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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坤宁宫前真书生,指点江山大(1 / 1)

酒酣耳热之际,大家也熟络起来,司徒晨荣本来就是小孩子脾性,也暂时放下心中的悲痛,在旁边多嘴多舌起来。师兄弟三人渐渐把心**同的不快给丢到了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了家常。

说是聊家常,其实大多是两个师兄在问,老田在说。章泽龙想尽快知道大明朝的局势,自己好制定计策;而司徒晨荣则是单纯的出于好奇,这些在老田口中所叙述的事情,对他来说可是太新鲜了。

正题来了,师兄想听我“汇报工作”了,老田暗道。

老田从自己去年八月莫名其妙来到明朝时说起,当然,八月以前的事当然是由于落水受惊、对于以前的事记不清了为借口搪塞过去。好家伙,当年老田得意了好一会的计策,居然到现在才又用上一次。

章泽龙也不以为意,能知道多少是多少。

前面是老田含糊而过,他可不想自己当年“爱了一年美人之后再来爱这江山”的糗事被其他人知道,这说出去太不好听了,简直直接就是昏君嘛。

说到张裕妃之死、小李子发狂,章泽龙倒是没什么反应,司徒晨荣倒先是猛地一拍几案,大骂客魏狠毒;后又“咦”地惊叫一声,在老田这个外行的添油加醋下,小李子的武功怎是一个深不可测可形容,司徒晨荣当然好奇了,连问那小太监在哪儿,他要找小李子比武呢。章泽龙狠狠的瞪他一眼,你好奇归好奇,别打断师兄听定天说事情啊。

当老田说到自己朝令夕改放了魏忠贤时,章泽龙马上狠狠瞪一眼司徒晨荣,防止因他去问老田问题而打断其思路,盯着老田的眼中精光一闪,他当然知道老田是在含糊其辞,没有说那时放魏忠贤的真实想法。心道:这个定天,还是年轻胡闹啊,看来以后得多花点心思辅佐于他了,章泽龙暗暗摇了摇头继续听。

老田说的最多的当然是自己最信任的弟弟信王朱由检,如今的侍卫统领兼皇匍军事政治学校拳脚教官的吴仁勇和太监小五子了。至于自己的老婆张焉,老田只是轻轻一带而过,毕竟谁也不想跟另外的男人过多的提自己的娇妻的。章泽龙都是点了点头,说这些人完全可以信任。

后面的事情,老田更是绘声绘色地与两人一一道来,让司徒晨荣大呼精彩好玩,而章泽龙却越听越感觉自己看不清老田了。三师弟还真就是三师弟啊,不是常人可以理解得了的,有时候是欣慰老田心胸宽广,有时候是对老田当时恶搞的付之一笑,但笑过之后,却是深深的震撼。

作为皇帝,三师弟对自己是文盲的事直言不讳,这份低姿态地对自己的清醒的认识,就很不简单了。然而文盲能作出这么多的“巧事情”来吗?特别是建极殿夜宴那出,看似胡来,细思之却四两拨千斤,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这个自称文盲的家伙所预期的路线上发展着,这是一个文盲能干得出来的事情吗?但他确确实实又是在恶搞,怎么评价他呢:一个胡来的小狐狸。

至于老田开的那个皇匍军事政治学校,让刚听到的章泽龙差点惊得跳起来,这个构思简直太天才了。术业有专攻,只要好好培养,多加调教,那么几年以后的大明朝,还不全都在老田一人之手?(申明下,封建时代,可没什么独裁不独裁的说法的哟)章泽龙瞬间对老田高看一眼,看来这三师弟不是易与的呀,太深藏不露了。

至于皇匍军事政治学校的人事安排,章泽龙也没多说什么,现在人手不够,事急只能从权。对左光斗,章泽龙也是有所耳闻的,他的两个徒弟,单凭老田的叙述,章泽龙几乎可以完全放心。

当老田说到客魏一伙已经在14日全部玩完的时候,章泽龙的下巴差点掉下来,这倒不是他的涵养功夫不到位,而是这事简直太匪夷所思了,三师弟又是办全新的学校,又是不动声色地就铲除了为祸多年的阉党,真的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对于学校,这是老田前世的灵机一动;对于铲除客魏,醉言解释的是多半出于运气,但章泽龙肯定不会是认为是老田的深藏不露的)

听完,章泽龙在心中给老田下了个终极定位:一个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糊涂,有时候胆大心细,有时候胡闹顽皮,有时候睿智成熟,很会用人,很有创造性思维的一个扮猪吃老虎型皇帝。他缺少的是时间的磨练,还有可以为他信任的贤才。假以时日,若是不出意外,即使在不知道师父的预测的情况下,章泽龙也能肯定,这不是个亡国之君!当然,前提是他不会英年早逝。(恩,这一段就是对老田的总结吧,有这么多优点,不干大事真的太天理不容了)

终于讲完了,而司徒晨荣的眼中已经满是小星星了,望着老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田端起酒碗,与大师兄碰了一下,至于那石化中的二师兄则自动被老田忽略,让他继续独自意淫好了。喝口酒润润嗓子,开口道:“大师兄,定天有个疑虑,一直想不通,特意留给师兄…”

章泽龙伸手阻止老田说下去,心中似乎早就知道老田的问题。把酒碗放下,章泽龙正色道:“定天,你明白这当今天下的大势所趋吗?”

