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大殿上漆黑一片,只见一身着明黄色长袍的坐在龙椅上阴郁的面上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忽而一阵骚乱从宫外传来,只见一个身着暗蓝色宫衣地太监急急跑进太极殿内,神色慌张,政治动机,而他脸上却布满了薄薄的细汗,呼吸不停地踹息着,“皇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慕筠面色更加阴郁,“何事如此匆忙?慢慢说来。”
小太监看着陈慕筠如此阴冷的脸心中也是异常惶恐的,可如今实在是紧急,话也是很难说得清楚,深吸了一口气便说道:“启禀皇上,小小皇子他他落水了。”说罢,小太监便瞬间的跪下,细汗慢慢的汇集成汗滴,心中甚是慌张,抬头小心的瞥了一眼陈慕筠。
“什么?何时的事?小皇子都看不住,要你们这些奴才何用?废物都是废物!”陈慕筠听见小太监说了后瞬间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俊美的脸庞此刻都是充满了阴霾,心落了一拍,脚下竟然有些软掉。撑着旁边的龙椅说道。
小太监更是害怕了,在殿下瑟瑟发抖不敢起身,不敢回头,不在地狱却身在炼狱一般。就在顷刻间,只见小太监旁边一阵风吹过,陈慕筠就已经迈着大步走出去“备轿,朕要去慕辰宫!”小李公公在殿外听闻一声吼叫惊得差些要跳起来。但脚下不停,急急的便下去准备轿撵去了。
慕辰宫内,姬墨好生的照顾了陈安彧一天,脸上的心疼毫不掩饰的拖出,“彧儿,今日感觉好些了吗?若是不舒服要记得告知娘亲,太医就在一旁。”
“娘亲,彧儿没事,就是水喝多了。”说完便虚弱的向姬墨笑了笑。
姬墨看着心疼极了,玉手轻轻抚摸着陈安彧稚嫩的脸庞,心中甚是爱怜,这么小的一个奶娃娃掉进水中,醒来后也不哭不闹,却还如此懂事,姬墨心中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忽然慕辰宫外一阵骚动,水盆落地,下人慌乱的声响不断的起伏着。姬墨听见这些骚动的声响,内心烦闷不已,陈安彧现在甚是需要安静的时刻,这么吵闹简直放肆,“思语,外头是何事如此吵闹?下去看看。”
思语缓缓点头,脚下的步子慢慢的向外边跑去了,没一会儿思语便跑回来禀告:“娘娘,是李大人在外喧哗,说的是要给娘娘问个清楚,关于锦妃娘娘的事宜。”
姬墨听闻,面色依旧是淡淡的,只见她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笑,“哦?是吗?那边请李大人进来便是。本宫会亲自好好解释给他听的”说罢便吩咐思语将他请进来。
片刻后,一个身着酒红色朝服,面部:“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姬墨瞥了一眼,便缓缓的说道:“李大人有何事急急来这慕辰宫,连家中都忘了。”
李大人闻言布满深纹的眼角更是愈加的深沉,心中略微不悦,但面上还是不改色的说道:“皇后娘娘,莫要取笑微臣,微臣此次前来便是为小女的事宜,皇后娘娘莫是冤枉了小女。小女自幼善良天真,况且我等出身名门大户,绝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说道便用他那浑浊的双眼看着姬墨,隐隐有些嘲讽。
姬墨见此番,心中忍不住鄙夷,缓缓的转过身子,嘴角扬起一抹淡潮说道:“呵呵这好与不好?幼时与现今受的规矩怎会一般呢?还需要本宫来多加说明么?大人难道心中没有一些底子亏得大人也知晓这是个大逆不道之事了,本宫以为大人不懂呢。”说罢便缓缓伸出双手,端起一旁的茶,慢慢的饮了起来。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小女自然也是受了这些规矩的。”李大人面色更加不悦了,深觉着这姬墨没有一丝的气度。
“本宫毫无污蔑李大人的意思,这幼时与现今可是不一样的,或许大人知晓或许不知,本宫也不在多说,大人若是要证据,彧儿便就是最佳的证人了。”说罢便想领着李大人进内殿对峙。
片刻后,姬墨便领着李大人到了陈安彧床前,只见陈安彧半个身子坐起来,身边奶娘正在给她喝药,“彧儿告诉李大人,你落水前是谁在你身旁,又是谁将你推下的好好告知李大人。”
陈安彧沉思了片刻后便缓缓的将那日在御花园的事情慢慢的道出。
李大人心中看着此番情形,自然是觉着二人串通好,只觉着很是不悦,在他看来姬墨就是个恶毒女人,而皇子年纪小,容易被唆使,便觉着是姬墨让陈安彧撒谎。“小皇子年纪尚轻,怕是容易记错,也也容易听人谗言。”说罢,便瞥了一眼姬墨,眼中尽是不屑。
姬墨心中暗暗的嘲骂,拍了拍桌子:“李大人这是作何?是指责本宫暗中教唆皇子撒谎吗?”
“臣不敢。”李大人嘴上说说,这面上哪是不敢,一脸的丑恶嘴脸尽露。
“呵呵。事到如此,李大人还是如此不相信,本宫还有一物证。”说完姬墨便吩咐思语将东西呈上来。
“这两件东西,大人还是会懂得一样吧?这玉佩乃是你们李家的,这一旁的帛丝乃是当日彧儿紧急之下扯下的推他的人的衣料,若是大人不信,便令人将这衣物做对比便是。”说罢,姬墨脸色微微有些发怒的痕迹。
“这”李大人欲要开口道,姬墨心中更是愤怒,便急急的打断了他:“李大人,这人证物证具在,若是你还执迷不悟,那本宫只能让刑部来调查此事!企图迫害皇子株连九族,大人,怕是还不熟悉这北国的律法?”姬墨紧紧的逼问着,眼眸也是紧紧的盯着李大人。
李大人听闻腿都软了下来,掉脑袋的事情他也是慌张的,瞬间没有了那一股子盛气凌人的模样。
姬墨看着李大人吓得冷汗直流,冷冷的哼了一声“送客!说罢便吩咐侍卫将李大人“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