‘女’的,你就可以背着我去养小白脸了吗?你这‘女’人还要不要脸了?”

“我不要脸?蔡康旭,说话要‘摸’着良心啊,我嫁过来之后可是一直都在尽着一个妻子的义务伺候着你,伺候着你爹妈的!要不是你对不起我在先,公婆又不管不顾,我犯得着这样吗?还有,别说得你那么清高,什么就搂着一个‘女’的,谁知道你们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呢?”

“你少给我找借口,我……”

“好了,二位!”适时出口,郁敏秀伸手挡在那两个正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的人面前,神‘色’有些为难地道:“不好意思,我已经做完我的事情了,我想二位有什么话还是等我走了以后再说吧。还有,家里还有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希望二位在吵架的时候可以稍稍顾及下孩子的感受,不要给孩子的心理落下抹不掉的争吵‘阴’影。我的话说完了,就不打扰二位,先到此告辞了。”

向眼前的两个人,用示意的眼神瞄了瞄窝在沙发上一语不发,显然是被父母吵架吓得不轻的孩子,郁敏秀虽鄙夷自己的烂好心,但还是忍不住多事了一回。

如果由着他们继续这样争吵下去,不仅他们两人各自心理不痛快,她夹在中间处境尴尬,还会殃及无辜的孩子,既然撞到了这等倒霉事,她也就只能多事地‘插’个嘴了。

闻言,蔡康旭夫‘妇’这才各自心有不岔地哼了哼声,停止了火爆的争吵。

隐忍了太久,终于被妻子的言语刺‘激’得,暂时失去的理智的蔡康旭在听到了郁敏秀的话语后,这才陡然回过神来。

万分歉意地看着郁敏秀,愧疚得与之道过谢,并承诺费用明儿个就会打进她的医馆账户后,蔡康旭便将她送到了屋子外边。

“真是万分抱歉呀郁医师,让你看笑话了。不过你看风水的能力这么强,不仅观察入微,为人也比较聪慧,我猜你也多半是已经看出来,我跟妻子已经不合很久了。其实,我们夫妻之所以会吵架就是因为我出去应酬的时候被人拍了合成不雅照,妻子因此怀疑我出轨,有照片在我一时之间也解释不清,就跟妻子起了矛盾。之后不久,我又在一个酒店里亲眼目睹了我的妻子跟着一个陌生男子开了一个房间,但当我赶到的时候,那个‘奸’夫已经偷偷溜走了!妻子也因此承认,她的确背着我在外头养了小白脸,并且每个月都会给他一笔巨款!”

“不过说来惭愧,我蔡某为人不说正直,但我却也老实,在外头招蜂引蝶的事情我是断然不会做的,但自从被人合成了一张暧昧的照片,并且将我妻子捉‘奸’后,我们夫妻就经常吵架,一直在闹离婚分财产……”

叹口气,这会儿在郁敏秀面前闹了笑话,蔡康旭也不在遮遮掩掩,干脆大方袒‘露’出自己埋藏已久的心事,哀声叹道:“但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妻子出轨的对象是谁,也不知道她现在肚子怀的到底是不是我的亲骨‘肉’,叫她去做鉴定她又死活不肯,真是作孽啊……”

闻言,郁敏秀并没有‘露’出惊诧或者怜悯的表情来,只是神‘色’淡淡,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听蔡康旭讲完。

这本来就是他的‘私’事,即便她知晓了什么,也不好参一脚多做评论。

微微叹气,她本来想说一些客套的话来安慰下对方,让他不要如此情绪低‘迷’,早点找出解决之法的,却不想她还未出口的话语,却是被一个突然迎面走来的高挑男子给打断了。

“哟,旭哥,你怎么站在家‘门’外呢?这位又是谁呀?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呢?小弟终于有时间来看你了。”上前友好地拥抱了下蔡康旭,谢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兄弟情深,而后一脸好奇地看着郁敏秀。

他狭长的眸子里,有一抹微末的‘精’光一闪而逝。

郁敏秀眉头微攒,却是保持了沉默。

“是炯弟啊,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变化‘挺’大呀。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云城第八区人称小神医(鬼手毒医)的郁敏秀郁医师,郁医师,这位是我的好友谢炯。”一见来人是自己多年的好友,蔡康旭的坏心情这才好了一点,友好地与之慰问道,并给郁敏秀与谢炯双方做了介绍。

