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派人把南宫彧抓回来吧,如果用得到的地方,就用他来威胁德妃,不狠狠的粉碎她的骄傲,她以为我们真是软包子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钟晴想到那个女人就止不住一阵阵厌恶,对她出手她不觉得有什么,关键是不要拿孩子当成武器,这是她最没有办法容忍的事情。
“来人,秘密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若是南宫彧被送出皇宫,将他请到这里来做客。德妃敢有任何异动,杀无赦!”
南宫墨脸上涌动着嗜血凛冽的寒芒,咬着牙恨声说道。
“是。”死士退了下去,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翌日清晨,南宫墨接到了冯家探子传递出来的消息,那些机关设计的图样,那些奇门遁甲,无一不精巧完美,稍微不慎就能让人踩踏在陷阱之中,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南宫墨捏着那些图纸,嘴唇抿得紧紧的,眼底蕴藏着腾腾的杀气,冯晚清那个毒妇,等待着最疼痛的折磨吧,当年那么陷害他娘亲还不够,如今又想将他们置之于死地。
钟晴看着南宫墨阴森诡谲的模样,心里默默的为德妃默哀,这个女人直到现在还作死,简直是活腻了。
“南枫。”
“王爷。”
“京城郊外附近供给皇家蔬菜瓜果的皇家庄子,是不是离祭坛很近?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祭坛是冯家十几年前重新翻修的,以前也是冯家负责此事。派人去炸掉祭坛,让洪水淹了皇家庄子,让整个皇室没有蔬菜水果粮食可以吃。南宫衍震怒之下,冯家的人绝对讨不了好。对了,还要在祭坛下面埋下一块做旧的石碑,上面记载南宫皇室最为龌蹉丑陋的事情,二十年来,让更多的人看到,那些事情必须是隐藏得很深的,只有正一品妃位的妃子才能知道的,还有太后和男人偷情的事情,暗暗隐晦的说南宫衍其实是顾太后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儿子,并不是南宫家的血脉。南宫家的江山早就易主了,列位先皇震怒之下才会让北国承受一连串的灾难和打击,让北国饿殍遍地,民不聊生。”
南宫墨想着,唇角的笑容愈加的阴森恐怖,听得钟晴暗自心惊,如果这些罪名落下去,冯家必死无疑!
“对了,晴儿,你有没有办法让石碑上的字呈现暗紫色,就像鲜血干涸了数十年遗留下来的斑斑锈迹。”
“这点倒是没有问题。”钟晴爽快的答应道,能够对付冯家的人,她心里也很开心,至少她能帮上忙了。
“那就好,让他们去忙吧,擅长观察天气的死士告诉我,三天之后会有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会是前所未有的大,到时候山洪暴发,再弄一点轰天雷,保准让北国的祭坛变成一摊废墟。北国被天谴的消息会以最快的速度传遍整个国家,边疆那些蠢蠢欲动的将军绝对不会再忠诚,到时候绝对会有数不清的军队自立为王,让南宫衍哭去吧。看他这个皇帝当得可真够憋屈的。”
南宫墨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南宫衍接下来会将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到时候的他恨死了冯家,看冯家还怎么嚣张肆意。
“属下遵命。”
南枫领了命令以最快的速度出去布置相关事宜了,南宫墨直直的瞪着前方,默默的说道,德妃,等待本王疯狂的报复吧。
“那是冯家的,墨,至于德妃,交给我来对付吧。”
钟晴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试图用连心蛊对付她,整个人直到现在心里还憋着一团火,新仇加上旧恨,她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那个女人想要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做错了事情是要承受报应的。
“你打算怎么对付她?”
钟晴浅笑嫣然,眼底却迸射着狠戾的光芒,“不然将她的头发剃光,在她的体内种下蚀心蛊,让她每天痛得死去活来,再弄几只蜈蚣和蝎子,蜘蛛在她的床上爬来爬去,让她吓得半死行不行。对了,南宫衍和南宫雨泽那里喂了两天很大量的罂粟粉,不知道现在上瘾了没有,如果上瘾了再断开一天,让他们痛苦死,再把德妃送到皇上床榻上,南宫雨泽在旁边伺候呢,那画面不要太美好。”
她从来就不是心地善良的女人,想要弄死她,她先弄死那个女人!
