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霍爷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
两人再次见面,居然是在米国。他干爹的圣彼得堡庄园。地下庄园的欢场!
那是,距离她从霍天擎身边离开后的二十天左右。
深秋的圣彼得堡庄园,看起来,格外的凄凉。
可是,你只要走进去,就会发现!里边别有洞天。
“天擎!天擎!”老爷子一连叫了他几声。霍天擎都没有回过神儿来!只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怎么了儿子。想什么这么入神?”
“哦!没,没什么干爹。可能觉得这里有点闷吧!”
“你可是很少这样的?是不是寂寞了?!干爹这儿,有不少的雏儿。要不,你去挑一个,解解闷儿?”
霍天擎连连摇头:“不!不用了。您是知道我的!我,我对那种事情,没什么兴趣。我,我去走走,走走就好。”
“呵呵,你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家当和尚了呢……也好,你去走走吧!”
霍天擎笑了笑,起身走出大堂。
整个人很不在状态。也不知怎滴,他走着走着,居然到了最下层的欢场包间儿。
到处,都充斥着淫(和谐)靡的呻(和谐)吟(和谐)声。娇(和谐)喘……污秽不堪的淫话!时不时,还传来小皮鞭声……光是听着,都让人觉得面红耳赤。
霍天擎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善男信女。
可是,这么多年!他也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本想离开那里!突然,在尽头。他隐约听到,断断续续的惨叫声……最重要的是,那声音他似曾相识。
霍天擎眉头深锁,全身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紧走几步,“咣当”一脚踹开了房门。
他赫然看到,伤痕累累的小东西,抱着被子的一角,蜷缩在角落。脸上的妆容,也花的不成样子。
活像个小花猫。
身上更是一块儿青,一块儿紫的。不住的抽搐着……
“哟!这不是霍少嘛。老朋友,好久不见啊!”那个美国人,用蹩脚的国语,跟霍天擎打着招呼。
霍天擎的眸子发冷,直直的瞅着床上,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说:“这个女人我要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不懂的规矩吗?!”那名身高马大的美国人,不削的摊摊手。
到嘴的肥肉,岂是说放弃就放弃的。
霍天擎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我再说一遍,这个女人我要了!”说完,当着那个男人的面。伸手抓住凌晓晓细小的脚腕儿。用力一扯!用棉被裹住,扛到了身上。
“你站住!”
一伸手,又把凌晓晓又抢了回去:“她今晚是我的!”
说着,毛乎乎的大手,在她微微隆起的胸脯上,狠狠地抓了一把。痛的凌晓晓大叫一声:“啊……”
几乎是同时,随即传来的就是他的惨叫声!
凌晓晓转身,这才看到!桌子上留下的半个手掌。血淋漓的,甚至有些神经,还未完全死去!还在蠕动着。
霍天擎拦她入怀,轻声到了句:“别怕!咱们走……”
他面无表情的抱起她,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凌晓晓从不知道,人,可以冷到他这个地步。她甚至,从他的脸上,没有捕捉到一点儿情绪的变化。
装潢奢华的房间。预示着,他的身份!在这里,也与众不同。
凌晓晓被抛到了鹅毛做的大床上。
他找出了药箱,坐到床边:“过来!”
凌晓晓下意识的往一边躲着……看样子,她真是被而低刺激吓坏了。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弧度,一步步逼近她,直到把她逼到角落里。欺身而上:“现在还这么怕我?”
“恩!昂……”她机械式的点了点小脑袋。
他的大手勾住她的后脑,用力往前一带。
凑到了他微微翘起的唇瓣前,唇和唇之间,仅有一毫米之隔。
那种他心旷神怡的味道,再一次阴面扑来。让他难以自持:“真是个妖精!”
“霍先……”她鼓起勇气,张开嘴说话。但是下一秒便被他如数,吞入口中。
他的吻,依旧霸气!丝毫没有半点儿温柔。
在他的进攻下,她几乎没有机会反抗。
城池,被瞬间夺下。
火辣的舌,让她浑身紧绷!两只小爪儿无力的搭在他,火热的胸膛上。只感觉,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愈来愈急迫。
浓重的呼吸,也随之而来。
霍天擎气喘吁吁的推开了她,眼中赤果果裸的掠夺:“看来!我这个老师教的不是太好啊。到现在,你都没有学会接吻!”
他性感,泛着亮光的唇轻轻地开启。
“我……我笨!笨得很来着。”她怯生生的低着头,怯懦又害羞。
让人忍不住想多疼疼她。
“那就找我,多多练习。”他撇了她一眼。扯掉她身上的被子,让她躺在床上:“躺好!”
“我,我没事儿!”
“有没有事儿,我说了算!”
他的手法很娴熟。为她上了药!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刹那。都能让凌晓晓蹬直双腿、
全身写着“害羞”两个字。
“如果今天我没有出现,你怎么办?”
“拼!”
霍天擎抬头瞅了她一眼。然后接着说:“拼不过,就自杀!”
这话,让霍天擎不禁揪了揪心:“自杀?”
“是!”
他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那不是你的第一次,为什么那么在乎!”
“我不知道!”她说着,背过脸去。
“看着我!”
“因为,因为你说过!我只能是你一个人的女人。”
霍天擎不禁笑了:“就因为这个?”没有想到,这丫头还记着当时,他说过的话。还居然那么在乎。
玩遍了情场的浪子,也不由的为之心中一荡。
“你喜欢我?”
“你帮我报了仇。我必须要做到你要求的……”言下之意,为他守身,也是其中一项。
呵!她所答非所问。
霍天擎蹙蹙双眉:“就只是这样?”
“我……”
“那我说,我不要一晚!我要一辈子,你可听到了?”
“听,听到了!”
他起身走到窗前,目光直视着窗外的枯树:“既然听到了,为什么还要离开?难道你不知道,忤逆我的意思,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