“你好,早就听说了郁医师的大名,不想今儿一见果然是气度不凡啊。”礼貌地与郁敏秀打了招呼,谢炯世俗地奉承道。

“你好,谢先生过奖了。”面上漠然笑笑,郁敏秀有些疏离地说道。

但看谢炯与以往相比,气‘色’不仅好了许多,就连气度也与以往大相径庭。

于此,蔡康旭倒是笑意友善,颇为讶异地问道:“炯弟,瞧你这气‘色’红润得,最近莫不是走了什么发财路吧?”

却不想,这句话倒是让谢炯有些不自在起来了,他面‘色’微微一变,只支吾着说道:“没什么,就只是做了几单生意,赚了点小钱而已。”

后,就给三言两语搪塞过去了。

但他的举止没逃过郁敏秀的眼睛,她看得出来他那躲闪的狡黠眼神里充满了算计与小人得志。

但看他意气风发,气‘色’红润,‘精’神抖擞,与蔡康旭那一脸的萎靡菜‘色’与满腹郁结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如此,郁敏秀想起了一个词语,叫借运。

借运,顾名思义就是透过得道之人的帮助,运用风水、命理、法科等方法,来提升个人的运气及改善运程。

但照眼前这个情形来看,这却并不像是借运,倒是成了盗运!

人活在世,生辰八字极为重要,若是不小心被透‘露’出去,一旦被一些不法分子打开了命盘,将自己的运气给吸走,且未有及时将命盘关上的话,就会吸引其他鬼怪来侵扰自己的命盘。

另外,命是越算越薄的,即会削弱一个人的运气、福气和寿命,因此命薄之人最好不要多算命,且不要在路边算命。

否则,一旦不小心被路边的无主孤魂看中,就会很容易招来是非。

所以一些玄学家于此都会高深莫测地说: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的,少做为佳;我们的‘门’关得好好的,为何要打开‘门’,让别人有机会进来?进来的人,是好是坏,真的不知。

然,这个蔡康旭却是个为人老实谦逊,容易轻信他人的主。

只怕,他是在他这个好友谢炯的‘花’言巧语下告知了他的生辰八字,而后又被这个伪善的好友拿了一些贴身的‘私’人物件,例如头发,指甲或血液等,拜托了某位风水大师做法,从而将他身上的好运给盗走到了自己的身上,导致蔡康旭从此走上了霉运之路吧?

如此,盗运者沿着本来属于别人的路一帆风顺地走了下去,而被盗运者,就走上了偏路与岔路,一直倒霉不顺下去。

不过他倒也还有点无数不多的良知,不至于用风水镜来祸害蔡康旭,让他煞气上身,走了偏道,频生暗疾等。

再看他面相,鹰钩鼻,‘奸’‘门’多细纹,耳后见腮,法令纹深,活生生的一副伪君子脸孔。

在社‘交’生活中,最可怕其实不是真小人,而是伪君子。

一般五官中带鹰钩鼻的,且是骨感鹰钩鼻的,那么你就要多加留意小心了。因为这种面相的人,城府比一般人要深,也比一般人要爱慕虚荣,所以认识这种面相的人,平时多多少少都能感受到他在一些地方的斤斤计较。

这种面相的人,小事都已经如此与人计较了,还能指望大事他会对自己有所顾忌吗?

另,五官中‘奸’‘门’主夫妻,也主与人的情谊,一般来说如果‘奸’‘门’细纹多,说明此人较为狡猾,做事有目的。如果‘奸’‘门’凹陷明显还能见骨,说明这种人是注定只会跟你共荣华,不会与你同苦难的了,不但患难意思较弱而且眼界较小,会了小利益放弃长远利益。

再来,面相中耳后见腮是很不好的面相,这种人容易跟白眼狼,忘恩负义等词扯上关系,所以一般朋友中有这种人的话,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有原则的‘交’往,不要妄想今天你拉他一把,明天你有难他会出手相助,只怕他指不定会分分钟出脚送你一程!

