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德仪在自己的宫里坐立不安的,她回想着,罗归燕今天说的话,她所在乎的是,姬朱她怀孕了。这就直接威胁到了她,如果最后生下了公主还好,若是同为皇子,自己的儿子就没有机会在成为太子了。静德仪考虑的深远,她想着自己受不受宠,现在根本就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孩子的未来。所以,姬朱的孩子不能出生,她必须想个办法,除掉这个孩子,并且让陈慕筠觉得愧对于自己。自己确实太久没有见过陈慕筠了,她必须去见见她,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
静德仪正想着,要挑个合适的时候去找陈慕筠。便听见罗德仪在殿外的叫喊声,似乎火气很大,静德仪便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
月瑶刚扶着静德仪站起身来,往外走了两步,便看叫罗德仪气冲冲的走进来,来没有反应过来,便实实的挨了她一耳光,静德仪身子一偏,若不是让月瑶扶着,只怕要摔在地上了。这一巴掌,她用了十分的力,毫不留情,静德仪的脸立即便肿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她更加觉得自己屈辱不堪,还没等自己开口,静德仪便说:“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太受辱了。本宫就是这个感觉,去面对姬墨,低三下四,没有尊严,最后还是被拒绝了。这就是你给本宫出的主意,这就是你给本宫想的办法么。这是太可笑了,本宫居然还相信了你的话。郑婉,我告诉你,若不是本宫一直帮衬着你,你不会像现在这样过的滋润。你回报本宫的是什么,你的父亲依附这本宫的父亲,你又依附着本宫,像条狗一样,最后还要反咬一口。事到如今,本宫也不会再来你这里,更不会还当你这样的人是自己人帮衬了,等着本宫当上了皇后,第一个对付的人,就是你,我们走着瞧。”静德仪说完这话就往外走,完全没有给静德仪留一点尊严。
静德仪听着罗德仪说这话,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屈辱感,她真的忍了罗德仪太久了,这样撕开也好,她早就受不了。等到罗德仪走了以后,宫女都战战兢兢的不好说话,唯恐静德仪把脾气发在自己身上。月瑶想要扶着静德仪坐下,却被一把甩开。
“娘娘,奴婢给您涂点药吧,您的脸肿得厉害。”月瑶有些担心的说。
“都给我滚,都滚。”静德仪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坐下后,推翻了桌子上的东西,顿时地上一片狼藉,宫女都退了出去,留静德仪一个人在殿内。
静德仪伏在桌子上一滴一滴的眼泪往下掉,在宫里生活着的每一个人,都有些诸多的无奈,隐忍。静德仪从一开始的纯白的内心走到现在这一步,变化是一点一点被逼出来的,她没有办法,自己忍受的来自罗德仪的屈辱已经够多了。埋在心里的念头又一次跳出来,静德仪决定要做,这一次,一定要做。为了自己,为了小皇子的未来。
姬墨和罗归燕分开了以后,又四处走了走,不知道该去哪里。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竟然到了占星阁。姬墨想着,这里才是一切的开始吧,她和陈慕筠的缘分不就是在这里开始的,然后又断在这里的。姬墨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就想着进去瞧一瞧。姬墨推门进去,似乎这里没什么人来,就为没人打扫,姬墨推门进来便尘土飞扬,她想着得把灯点着,便又转身往外走,想要去附近看看有没有巡走的小卫,她想着去要一盏灯来。
陈慕筠醒了以后,根本就闲不住,送走了姬朱,便去了务政阁批阅折子,一直到天色渐黑,他才动了动,想着去太平殿去看看姬朱。李德便要派人跟着去一趟,正要给陈慕筠准备轿子,却被陈慕筠给拒绝了。“朕想一个人走走,你们谁都别跟着,朕到看看自己能不能走到太平殿去。”
“开始皇上这会儿天色也不早了,您一个人,奴才实在是不放心啊。”李德有些担心陈慕筠,他未必能找的到路,更何况天色也不早了,实在是有些不妥。
“朕不过是受了一次伤,有什么可担心的,谁都不许跟着,让朕看看见了谁,可放心了。”陈慕筠拿了一个灯笼便往外一个人走去。李德还是有些不放心,便也悄悄的跟了出去。
陈慕筠醒了以后还没有怎么来过后宫,昏迷的久了前朝的事也堆了不少,便也一直都没有得空。他想着凭着印象走走看,在他恍恍惚惚的记忆里,似乎太平殿是个特别熟悉的地方。陈慕筠一个人往前走,转了一圈,似乎并没有找到太平殿,竟然到了占星阁,陈慕筠抬头看了看这块牌子,同样是无比熟悉的感觉,但是里面似乎一片漆黑,一种感觉的驱使,陈慕筠便想往进走。李德在不远的地方看着陈慕筠往进走,想着里面有些日子没叫人打扫了,黑乎乎的,担心陈慕筠出点意外,正要跟过去,便看着姬墨提着灯笼往里面走,李德便有些惊讶,难道是两个人约好了,要在这见面,想到这,李德心里便有些窃喜,就没有跟过去,想着在外面候着,以免有巡走的小卫看着里面有光,进去打扰了他们。
姬墨找了一个灯笼,便提着往占星阁走,到了门口,她记得自己明明关了宫门,现在敞开着。姬墨没有在意,便往里面走去。她提着灯笼往进走看着里面似乎有光,便吹了自己的灯笼往进走,进了里面以后,姬墨有些害怕,吹了灯笼便没有什么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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