那些狠毒的话语从她的唇边溢了出来,钟晴整个人被一种阴森诡谲的气息包围着,整个人犹如恶鬼一样,可是南宫墨却一点都不觉得她心肠恶毒,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如果他下地狱,会有钟晴陪着他。
“好,那个女人锦衣玉食的日子也过得太久了,是时候让她尝一尝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了。”
南宫墨想到当年娘亲的惨死,恨不得将德妃千刀万剐,凭什么他的娘亲就要痛苦的挣扎着,北国这些蛇蝎心肠的女人转眼之间就轻易的决定了别人的生死。
“我先去准备蛇,蜈蚣,蝎子和蜘蛛。”
钟晴赶紧去准备了,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南宫彧弄到旁边看他母妃被吓得半死是什么样子的。
时间悄悄流逝,德妃派出去的心腹宫女打听到她家最有天赋才华的侄儿已经秘密的画好了图纸,让人在坟地里设计奇门遁甲了,一直阴霾了很多天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这次传递消息用的是水流,完全没有惊动别人,她就不相信这么隐秘的方式云国的死士也可以查得到。
哥哥,你不要让本宫失望!只要除掉了南宫墨,彧儿就是皇家最尊贵的孩子,到时候北国的皇位都是他的,冯家也会变成曾经显赫辉煌的顾家。
她想到南宫墨那张阴森恐怖的脸,瞳孔微微眯起来,南宫墨,本宫不相信一直弄不死你,你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谁也没有比谁好到哪里去,别以为你有多无辜!这一次你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
夜深人静的时候,德妃脸上露出了阴测测的笑容,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是被一阵寒冷黏腻的触感给惊醒的,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整个人吓得魂儿都要被人抽走了,“啊——啊——啊——”
她惊恐的从床上跳下来,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来,一脸惨白没有半点血色,赤着脚不停的狂奔着,声嘶力竭的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她的床上布满了蝎子,蜈蚣,蜘蛛和三尺长的蛇,不停的爬来爬去,她脸上,脖子上,手腕上都被蛇缠绕着,丝丝的吐着信子,头发上被蜈蚣和蜘蛛蝎子等爬满了,不管她怎么甩,永远甩不干净,德妃吓得小便失禁,将裙子都染湿了,她不停的哭着,整个人绝望得几乎要发疯。
钟晴和南宫墨就站在寝殿角落里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笑得异常开心灿烂,然后钟晴将玉笛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几下,发出奇怪的音符,那些蛇,蜈蚣,蝎子用力的咬着德妃柔嫩细腻的肌肤,疼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不一会儿她的身上就被咬出了上百个伤口,鲜血将她的衣裳都染红了,原本千娇百媚的脸满是血,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
德妃痛哭,逃窜,寝殿的门却紧紧的锁着,不管怎么挣扎,都跑不出去,她最后绝望的跪坐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眼看德妃被折磨得差不多了,钟晴才拿过笛子再慢慢的吹了几下,所有的动物纷纷从德妃的身上爬下来,得意邀功似的冲着钟晴摇头晃脑,像是在求表扬。
钟晴用清越动听的笛声表扬了它们一番,那些宛若有灵性的小动物心满意足的退了下去,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德妃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眼睛里溢满了泪水,身上锥心刺骨的疼痛让她连动弹都动弹不得,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在控诉命运对她的不公。
“怎么样,好玩吗,德妃娘娘?”
钟晴浅笑嫣然的德妃的身边坐下,好心的问道。
“毒妇,贱人,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一定会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德妃恨恨的瞪着钟晴精致绝美的脸蛋,恨得想挠烂她的脸,就是这么清新美丽的皮囊下面,却隐藏着一颗恶毒的心,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德妃,你好意思说我狠毒。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当初你就是这样对待熙瑶,我的婆婆的。不仅如此,你还设计让她冲撞了太后,被惩罚得差点丢掉了一条命。怎么样,这样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德妃听到钟晴的话,脊背一寒,像被一双手狠狠的掐住了脖子,恐惧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浑身是血的身体止不住瑟瑟发抖。
南宫墨竟然还记得,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都没忘!这时候排山倒海般的恐惧几乎要把她撕碎,整个人几乎要疯掉。
那个男人用一双锐利森寒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整个人却像恶魔一样,让德妃崩溃的大哭起来,“南宫墨,你杀了我,我不要再活了,太痛苦了,求求你了,给本宫一个痛快吧。”
德妃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和鲜红的血交织在一起,看起来分外触目惊心。
她真的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与其这样没日没夜的受折磨,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她真的不想再过下去了。
“既然想死还不容易吗,你撞墙去死啊。你死了本王就把南宫彧弄到这里来,让他亲眼看着本王是怎么鞭笞你的尸体,让你体无完肤的。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那就是本王要将你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让脑浆迸射出来,头颅毁得差不多之后,再用针把你的脑袋给缝回去,到时候怎么安葬你呢,还是不要安葬了,我知道哪里有很多的野兽,让野兽把你的血肉吃了,相信野兽们会很高兴的。当然,若是有骨头剩下来,本王会把骨头送给南宫彧,让他把你安葬了,入土为安,你看怎么样?”