老田不知道章泽龙为什么这样问自己,开口疑惑道:“大师兄为何如此说?”

章泽龙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背负双手,把身子背向二人,转向宫殿外,仰头叹息道:“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古今之来,永无例外!”

看着负手的章泽龙的背影,听到他苍凉的叹息声,老田眼前一花,感觉章泽龙的背影离自己仿佛越来越遥远了似的,好飘渺,好玄乎。高人,就是与常人不同,如果换了别人来这一出,肯定会被人一拳打在脑袋上:切,装X!

老田没有说话,这种气氛,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会说话的似的。老田只感觉胸中一阵阵的绞痛,痛得他异常难受。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老田终于开口,咬牙切齿地问道:“师兄此言何解?”

开什么玩笑,虽然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后世几乎所有的华人都知道的事实,甚至被认证了的真理。但是作为此刻的皇帝,浮现在老田眼前的却立即是一副一群鞑子,骑在马上追赶着许许多多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对着他们,淫笑着高高扬起手中的马刀…的画面。事实是事实,真理是真理,但是你让作为一个汉人,至少此刻所有老百姓还是他名义上的子民的老田如何能接受这个事实。

老田心中本没有什么种族歧视与民族仇恨,即使是个文盲,但是满清入关后的“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还是让老田感觉心寒。这个天下,由谁来做皇帝,老田真的不是很看重,只要天下百姓有吃有穿,即便把天下交给他人、交给满清,又有何妨?但是前提条件是不能践踏了我汉族同胞的尊严!(注1)

章泽龙无视于老田的咬牙切齿,沉声道:“师兄给你三句话:高筑墙,广积粮,徐图天下;修战舰,明甲炮,天下唾手可得;一时之痛,胜过数十年甚至数百年之痛!”

老田像是理解,又好像不理解,着急起身,对章泽龙一辑到地,虚心道:“天下大势,应当如何处之?定天一直想不明白,也没人为我解惑,请师兄教我。”与其说老田这是为了自己以后的皇位,倒不如说是为了汉族的尊严。

奕奕然受了老田一礼,章泽龙哈哈大笑着伸手把这个让自己越来越喜欢的三师弟扶起,飒然道:“定天,大师兄和二师兄就是来相助于你的,不仅是为了我华夏,为了师父的预测说你是华夏的救星;更是为了你是我们的三师弟!师兄怎么会不全心全意帮你呢?可对,晨荣?”

“是啊小师弟,不管他其他的:真的也好,胡说也罢。就因为你是我的小师弟,我和大师兄就一定会帮助于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司徒晨荣也站到了老田的身边,拉着他的手,真挚道。

老田抽出手来,一左一右把两位师兄给紧紧搂住,三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此时无声,坤宁宫宫中却洋溢着浓浓的兄弟之情。(注2)

旋久分开,章泽龙慢慢为老田解释自己刚才说的三句话的具体意思。从明朝的现在的财政说起,到外敌,结合古今历史谈天下未来必然的大势走向,提出问题,到解决方案,就那三句话。

未来的大体走势,有前世经验的老田非常清楚,暗暗心惊佩服章泽龙的聪明才智的老田边听边点头,越听越有觉得道理。听完有感而发,大叹道:“有道是:坤宁宫前真书生,指点江山大豪杰!听师兄一席话,让定天茅塞顿开矣!”(注3)

但是道理归道理,真要此刻还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好的上位者的老田,在他心中却很是不能接受那种先“舍”后“得”的做法。左想右想,终于在心中不是很服气。年轻就是好,有冲劲,虽然飞蛾扑火,但是他敢勇敢向前,这就很好了;但是有的时候,那种不服输的冲劲,却不一定都是好事,因为那是冲动、不理智的盲目,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的。

注明:1、作者不是愤青,也不仇恨少数民族,中国人都是一家人,但是我们尊重少数民族,少数民族也不能践踏了我们。再次申明,作者不是愤青,所以主角也不是愤青,若还有曲解我意思的汉族及少数民族兄弟,那我无话可说。这个注明是特意为你们解释的,请不要咬文嚼字,设身处地,满清入关后的残暴让谁都觉得太…这里就只写三千多字,大家订阅是按3K计算,算起来这些“注明”都是免费的,谢谢订阅支持我的兄弟。

2、当大家一无所有、年轻幼稚、有冲劲的时候,彼此之间的心却靠得最近、最真诚。而当我们成就了、成熟了、稳重而有顾忌了的时候,往往昔日陪伴在身边患难与共的兄弟之间,却已经有了隔阂。俗话说同苦奋斗易,同甘成就难,人,就有这么复杂。其实我以前是个写散文的,不知道我这种旁白式的在码字有感想时就以注明形式表注进来,你们是否习惯?若不习惯,请给我提意见,我会尽量减少,但我觉得这样注明非常好,给大家解释了问题的同时,又加入我个人对世间万物的看法,虽不一定正确,但是看了的兄弟做个借鉴参考,却也是看网络“爽”了之后的另外收获。

3、“坤宁宫前真书生,指点江山大豪杰”,一个年小还没上或者压根没上过大学的二十一世纪人,在当了几个月皇帝后说出,有困难没?什么,你说有?来人呀,拖下去打五十大板,先让他清醒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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