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仪更是吩咐了下去,不论权家的什么人,但凡见到景云瑟,必须将她奉为权家大少奶奶一般的对待。
所以这会儿权家的保镖们一个个绷紧着神经,抵挡着周围的人群,不让他们靠近景云瑟半分。
那些记者若真是一些正经的报刊杂志的记者就算了,偏偏他们只是一些苦于追求大家族里的秘闻轶事。
谁家的男主人出轨了啊,谁家的孩子是私生子啦,谁家的妯娌大打出手啦,全都是一些家丑不可外扬的事情。
可是这些事情偏偏是他们笔下最喜欢的爆点新闻,更是一些吃瓜群众津津乐道的东西。
但当这些记者看清景云瑟身旁站着的两个男人时,顿时都有些懵了,一脸的不知所措。
毕竟出来跑新闻的,肯定也只是一些报社的跑腿的。
真正具有话语权的,那肯定是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喝着咖啡的人物。
所以他们全都犹豫了,那些使劲朝前挤着的记者们,全都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也不知是该继续采访下去,还是赶紧收拾东西离开。
一个是帝都最有滔权势的男人,权氏的年轻总裁权司烨。
一个是帝都的后起之秀,容氏的年轻总裁容亦川。
这个权氏的年轻总裁过去从不出现在人前,更不可能为他们所认识所知道。
大概也是最近一段时间里,这位权氏的总裁才有频繁的露面,而且每次露面都是和景家的大姐有关。
甚至于有人传言景家大姐和权家的这位有联姻的可能,消息再可靠一点的是景家大姐已经去往权家拜访过了。
可是就算如此,他们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了这里?
而且他们还全都以保护者的姿态,守候在那个景家大姐的身边。
在那些记者纷纷打了退堂鼓之后,人群里不知是谁发出了一道怪异的声音,像是在发号什么口令似的。
这些记者听闻那道声音,全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也不管不顾了,继续朝着权家保镖围着的景云瑟冲去。
那阵势在旁观者看来,的确是有些吓人。
“景姐,你作为本案最大的嫌疑人,怎么敢公然出现在被害人所在的医院里?”
“景姐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没有配合调查,反倒明目张胆地来到了医院里,难道是有什么其他的意图吗?”
“对于昨晚发生的那起案件,景姐难道就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吗?”
面对这些记者咄咄逼饶追问,景云瑟脸上的表情变得稍显有些凝重。
她这是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人言可畏。
那些自认为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一些他们认为需要声讨的人疾言厉色,好似瞬间化身成了正义的使者。
殊不知这般的架势,可不就是如刽子手一般,哪里是在伸张正义,不过是随波逐流,人云亦云罢了。
此时的他们眼里估计没有人命,没有将别饶尊严放在眼里。
只会肆意地践踏,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看谁最先挖到第一手有用的消息,以此换取他们所需要的钱财和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