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姚侧妃、宁侧妃,还有其它几位后院的主子过来请安。匕匕首发Ыqi”
司徒轩的身体已好了很多,这几日呆在纤羽阁看书。
苏婉凝寸步不离的陪着他,却没有想到后院的那些女人又找了门。
不过,司徒轩病了这么久,她们若是一面都不来的话,估计更说不过去。
“要不要见”
司徒轩侧头望了望,趴在桌正闷闷不乐的苏婉凝询问道。
苏婉凝不吱声,心里不悦,只要一听到与后院女人有关的消息,她不开心。
“你不喜欢,那便不见。”
六殿下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小狐狸不高兴。
“见,怎么不见。”
苏婉凝突然抬起头来,扬眸道“殿下昏迷的时候,长扬宫都快成坟地了,整天哭声不断,现在怎么不哭了,我倒要看看都是一群什么样的女人,真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司徒轩昏迷那会,她是懒得跟这些女人计较,天天哭天天哭,还有闹着要自杀的。
那时候,她烦闷的不行,都扔给于迁去处理了。
现在倒好都来了,真会演戏。
她一面说着,一面抓起桌的梅子往嘴里塞。
司徒轩扔下手里的书,皱眉道“都吃了几盘了,那东西是酸的,不怕伤了胃”
好说歹说,叫人撤了那酸梅子,才带着她一起去见那些女人。
“才吃几盘啊。”
苏婉凝不高兴的嘟囔着,早御膳房送了酸梅子来,她喜欢的很,所以多吃了些。
六殿下狠狠的斜了她一眼,那玩意是酸的,整整三四盘全被你吃没了好吧,也不怕酸了胃。
“给殿下请安,给皇子妃请安。”
来到正殿,便见一群打扮明艳的女人,盈盈施礼,规矩的请安。
那一个个声音媚的跟什么似的,苏婉凝心里暗骂,勾魂呢,不要脸。
来的人其实并不多,只有四五个人,苏婉凝都没有见过,想必是这次新入宫较有地位的几个。
“嗯。”
六殿下冷漠的应了一声,进了殿坐在榻喝茶,当然不忘把身边的小女人拉过来与自己挨着。
苏婉凝他还夸张,一坐下死死的靠在他身边,一点缝隙都没有。
这六皇子妃是在对别的女人无声的宣战吗
两人坐下以后,跪在地的女人方才能起身。
水墨站在一旁,在苏婉凝耳边低语,分别介绍了几个女人的身份。
为首的两个女子,便是这次入宫的侧妃,乔氏与宁氏。
只是那乔氏,等她抬起头来,苏婉凝一瞧,顿时火了,眸尽是不满。
乔氏乔依依,身着水绿色撒花烟罗衫,下身着一袭杏色百花曳地裙,细致的眉眼,红艳的双唇,媚人的笑容,当真是个水滴滴的大美人。
苏婉凝没有想到,当日在司徒俊铺子里遇到的那个胆敢辱骂她的女子,竟然成了司徒轩的侧妃。
找一个骂过她的女人来给司徒轩当侧妃,这是故意碍她的眼的嘛。
当然,六殿下也发现了这一点,半眯着眼睛,神色清冷,“你”
略一思考,自是明白,此事肯定是丽贵妃所为。
那日苏婉凝与乔依依的冲突,司徒俊与苏曼儿都是知道的。
找一个苏婉凝厌恶的女人来做他的侧妃,自然是丽贵妃的处事风格。
乔依依倒是不慌不忙,起身福了一礼,笑道“那日妾在街有眼无珠冲撞了殿下与皇子妃,还望殿下恕罪,妾也在这里跟皇子妃赔不是了。”
她语气诚恳,先赔了不是,倒是识趣。
如此,苏婉凝再责罚她便说不过去了。
苏婉凝狠狠的扫了她一眼,随即靠在司徒轩身边道“殿下,午想吃鸡丝银耳,还想吃红果蜜饯”
她当着几个女人的面,跟司徒轩嚷嚷着要吃这要吃那。
六殿下斜了她一眼,无奈的很,难道说你饿
刚才是谁一直扒拉着梅子吃来着。
不过她的小心思,司徒轩自是明白的很,笑道“好,想吃什么,便让人给你做什么。”
水墨跟脂烟含笑站在一旁,主子这是在赤~裸~裸的炫耀。
乔依依被两人晾了半天,方才得以坐下,她倒是什么也没说,更不敢表示不满。
坐在乔依依对面的便是宁氏,宁氏家世与乔依依差不多,并不显赫,都是朝小官员的女儿。
作为侧妃,宁氏的相貌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柳眉杏眼,桃腮粉面,着一袭春锦长衣及月牙裙,打扮倒算合理,既不僭越,也不寒酸。
她坐在旁边,一直低头喝茶,倒不像是个会惹事的。
其他的女人嘛,各有千秋,有粉白如玉的明艳美人,也有温婉娴静的小家碧玉,当真是百花齐放,看的六皇子妃心里恨恨的酸酸的。
好在司徒轩没有多看任何人一眼,目光只追随她,否则今个要醋淹纤羽阁了。
屋子里的气氛不对,根本缓和不起来,几人正想告退,却不想几个孩子来了。
听说侧妃今个过来请安,闵氏与郭氏以及钟氏便一块带着三个孩子过来了。
“母妃。”
三个孩子都很乖,连那号称长扬宫里的混世魔王永珏见了苏婉凝都乖的跟猫似的。
瑶最是可爱,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还摘了花给苏婉凝,软绵绵道“母妃跟花一样漂亮。”
这丫头惯会讨人喜欢,苏婉凝心情瞬间好了不少,想要抱过瑶逗逗,却不想忽然觉得胃难受,酸涩不已,捂着嘴巴便干呕起来。
“怎么了”
见她难受的想要吐,六殿下瞬间明了,让你贪吃,让你贪吃,吃了几盘酸梅,这下知道难受了吧。
亏得他叫人把那酸梅收了,若不然这胃得更难受。
“没事,没事,是有点难受恶心,一会好了。”
苏婉凝急忙摇了摇头,可不敢多说,她心里明白之所以反胃,乃是贪吃所致。
“母妃是有小宝宝了吗”
哪知,瑶却眨着眼睛望着她,一脸天真道“有小宝宝的人这样的。”
苏婉凝瞬间愣住,极为诧异的望着只有四岁大的小郡主。
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是吐两口罢了,怎么扯到那面去了
这孩子,到底谁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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