德妃被他的话吓得连呼吸都要凝滞住了,瞪大眼睛呆愣愣的看着他,嘴里喃喃的说道,“南宫墨,你是恶魔,你就是恶魔!怎么可以狠毒到这样的程度,你不得好死!”
“现在觉得残忍了,可是这个折磨人的办法还是你想出来的呢,德妃娘娘,你该不会忘记了吧?本王早就说过,欠下的,迟早会让你还的,你多享受了将近二十年的锦衣玉食生活,简直太便宜你了。”
南宫墨眼前不由自主的浮起那段血色的回忆,心痛得鲜血淋漓,就凭这个女人以前的所作所为,让她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钟晴一直站在南宫墨的身边,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的伤痛和仇恨,几步冲到德妃的身边,直接捏着她的下颚将蚀心蛊强行喂到了她的嘴里,逼迫她咽了下去。
“咳咳。”
德妃痛苦的咳嗽了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全身僵硬冰冷,强烈的惊恐在她的心底蔓延开来,冲得她的四肢百骸都要散了,她哑着声音问道,“你喂本宫吃下了什么东西?啊?”
“蚀心蛊。”
钟晴含笑回答道,“蛊虫会在你体内不停的长大,不停的吸食你的血肉,让你每天承受万箭穿心的痛苦,却又不会死。不对,熬过一两年说不定就死了,到时候你就能解脱了。”
德妃怨恨得吃了钟晴的心都有了,这个女人怎么能怨毒到如此境地,“毒妇,贱人,本宫跟你无冤无仇凭什么这么害我,哪怕我化成厉鬼我也要生生世世缠着你,诅咒你们一辈子不得安生,断子绝孙,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她绝望得想大哭,她什么时候尝过这样的痛苦,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钟晴,南宫墨这对贱人简直是财狼虎豹,吃人不吐骨头,她要死了,怎么办,她的孩子还那么小,谁来照顾他?
“厉鬼?我连人都不怕,还会害怕鬼吗?德妃娘娘,你怎么那么天真,以前的狠辣手段哪里去了,你以前不也不相信报应吗?”
钟晴粉嫩的嘴唇发出叮咚似水的声音,清新甜美,却让德妃觉得寒气嗖嗖,整个人几乎没有办法动弹。
“那么惊悚怕什么,这个皇宫里,你手上沾染的鲜血还少吗,多少冤魂葬送在你的掌心里,如果那些冤魂都化成厉鬼,你早就疯了,这些年不还活得好好的吗?”
德妃全身抖如筛糠,呆愣愣的看着钟晴和南宫墨,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钟晴打来热水,温柔的将她脸上渗出的鲜血擦去,露出了一张伤痕累累的容颜来,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啃噬的伤口血肉模糊,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想吐,她现在好期待皇上看到这张脸会是怎样的表情了。
“啧啧,原本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德妃娘娘,你说何必呢,为了一个渣男,嫉妒成狂,不惜将别人铲除掉。若是你保持心平气和,你现在都还貌美如花,你说你脑子怎么就被门夹过了,害死了熙瑶,不然你现在的日子过得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德妃怨恨的瞪着钟晴,嘴唇张了张,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事到如今,她又能说什么呢?
“好了,一会将你送到皇上的床榻上侍寝,虽然皇上那里废掉了,但是还有别的工具不是,如果不行,那就让南宫雨泽帮助你们。”
“禽兽,恶魔,畜生!”
德妃哭得稀里哗啦的,她何曾被人折辱到这样的境界。
“不过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而已,如果换成我们是阶下囚,恐怕受到的折磨比你还多,别把自己标榜得那么纯洁善良好吗?”
钟晴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看向南宫墨,“墨,好了没有?”
南宫墨点头,拍了拍手,一直守候在外面的死士进来了,不由分说的将德妃扛出了她的宫殿,朝着南宫衍的宫殿赶去。
“你想要做什么?快点放我下来,钟晴,你这个毒妇,你一定会天打雷劈,我等着看你们!”
而钟晴彻底的将她的话当成了空气,她只知道有冤抱冤有仇报仇,别跟她说什么报应,当下都过得不好,这辈子岂不是憋屈死了?