最后是法令纹深,法令纹深是指不笑的时候都能明显看到有两道延伸到嘴角,说明这个人为人很自‘私’,利益当前只有自己,所以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

如此,郁敏秀猜测,与蔡康旭的妻子通‘奸’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谢炯!

但她虽是知情者,却不能过多透‘露’。

一来,蔡康旭只请她看风水治病因,没有要她化煞解运;

二来都说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个谢炯胆敢做盗运、通‘奸’叛友等如此‘阴’险狡诈的事,就迟早会遭到等价的报应,根本就无须她来出手,省得最后的业报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只需要做好她的本分就够了,在看完风水并告知蔡康旭用自己的化解之法来破除身体的病因后,郁敏秀没有多做停留,很快就离开了他家。

看着时间还早,郁敏秀便打算去个‘药’材市场看看,买点稀有的‘药’效奇特的‘药’材种子去给小哇做研究用,然后再回医馆。

这段时间,她空间里所栽种的‘药’草一经采摘完后就会送到‘药’材市场去卖,只留下一些不需要怎么加工的‘药’材放在医馆里备用,并‘交’给高仁心打理。

因着‘药’材的质量高,品质很有保证,所以每当她有‘药’材上市都是被一些采购方以高价买下的。

为了能够在建成‘药’草培育基地之前先种出各种高品质的‘药’材苗子,郁敏秀这段时间一直跟小哇在做研究,希望能够种出‘药’效更为好的‘药’材好,能够在移出空间,种进培育基地的土地后,以跟种空间里一样的长势生长起来,达到最优的品质。

目前她空间里所种植的‘药’草类别已经多达400种,撇下常见的‘药’草不说,珍稀的‘药’材都有100多种了,扣去本钱等所赚的创业基金也已经达到了快2千万,距离建设大型‘药’草培育的目标已经很近了!

“确定了目标就是她吗?那边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子?”

“没有错,就是她了!”

“龙三爷说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将她活生生,不准有半点伤痕地带回去!否则,就要我们几个通通提头去见了……”

“握那个草!他娘的,那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呀?快,兵分两路,围剿包抄!”

“嗯,我们散开,哥几个手脚麻利点把她给绑了就是了!”

“好,那我们现在就行动!”

“没问题!”

一路尾随,且一直躲在暗处秘密行动,打着‘阴’险算盘的一行人,在找准了郁敏秀落单的时候,就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给绑架了,但其中某个同伴忽地一个轻声阻挠,众人就又谨慎地停了下来。

“我说瘪三,你在干嘛呢?不是说好一起冲的吗?他娘的你这会儿又停下来做什么?”

“现在还不能出手,你们看,向首领的手下黎阳还在一边盯着呢!”

“真是麻烦!那不如这样好了,我跟黎阳还有点‘交’情,我去拖住他,但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你们几个抓紧时间捞人!”

“收到!你尽管去吧,我们一定不会失手的!”

又是鬼鬼祟祟地一阵商讨,打定主意后,意‘欲’明确的众人都散开,分头行动去了。

而那一边,郁敏秀并没有感觉到潜伏在身边的危险。

今儿个用脑过度,辨别了许多的风水知识,大抵是因为不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吧,郁敏秀稍稍觉得有些累倦。

给自己按了几个可以明目醒神的‘穴’位后,她抖擞抖擞‘精’神,站在马路边拦车。

但郊区所处的环境虽好,但位置稍微有些偏僻,想拦辆的士没那么容易,郁敏秀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一辆,但还没等她拦下上车呢,就猛地被人迅敏地捂住嘴,从身后用黑袋子给兜头裹了起来!

那些一直潜伏在嘎啦角落里的人一见目标顺利到手,赶紧手脚麻利地带着不断挣扎的郁敏秀直接钻入了那唯一一辆停下来的的士车里,一溜烟就很快没了身影!

而被紧紧围裹起来的郁敏秀脑子一片懵然,但任凭自己怎般挣扎,对方就是死死按住她的手脚,不给她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

对方虽是用了蛮力,却又斟酌着生怕伤害到她,只限制她的行动,并没有对她动粗。

如此,郁敏秀的脑子里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那么一个念头——

特么地!

她居然,被人给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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