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空依旧十分昏暗,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黑压压的,抬起头,乌云密布
“墨儿,朕回来…了…”
“唔你谋杀亲夫!”陈慕筠一下朝,便往家赶,却没想到欢迎他的是一个白白的一团东西砸在他的脑袋上,身子一偏躲了过去,不一会儿又有一团白色物体飞了出来,陈慕筠这次学聪明了,闪身躲到一边,谁知还撞上身旁的一棵小树,昨日小树才刚刚淋湿了身子,“头发”还没干透,就被陈慕筠撞倒了。被撞倒的小树晃荡了一下,好几片树叶和七七八八落下的雨水都安安稳稳的落在了陈慕筠的头上,颇为滑稽。
姬墨看着噗嗤一笑,感觉昨天的闷气都消散了不少,但是还是佯装着生气。
陈慕筠看着耍小孩子脾气的姬墨,笑着哄道“好墨儿,朕昨夜是真的很繁忙,朝中事务压得朕抽不开身子,因此昨夜才没回来陪你。”
姬墨脸上微微露出心疼,瞪着陈慕筠说道:“我不是因为你没有回来陪我而生气,而是因为你没有想到我,我从前也是替你排忧解难,但如今已经好久没有这些感觉了,或许我可以帮着解决也说不定呢?”
“墨儿,朕知道你很聪明,但是此中牵扯太多,真不想你太烦心了”陈慕筠将姬墨抱紧怀里。
姬墨看着陈慕筠的英俊的脸庞,深深地望着他:“皇上,我不怕烦心,你的事便是我的是,墨儿若有办法解决,不是还省了喜多的事情吗?”
陈慕雨看着姬墨的模样,又紧紧的抱着姬墨,两人相对无言。
此时,在一旁的林淑芬特意的过来瞧一瞧姬墨,谁知就恰好看见两人相互拥抱的样子。
她想着前几日不论怎么说,皇上就是推脱不来云溪阁而如今却在慕辰宫和皇后耳鬓厮磨,只是每次去找皇上的时候都是无功而返,回来后就收到一摞摞的赏赐,林淑芬心中抑郁极了,她想着在宫里这么漫无目的地等待,还不如自己亲眼去瞧一瞧。想罢便吩咐婢女准备轿撵,准备前往慕辰宫。可看到的一幕着实让林淑芬很是伤心欲绝,林淑芬想着想着便伤心的离去了。在云溪阁暗自神伤了许久
姬墨缩在陈慕筠的怀里,像只小猫一般,懒懒的一动不动,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两眼放光的看着陈慕筠,陈慕筠被这眼神惊吓了一番疑惑的问道:“墨儿怎么了?是不舒服吗?为何这般瞪着朕?”
姬墨看着陈慕筠傻傻的笑道:“皇上不是答应臣妾要出宫,出远门儿去玩吗?皇上可还记得吗?”
陈慕筠一听首先是皱紧眉头,满面愁容的说:“这墨儿,朕自然是记得的。但是这数月怕是没有时间,最近朝中事情颇多,真不方便去太远。”
姬墨一听失望极了,于是低下头默默不说话。
陈慕筠看着姬墨这个样子心疼极了,边说:“墨儿莫失望,只是这几月没时间,并不代表朕不会信守诺言,朕答应你的绝对是会做到的,不过得晚些时日罢了。”
姬墨听完陈慕筠的话后,抬头看了一眼他,随后眼神转了转,撒娇道:“那几月后便是中秋灯节,你陪我去玩,如何?”
陈慕筠看到这番样子那还能拒绝了,但是又不能一下子答应,只能看着姬墨勾着性感的嘴角笑着不说话。
姬墨看到陈慕筠默许的样子,别提多开心了,自从上次出宫后两个人闹这么大的矛盾后,日日都在宫里伤冬悲秋的,都快要憋出抑郁症了。想着想着,姬墨又偷偷地在陈慕筠的怀里掩嘴偷笑,以为别人看不到,其实心里早就明白了。
人生天地之间,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时间很快的过去了,只见蔚蓝色的天空。在秋分时节,一尘不染,晶莹透明。朵朵霞云照映在清澈的江上;鱼鳞的微波,碧绿的江水,增添了浮云的彩色,分外绚丽。
姬墨在殿外看着飘落的红叶,身上觉着微微有些发凉,身后也显得凄凉。
陈慕筠起床后看见姬墨在看着落叶掉落的场景,拿着一张毯子披在姬墨的身上:“天凉了,注意保暖,穿这么清凉,染了风寒朕可会心疼的。”
姬墨感觉自己的身上多处了一张毯子,连忙转过身紧紧的将自己柔软的身体埋进陈慕筠的怀里,略带伤感说:“自古逢秋悲寂寥,果是不错,才入秋,自己就觉得很惆怅。”说完有深深的叹了口气。
陈慕筠俯身低下头轻柔的吻了吻姬墨粉嫩的唇瓣,大手摸着姬墨白皙的脸庞,大拇指不停地摩擦姬墨脸上娇嫩的皮肤:“傻墨儿,今日是中秋佳节,莫要惆怅,节日应当开心才是,别忘了朕今日答应带着你去夜市中玩的。”
姬墨开心极了,让陈慕筠抱着她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才罢休。
平日寂静的城市随着夜幕降临,人越来约多,一眼望去人山人海,淡蓝的月光轻洒而下,照耀在人群的中央,显得格外撩人。
姬墨用完膳食后便匆匆催促着陈慕筠和她一块出宫看花灯去了,姬墨想着,这可是传闻中中秋花灯节,在现代自己都没体会过,来到古代了当然要好好体会一番了。想着想着还不忘催促着陈慕筠。
是夜,十里长街一片灯光辉煌,火树银花人声鼎沸。
漫步在这灯的世界,细细观赏,栩栩如生的金鱼灯,
形象逼真的荷花灯,古朴典雅的官灯——各式各样的彩灯造型优美,装饰考究,做工精细,真让人眼花缭乱,美不胜收。
这边集市熙熙攘攘,叫卖灯笼的声音此起彼伏,如绝如缕,各式灯笼映得街市亮如白昼,灯会热闹非凡。
在紧促的人群中,一对璧人很是显眼,一看那男子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身白衣身姿英挺,仿若修竹。乌发如缎,由于年少,没有正规地束好,只随意用根紫色的带子扎起来。他紧紧地抱着抱着怀中娇小的女子。
只见女子十八,九岁年纪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她紧紧的依偎在身旁高大的身躯中,显得娇小可人,般配极了。两人相对笑着,好似世上万物都不复存在了,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