“德妃,你一年多没有侍寝了吧,带你去侍寝。”
“你是魔鬼,你是变态,总有一天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你的身上,钟晴,你等着瞧,只要我不死,这些事情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你等着瞧吧!”德妃害怕得都气哭了,恶狠狠的诅咒道。
钟晴像是没有听到她恶毒的谩骂一样,到了南宫衍的寝殿外面,对着守在门口的死士问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
“很好。”钟晴点头,推开门看着面色潮红,眼眶充血的南宫雨泽和南宫衍,因为药性彻底失去了理智,一阵阵汹涌的热流在心底燃烧着,让他们情不自禁的将衣服除了干净,躺在冰冷的地上降温试图缓解那股难受的感觉。
“德妃,作为妃嫔为皇上化解危机的时候到了,皇上一定会记得你的。”
钟晴温柔的笑了笑拍着德妃的脸,“哎,虽然脸被咬上了不少口子,看起来是稍微难看了一点,不过这么危急的时刻就不要讲究那么多了,有女人都不错了,进去吧。”
德妃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了下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南宫墨,钟晴我知道错了,愿意为以前犯下的错误补偿,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不能啊。”
皇上醒来一定会愤怒得杀了她的,到时候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皇宫里,她不要啊。
“怎么,到现在就开始嫌弃皇上了吗?德妃,你这个妃嫔做得未免也太不尽责了吧。皇上现在正是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可不能打退堂鼓,惹怒了他你们冯家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你信不信?”钟晴脸沉了下来,严厉的警告道,“或许你不想来,想让南宫彧来,如果是这样,那也不是不行。”
提到南宫彧,德妃脸色都变了,整个人吓得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痛苦的说道,“好,我愿意,你们不要再折磨彧儿了,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种下的罪孽,和他没有关系。彧儿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你们彻底的放过他吧。”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好不好了,若是表现得好,我可以考虑放过他,若是你一直这么不知好歹,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对南宫彧下手,要知道我可是有一千种办法可以让人生不如死,你要不要试试看?北国不少将军最喜欢年轻貌美的男童了,要知道现在整个北国都掌握在我们掌心里,只要愿意,让一个皇子饱受折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钟晴虽然是笑着的,眼底却涌动着恶毒的笑容,让德妃面如死灰,这一刻,她后悔得恨不得死去,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认为上官熙瑶和南宫墨是那么好欺负的,现在把她自己推到了绝路上,还连累了她的儿子。
老天爷,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应吗?
德妃仰天长啸,痛苦的抱住了脑袋,晶莹的泪水夹杂着鲜血落下来,像死得惨烈的女鬼,她真的很痛苦,如果时光能倒流,她一定躲上官熙瑶和南宫墨远远的。原本以为她赢了,没想到最后还是她输得最为惨烈。
“德妃娘娘,我不想听你后悔的痛哭声,要么你进去,要么南宫彧进去,数到三,再不做出选择那就我帮你做选择了。或许你和南宫彧一起进去也不错的。”
钟晴这么说了,德妃不敢再耽误,咬着牙忍着强烈的屈辱走了进去,不多时,房间内传来了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伴随着女人压抑着的低低的哭泣。
南宫墨面无表情的听着里面发出的声音,眼底愈加的寒冷残酷,娘,你看到了吗,当初折磨你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那些女人,正在一个个饱受着痛苦的折磨。还有苏贵妃,黄淑妃,孩儿一个都不会放过,让她们活在人间炼狱里,以偿还她们欠下的罪孽,为你报仇。
两个多时辰之后,屋内的一切渐渐平息了下来,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南宫衍忽然发出一声沉重的暴怒声,“不知廉耻的贱人,你怎么敢当着朕的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
紧接着,两道响亮的耳光响了起来,德妃被盛怒的皇上扛起来狠狠的扔到地上,通红的目光几乎要滴出血来,像凶猛的野兽,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德妃原本就被那些虫子咬得差点死了,经历了精疲力尽的折磨之后,又被人扔到地上,痛得满头大汗,若不是落地的地方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毯,她恐怕现在已经被摔得头破血流了。
“皇上,臣妾是被逼无奈啊,都是钟晴和南宫墨将臣妾弄到这里来,这一切都不是臣妾的本意。”
德妃疼得几乎要死去,却不得不硬撑着咬着牙,哭得稀里哗啦的解释道。
她的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身上布满了痕迹,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和南宫雨泽有了那样的事情,南宫衍恨得想要吃了她的心都有了,她怎么脸皮这么厚。
南宫衍狠狠的在德妃的身上踹了好几脚,一直踹到她奄奄一息才停住了脚,那样子依然恨不得把她杀了。
德妃绝望空洞的睁大眼睛,又哭又笑,这就是她爱上的男人,为了得到这个男人的宠爱,她恶毒残忍,仗着显赫的家世用尽手段害死了上官熙瑶,结果到现在竟然沦落到这样的下场。她简直是这个世上最愚蠢的女人。
南宫衍可不管她痛苦绝望的样子,犹如野兽般凶狠的目光落在神清气爽的南宫雨泽身上,忽然发了疯一样的朝着他的身上扑过去,张开嘴用力的咬着他的耳朵,硬生生的将南宫雨泽的一只耳朵咬下来。
杀猪般的哀嚎声响了起来,南宫雨泽疼得满头大汗,不停的扑腾着,“住口,放开我!你疯了!”
