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老女人!”火人恼羞成怒了。
要知道他并不是年纪小,事实上他觉醒异能的时候年纪小,然后因为觉醒后寿命大增的关系,这几年来没怎么长大,最讨厌别人把他看成小孩子。
“老子是男人!”苏玄勃然变色,如果不是看对方已经重伤了的话,他肯定会打到对方改口为止,不过拳头还是捏了起来。
“喂喂喂,你可不要乱来,我们异能者都是国宝,同一个国家的异能者是不能相互残杀的,除非有生死大仇,也必须经过异能协会的鉴定和调解,如果一方实在放不下仇恨,也需要付出极大代价才能和另一方决斗。”火人看苏玄再度捏起拳头,脸色惊慌道。
人谁不怕死?尤其是绝境中觉醒的异能者,只有少部分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大部分却是更怕死了,因为他们深刻的领悟到什么是生命只有一次。
火人之所以嚣张,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死,除非是遇到外国异能者,问题是外国异能者基本不可能进入国内,国内的监控措施可不是说笑的,每一个战斗型异能者的破坏力都不低于一般的导弹,而且移动效率可要大多了,就是其他类型的异能者有时候造成的破坏力还会更大,所以国际上是公认的不允许异能者进入其他国家,除非是事先打招呼。
“异能协会是什么?”苏玄好奇的问。
“什么?你不知道异能协会?”火人爬起来,整理着衣服,毫不担心苏玄再度攻击。
“我必须知道吗?”苏玄反问道。
“好吧,异能协会,全称全球异常能力处理中心,然后划分国家和等级……”
总的来说,异能协会是一个超然物外偏偏又融入世界的松散组织,几乎所有异能者在被发现后都会加入这个组织,当然这一点不强迫,不过不得用异常能力对付普通人,另外就没有多重福利和特权。
就像联合国一般,有事儿的时候大家一起聚集起来,没事儿还是各自归属自己的国家,国家也有一份儿本国的异能档案,一部分异能者在民间,一部分在军队和政府部门,不过都属于听调不听宣。
因为世界各国的微妙平衡,每一个异能者都很宝贵,基本是严禁本国异能者相互厮杀的,而异能者一出手就几乎相当于导弹级别的,在特定条件下完全是一个移动堡垒,为了避免异能者遇到麻烦从而发怒,所以确实有杀人执照的说法,只不过事后必须打报告而已。
蒂亚的声音随后在苏玄脑中响起:“其实异能者就是在极端环境下,精神力的异常爆发,影响了物质,导致身体的某一部分异变,具体哪一部分异变自身不能做主,就像显性基因和隐性基因一般,哪种基因比较凸显就在精神的刺激下凸显哪一种;当主人突破现在的精神阶段,晋入下一阶段,你的精神力也能做到外放,在一定范围内操控物质和能量;”
“原来如此,小朋友,是叶家的那个老人让你来‘请’我的?”苏玄问道。
“老女人,我必须要纠正你两点!第一,我叫叶枫!不是什么小朋友!我都二十岁了!第二,虽然我也尊敬那几位老人,但他请我也是付出了代价的,我们异能者可不会专门为他们服务,除非是本身就有恩惠,一直就那么跟在身后然后觉醒的!”叶枫满脸严肃的说。
“再叫我女人小心我揍你!”苏玄眉头紧皱,双眼怒火熊熊。
“牛鼻子可不会开玩笑!被揭穿了都不承认,连真面目都不敢显露,难道你是国外的异能者?你变成苏玄有什么阴谋?”叶枫不屑又凝重的盯着苏玄说。
“滚蛋!我本来就是苏玄!说正题,看来你是没本事儿把我请回去了,你回去告诉叶老爷子,让叶明凯全家来海登市,跪在我面前求我,我就治好叶明凯!当然,叶老爷子就免了,我不想折寿!记得告诉他,一周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相当于叶明凯三年的寿命,他多拖一天就等于一年的寿命,最终的结果要么是耗尽无数营养和资源拖延到叶明凯老死,要么就是越来越凶猛的病毒让叶明凯根本来不及补充营养,最后变成干尸!”苏玄冷笑着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我叶枫虽然在异能者中不是顶尖的,但好歹是中流砥柱,却连自己败在谁手上都不知道,岂不是很可笑吗?”叶枫大叫道。
“还是那句话,我就是苏玄,苏玄就是我,这一点儿从小到现在到永远都不会改变,你搞错了。”苏玄漠然道,头都没有回一下。
“难道你已经忘了我们觉醒的时候?那时候感觉自己就是个怪物,走在路上都觉得人们在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自己;我教官曾经说过,不一样的只是人心,外表如何能代表什么?有些怪病的表征比我们看起来怪异多了,更像个怪物,但人家依旧活得好好的,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不敢出来见人才是你的错,老女人,我有预感,咱们还会见面的。”叶枫冲着走远的苏玄狂吼道。
“嘭!”
叶枫飞了出去,苏玄瞬间出现在他原本的地方,脸色冷漠道:“我说过了,再叫我女人我就揍你!”
“咳咳……”
叶枫揉着胸口,使劲儿的咳嗽着,缓缓的爬了起来,当然这是苏玄没有太用力的关系。
倒吸着凉气,叶枫嘟囔道:“女人就是小心眼儿,有本事儿你证明你不是个老女人!”
“你以为你是谁?记得把话带给叶老爷子……”苏玄说着刹那间消失了。
“瞬移?”叶枫惊骇道。
“不是,只是速度太快了……”大鼻子中年男人跑过来,一边抽动着鼻子一边说。
“你怎么知道?你个怂货!”叶枫骂道。
“战斗本来就不是我的专长,我有理由躲避,至于我怎么知道,当然是我的鼻子告诉我的,她散发的味道并没有断,而是极淡极淡的一直到我闻不到的地方。”
“滚,回去了,记得我这学期的学分还没修满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