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们豫王府很有钱了”
苏婉凝不满的看了凌浩一眼,反驳道:“你知道吗,豫王府的开销可是很大的,账目都亏空了,要不然你借我点银子。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账目亏空了”
凌浩忍不住扑哧一笑,指着她道:“你管账么”
“我当然管账了,要不然怎么知道账目亏空了。”
苏婉凝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司徒轩是把府里所有的帐本都丢了她没错。
她开始开兴奋的去翻了翻,到后来便觉得麻烦,自此府里的帐她连过问都没有过问,直接扔给了于迁去办。
豫王殿下很想问她一句,如果王府里的账目都亏空了,那银子哪去了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又把自个的聘礼抬回别院去了。
这么会过日子的女主人,会让府里的账目亏空么。
“皇贵妃跟司徒昇虽然总与我们作对,不过我觉得他们也挺可怜的。”
忽然想起死去的两人,苏婉凝不禁有些感慨,侧头看着司徒轩道:“司徒昇那样一个人,居然会为女人落泪,真是不可思议,看样子他是真的很喜欢皇贵妃的。”
她想如果是她,她也甘愿抛弃堂堂的皇帝跟司徒昇走。
皇帝如何,还不是后宫佳丽三千,怎么可能只喜欢一个人。
所以,皇帝身份虽然高贵,可论起感情到底比不得旁人。
“王爷,你都没为我哭过,说明你不是真的爱我。”
苏婉凝又开始较真,拉着司徒轩的袖子,低声控诉他没为自己哭过。
其实,她只是想跟司徒轩撒娇罢了。
现在司徒昇的事情已经解决,等明日他们就启程回去,然后便可以回盛京,再也不用留在这打仗了。
所以,她此时心情是格外轻松。
司徒轩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这个问题要他怎么回答
“你还没死,他为你哭什么,等你死的时候,他自然就哭了。”
凌浩那张欠揍的脸又凑了过来。
这次苏婉凝没再客气,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脚将他踹出去老远,哼了一声道:“你赶紧去死,你死了我保证在你坟头哭。”
凌浩被她一脚踹在地上,顿时捶胸顿足,一脸同情的看着司徒轩大声道:“妹夫,我真是同情你啊,你怎么就眼睛瞎了娶了我妹妹呢,这一辈子该怎么过啊。”
正是因为眼前的事都解决了,几人才有如此的闲心开玩笑。
又是一个夜晚,众人留在了这潜龙谷中,一来是想要继续寻找一下那所谓的宝藏跟飞龙令到底在不在。
二来也是因为天色已黑,路不好走,拓跋封伤重,所以需得休息一晚才走。
今晚的夜空格外的美,明月高挂,温和的月光洒了一地,无比的柔和。
苏婉凝拉着司徒轩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看星星。
望着满天的星光璀璨,苏婉凝靠在司徒轩怀中,笑道:“我想扬儿跟恪儿了怎么办,我们这一来一回,居然要一个多月,早知道与他们分开这么久,我还不如带着他们来呢。”
她以为一共就十几天可以完成的事,却不想因为路上耽搁,竟然将路程整整拉长了一半。
要一个多月不见那俩小娃,自然是想的。
“很快我们就可以回盛京了,不用再跟孩子们分开了。”
司徒轩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轻抚着她柔软的长发,笑道:“我们回去就生孩子。”
扑哧
苏婉凝忍不住笑道:“你怎么竟想这个。”
“因为我想要个女儿。”
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了,偏偏就是缺个贴心的小棉袄。
“好吧,我就再给你生个女儿好了。”
侧了侧头,有几分调皮道:“如果以后你真的做了皇帝,那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司徒轩看了她一眼,皱眉道:“我做皇帝,你自然做皇后。”
“那选秀呢,等我老了不漂亮了呢,你是不是会将我丢在一边,去宠那些年轻的美人”
她一脸不满的哼哼着,彷佛他已经那样做了似的。
他沉默不语,这丫头就喜欢缠着他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这样的事,他压根就没有想过。
选秀么,似乎自从她入宫以后,他连选秀俩字都懒得关心了。
见他沉默,她也不生气,反而忽然笑着,伸手去戳他的胸口,“我才不要做什么皇后呢,我要做你心尖尖上那个人。”
皇后也好,王妃也罢,都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我心里难道还有第二人”
他抓紧她的手贴在胸口,那里面装的都是她。
“真是不懂司徒昇为什么一定要来盗取宝藏呢,就算有那也是东明部落的宝藏,还有那飞龙令,也许八大将军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何苦非要逼迫他们呢”
苏婉凝也就是嘴巴上抱怨自个来没有找到宝藏。
其实她根本不在乎那宝藏,莫说没有,就是有也是别人的血泪堆积出来的,抢走别人的心血,真的太残忍。
还有那八大将军好不容易脱离了战乱,何苦非要用一块令牌将他们逼出来呢。
“如果不是来抓司徒昇,我才不会把孩子丢下来这里冒险呢,当真以为别人的东西很好拿吗”
据说为了这个宝藏,以前有许多人来过,结果全部都迷失在了阵法里。
这次如果不是有拓跋家的人在,他们进来也得被困死在阵中。
“贪欲总能让很多人迷失了心智,如果当初司徒昇肯带着皇贵妃远走高飞,而不是执拗那所谓的皇权,也就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
想当初司徒昇跟皇贵妃早就逃过了追捕,已经可以过平静的生活了,是他们不知足非要起兵造反,所以才落到今天这种地步的。
苏婉凝点了点头,人的确不能太贪了,否则最后便是什么也得不到,等到再去后悔,就已经太晚了。
不远处,某个角落里,站着一黑衣少年,十三四的年纪,负手而立,眉目清秀,神色平静,正静静的看着坐在那说话的两人。
旁边一老奴不解的看着自家少爷,心里特别的纳闷。
少爷有偷听别人讲话的嗜好么,他怎么不知道的。
而那少年只是静静的听着,神色平淡如水,并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