南宫衍憋在心底的那股怒气依然没有消散,对着他的脖子又是一口,疼得南宫雨泽满头大汗,发起狠来拿起桌上的镇纸狠狠的砸在父亲的头上,砰地一声,南宫衍头上渗出了鲜红的血,男人吃痛的松开他的手倒在地上,依然怨毒的瞪着南宫雨泽。
“是你非要将我置之于死地的,不关我的事情,我这是自我保护。”
南宫雨泽害怕南宫衍死了,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惊悚的往后退去,六神无主的说道。
“我们进去吧,不要让人把他们弄死了。”南宫墨听够了热闹,也怕弄出人命来,拽了拽钟晴的手走进房间里。
“墨儿,我不是故意要砸了父皇的头的,他不会死了吧?”
南宫雨泽看到现在能够主宰者他生死的南宫墨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得眼泪哗啦啦的。
南宫墨没有理会他,陪着钟晴给南宫衍包扎伤口,南宫衍怨恨的瞪着他,忽然朝着他伸出了双手想要掐死他,被冷冷的呵斥住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就消停点吧,是嫌命活得太长了吗?如果真的想死那就一头撞死好了,没人拦着你。”
钟晴已经手脚利落的给他的伤口敷上最好的金疮药,又用干净的布条给他包扎伤口,笑容在唇边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对于南宫衍。她丝毫提不起半点的同情,这样的男人,简直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等钟晴拿了一粒最好的丹药给南宫衍服下去之后,他又重新恢复了生气,恶狠狠的瞪着南宫墨和钟晴,“这就是你故意弄出来的吧,南宫墨,你果然够狠毒的,知道怎样践踏朕,将朕作为天子的尊严狠狠的踩到尘埃里,你赢了。”
“是啊,我就是想要折磨你的心,让你每天痛苦绝望,却又死不了。父皇你也不用那么生气,你都满足不了女人了,还不让南宫雨泽帮你拉拢住女人的心吗?就算不能完全快乐,亲亲小嘴什么的你也能做得到啊。”
说这些话的时候南宫墨丝毫不觉得有什么耻辱的,倒是气得南宫衍肺都快要气爆炸了,那模样想要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混账,畜生,你还要不要一点脸了,礼义廉耻都被你学到哪里去了?”
南宫墨依然笑眯眯的,“你没听说过吗,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要脸做什么,要脸的时候娘亲和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不要脸的时候我把你们折磨得痛不欲生。既然不要脸能够活得更加潇洒肆意,我何苦在乎那一抹单薄的脸面?”
南宫衍被他噎得竟然一下都说不出话来,半晌之后他的脸上浮起了强烈的痛苦,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好几十岁一样,哽咽着说道,“墨儿,朕知道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娘,这还不够吗?你还要将北国皇室和世家折磨到什么时候,难道真的要将北国覆灭了才肯善罢甘休吗?”
“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把冯家,苏家和黄家都弄垮了,大仇得报之后我自然收手,你现在叫我收手简直是天方夜谭。”
南宫墨异常坚定的说道,在离开北国的时候他就已经立下誓言,不手刃仇人他绝不罢休,当年惨烈痛苦的绝望,这辈子他都忘不掉。
“仇恨的力量果然很强大,墨儿,将苏家,黄家,冯家全部的人都杀了吧,一了百了,不要再折磨朕的心,算朕求你了。”
南宫衍疲惫的躺在地上,眼角的泪水不停的往下落,他知道错了,愿意补偿愿意忏悔,可是儿子却不肯给他一丁点的机会,果然还是太迟了吗?
“你不要哭了,我不会要你的性命的,虽然我也对你恨之入骨!”南宫墨漫不经心的安慰他。
“你这样比杀了朕还让人难受你知道吗?朕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跟熙瑶忏悔,若是有来生,哪怕朕再爱她,也不会强行把她抢到身边了。”
悔不当初,痛不欲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他总算是彻底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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