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的是,这位张裕生有点飘了,在庆功宴上居然扬言和李帅单挑比武。
这件事情金狮子张狂下意识就想反对的,毕竟李帅的实力他可是见识过得,不过看着在底下斗志昂扬的众人,也是不好强压,毕竟只是比武也不是死斗。
当战书给李帅时差点当场发飙,这李帅是恨这张裕生恨之入骨,而这张狂的这一手扮猪吃虎确实让李家损失惨重,也好好的给李帅上了一课。
李帅看着来使道:“回去告诉那张裕生,我会好好回敬他的。”
来使带着李帅的口信回去了,而李家大堂里却是议论纷纷,吵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原来这次的李家惨败,也是让一些高层不想再和张家斗下去了,其中以李帅的二叔沙上飞李逢禄为主,主张言和赔偿张家损失,而另一些高层却说一定要打,我们李家怕他什么,双方喋喋不休一直争吵不下。
李帅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原本他才刚上台,要靠战功牢牢来占住这李家的家主的位置,不过没想到这张裕生突然出现直接击退了李家的进攻,还杀了这么多李家子弟,让李帅的计划破灭了。
众人看着李帅道:“家主,您说吧!到底我们该如何!”不过李逢禄却是不太愿意看着李帅,眯着眼睛一副资格很老的模样。
李帅扫了大堂一眼道冷冷道:“都随我出来,我有话要说!”
主战派的李家高层紧随其后,主和派的李家高层拖拖拉拉走了出去。
李帅纵身一跃跳到屋瓦上,大声喝道:“刚刚有人和我提建议说,我们赔偿张家主动言和。今天我让大家做决定。”
李家数万弟子全部看着李帅,还有一些受伤的弟子看着李帅,好似在则怪他这家主的失职。
李帅体内真气涌动,大声喝道:“赔偿是不可能的!那我们和资敌有什么区别,我老了死了没关系,我们的下一代他们出生就会觉得我们李家比张家的人低上一等,我们的妻儿会收到他张家的欺辱,这让我们怎么去面对死去的列祖列宗,别忘了,我们是一个家族,李家不是我李帅一个人的。如何你们选择赔偿,我愿让出李家家主之位。”
李帅说的那是一个慷慨激昂,底下立马轩然大波,不到一个呼吸时间,就有人跟喊道:“不赔偿,不赔偿。”
瞬间气氛引爆,全是大喊不赔偿的大喊声,有人但凡敢喊着赔偿,估计要被边上的人打死。
李帅看着以退为进的计谋生效,李家弟子更是信服李帅,心里一喜,表面神情变成激昂,又是大喝道:“我李家男儿铁骨铮铮一腔热血,为了我们的父母子女妻妾与敌人死战到底!无畏无惧,死战到底!”
无畏无惧,死战到底!!!
无畏无惧,死战到底!!!
无畏无惧,死战到底!!!
李家子弟脸上再无失败的悲痛之色,有的只是无穷的斗志,哪怕我不如你,但是我愿意和你拼命。
至于为什么喊的这么齐,当然是李帅安排的人带喊的,李帅这次也是李家内知道那些是与他对立面的,到时候局势稳定以后在慢慢清除。
李逢禄看着意气风发完全不想打了败仗的李帅喃喃自语道“小帅子,气候已成啊!看来我是老了!”转身离去留给了李帅一个落寞的背景。
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李帅或许能创造辉煌,也能带着李家走向毁灭,这就是李逢禄感慨的想法,李家的结局谁也无法知道。
次日李帅和张裕生两人也在擂台上,大战起来,不过也是交手不过五十回合就被李帅一剑狠狠刺中,场下的张狂赶忙投降,救下了张裕生。
那一战后张裕生也是低调了许多,不再那么嚣张了,一心一意研究毒功和武学,而这张裕生也如昙花一现一般。
张裕生走进毕竟密封的小屋,拿出了一精美的香炉,点上一根筷子般粗细的香,白烟在屋内游走,此香名为五毒香,剧毒无比,平常人只是轻轻吸上一口,就足以毙命,而北漠五毒乃是蜈蚣,毒蛇,蝎子,蜘蛛,蟾蜍。
其中以百足蜈蚣,三步鳞蛇,尾缠黑蝎,青斑蜘蛛,七彩蟾蜍毒性最为猛烈,是炼制五毒香最佳材料,深受毒道武者的喜爱,价格十分昂贵。
只见那五毒香的烟雾瞬间就弥漫了整个小房间,而张裕生盘膝而坐,十分享受的沉浸在其中,烟雾不断地从张裕生的鼻子吸入,那带有剧毒的烟雾在张裕生的体内不断地游走,都被他强大的真气所化解。
而张裕生脸部的筋脉更呈现黑色,毒气伴随血液在筋脉中不断地来回流动,张裕生也从刚开始的享受之前慢慢的变成十分的狰狞,可见这五毒香毒性的霸道。
张裕生手指一弹,一枚铜钱随真气击出,切断了那燃烧了一半的五毒香。
张裕生在屋内不断有自己的真气化解这那五毒香的毒性,转换成自己的真气,汗水不断地随着张裕生的脸颊滴下,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狰狞的脸才慢慢脸也恢复了本来的模样,只不过那汗渍可以知道刚刚张裕生也不是那么容易。
张裕生起身走到了房间里一个脚落的柜子前,打开木柜,取出来了一只蝎子。
只见这蝎子浑身上下漆黑如墨,乃是剧毒之物,是北漠常见的黑钳蝎,一般行走在大漠下五六米处,因为惧怕太阳,所以都是夜间活动。
张裕生熟练的剪去黑钳蝎的蝎钳和蝎尾巴剪去,然后一起把黑钳蝎放进捣药的一个小石墩里,循环三次,一共三只黑钳蝎。
看着小石墩里痛不欲生挣扎的黑钳蝎,张裕生拿着一个石杵,犹如捣药一般,把垂死挣扎的黑钳蝎往死里的捣。
终究黑钳蝎还是抵不过那张裕生的摧残,连躯壳都慢慢的被捣成碎末了,死的不能再死了,实在是惨不忍睹。
张裕生又是熟练的捣了一会,看时候差不多了,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葫芦,黑色液体从葫芦嘴缓缓倒入小石墩,和黑钳蝎的尸体融入到一块。看到这里张裕生才有了一丝笑意。
一切完毕后,张裕生解下上衣把那不知名的剧毒液体往上身摸匀,动作之熟练让人叹为观止。如果在当今社会,绝对是金牌搓澡师。
张裕生再出运起真气,打坐修炼。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候,修炼完毕的张裕生,神清气爽一身的舒坦。
张裕生起身刚想收拾一下房间,突然听到那院子传来一阵铃铛声。
因为自己身上毒素过猛,所以便那设计了有人来访的铃铛声,古代的门铃。
张裕生利索的穿好上衣,不禁疑惑:“都这个点了,还有谁会深夜造访呢?”
月光下一绝色女子正身披上等披风,在黑暗中站立,边上有一清秀的丫鬟边上候着,两人正是那莫雨棠主仆二人。
张裕生开门看到是莫雨棠,小娇在外等候,莫雨棠进了张裕生的客堂内。
张裕生询问道:“雨棠,你这么晚,你来我这做什么,莫不是那钱如龙肯答应了。“
莫雨棠叹气道:“干爹,还没有呢?您什么时候把我立成您的女儿,邀请钱如龙公子来商谈啊!”
张裕生黑着脸,大喝道:“莫雨棠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不知道,那钱如龙我在已经调查清楚了,最近他钱如龙老是在烟花楼里找一名独孤雨萱的女子。你不是说,事情已经十拿九稳,怎么会这样呢?”
莫雨棠看着大怒的张裕生,也是十分厉害怕,颤颤巍巍道:“干爹,您知道嘛?雨棠从上次被您救出沙盗部落,我就一直想报答您,这次我如果能嫁给钱如龙,到时候您也不用为钱财发愁。雨棠也能有个安身之所。”
张裕生看了一眼莫雨棠,压下火气道,不屑的看着莫雨棠道:“莫雨棠收起你的心思,看你还能为我赚银子的份子上我就饶过你这次。好好做你的青楼女子,为我敛财。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敢算计我。”
张裕生一股毒气伴随真气打入莫雨棠的体内,一股黑气在莫雨棠雪白的肌肤下来回串动,让本就是平凡人的莫雨棠疼的是生不如死,在地上打滚拼命的求饶着。
张裕生一脸冷漠的看着这莫雨棠,过了半晌才收回毒气,不过没有清除干净,冷冷道:“滚吧!下次再敢有一丝心思,必然让你痛苦百倍。”
莫雨棠艰难的走出了这张家大门,而丫鬟小娇赶忙扶住莫雨棠往醉红楼走去,小娇也是不敢多问,毕竟张裕生在她眼里犹如恶魔一般可怕。
在回去的路上莫雨棠心中也是满腔恨意,对傅六的恨意,对张裕生的恨意,对钱如龙的恨意,还有对着世道的恨意,已经无法用词汇来描述了。
而黑夜中远处一身披粗麻的老者,本命叫叶阐,此人全身上下大大小小长满了疙瘩,长得像蛤蟆一样,所以江湖人称蟾蜍老怪。不过叶阐的手下都叫他蟾蜍老仙。
然而世间多磨难,莫雨棠这悲催的女人又遇到了压垮她最后一根稻草的人,蟾蜍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