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婚礼在即,婚庆公司的经理和公关部经理亲自出场,在周三搞了个结婚彩排,语舒才发现,这哪里是简单结婚?明明就是模仿周礼的诸侯式的大婚,环节琐碎,礼节周到,整个耗时需要两个多小时,语舒就跟国松说,婚礼环节一定要简单,可以参照子豪和嘉悦的婚礼,不然她怕会影响胎气。
国松赶忙找到他妈妈,把语舒的担心告诉给她,她妈妈说把语舒怀孕的事情搞忘了,国松就说:“整个婚礼过程,跪拜的仪式特别多,可以这样认为,谁设计这么多跪拜礼节,谁就是坏人,他想整掉我们的孩子,我就拿他开刀!”
国松这话一说出来,把他妈妈吓了一跳,赶忙问他是不是语舒这样说的,国松说语舒什么也没有说,是他自己这样想的。
她妈妈小声说:“儿子,你一说我还真觉得有这个意思呢,整个婚礼环节设计是公关部经理聂小云,我当时觉得很有场面感,忘了语舒有孕在身,行动不便的事情,你说她是不是看出来语舒怀孕了?”
国松说:“老师突然不搞大活动量运动了,不穿高跟鞋了,行动迟缓了,你说他们高层会发现不了?还有老师经常开会讲着讲着作呕,他们能不发现?”
国松母亲点点头,就去向国松父亲汇报,国松父亲说:“难怪语舒要组建总裁保安小组,原来她已经敏感到危机,这样,婚礼的事情,你不用管了,你给我彻查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是谁,婚礼我来安排。”国松母亲知道,丈夫已经生气了,就连忙同意。
国松父亲打电话叫来国栋,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国栋说:“国栋,看来只有把公司交给你管,国松他们才是安全的呀!”
国栋赶忙说:“爸爸,您怎么突然说这话呢?”
国松父亲说:“看来,你只有我的血脉,没有我的仁慈,你跟我说说,这次想乘婚礼之机,弄掉语舒孩子的计谋,都有谁参加了?你们怎么不设计直接弄死我呀?”
国栋一下跪在父亲面前,叩头如蒜,供出了还有他大姐,“我们对您和国松没有怨气,只是不服气语舒当总裁,所以,想整一下她。”他辩解道。
国松父亲说:“你要让我绝后,还说不恨我和国松?你要弄死国松的孩子,你觉得国松会饶了你?我多次给你说了,不要耍小聪明,它会害了你,你总是不听,这下你完了,国松看了整个婚礼流程,直接找到他妈妈说,谁设计这个婚礼,谁就想害他的孩子,你想想国松会比你笨吗?我已经安排国松母亲彻查这件事,你知道她手上可是有一股力量的,很快就会查到你和大姐,结果你可以想见的!”
国栋一下懵了,赶忙问:“爸爸,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策划的呢?”
国松父亲叹口气说:“你爸爸能把公司做这么大,你以为是靠运气?那是靠能力拼出来的!什么人我没有见过?就你那几下子,我还是清楚的,你说怎么办吧!”
国栋想了一下说:“爸爸,这件事情儿子办的有些糊涂,我只求父亲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回,将石家庄分公司割给我,我住到石家庄去,不再跟总公司发生任何关系,更不危害国松他们。”
国松父亲冷笑着说:“国栋你也太天真了,就算父亲同意,国松母亲、国松和语舒会同意吗?你犯下如此大逆不道的罪行,还想分那么大的一家公司出去,其他兄弟姐妹怎么办?公司不是要解体?我想了很长时间,只能给你一笔钱,自己到南方去创立公司,自己打出一片天下。”
国栋想了想问:“爸爸准备给我多少钱呢?”
国松父亲问:“你觉得给你多少才能满足你的愿望呢?”
国栋心一横说:“十个亿,没有这个数,我不想离开公司。”
国松父亲笑着问:“就十个亿,没有别的要求!”国栋说别的不敢奢求。
国松父亲笑着说:“那好,就按你的要求来!十个亿,很快拨给你,你回去吧,不准跟任何人说我们的口头协议,包括你的媳妇儿。”国栋站起来,告辞走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国松父亲接到国栋老婆打来的电话,说国栋后半夜心痛,五点多,送到医院就断气了。国松父亲连忙起床,让国松母亲打电话给国松,让他们夫妻赶快来他这里。
国松和语舒很快来了,问出了什么事,父亲告诉他们,大哥国栋死了,他要语舒派最得力的人,联合法务部和财务部,立即前往石家庄分公司接手管理公司。
语舒立即给青梅和心雨打电话要他们去公司等她,有紧急的事情,让他们通知法务部和财务部经理,去总裁室等她。语舒赶往公司,国松陪着父亲,赶往医院。
国松他们到时,人已经放进了太平间,国栋老婆和女儿正在痛哭,看见国松父亲,就过来说:“好好的人,后半夜就没了。以后,这日子怎么过呀!”
这时候,国栋的妈妈也来了,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妇人,她走到国松父亲面前说:“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儿子,看看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看看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他们来到太平间,白布遮盖着国栋,她妈妈慢慢揭开盖在他脸上的白布,抚摸着儿子的脸说:“你就是不听话,妈妈告诉你,就做一个平凡的人,靠自己的本事弄口饭吃,你不听,妈妈让你不要当什么总经理,你不听,妈妈让你甘于平庸,你不听,这一下,你彻底听不见了!也好,这样妈妈就省心了,自从有你,妈妈一直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然后,盖上白布,转身问国松父亲:“你准备拿多少钱,养他的孩子呢?”
国松父亲说:“你觉得多少合适?”老太太小声的说:“你给一个亿吧!多了也会害了他们。”国松父亲就答应了。
料理完国栋的丧事,国松父亲明显衰老了许多,脸上也很少有笑容,语舒和国松的婚礼又向后推了,谁也不提结婚的事情,国松大姐被他妈妈逐出家族,公关部经理和他的助手被开除。
语舒一直觉得国栋的死有些蹊跷,因为,大家都不提这事儿,她也就不提,而且,她心理压力变小多了,不然,她老是眼前有一张冰冷的脸在晃悠。
这个周末,国松正跟思语在操场上打球玩儿,苏雅就来了,一脸笑容,喊国松哥哥,国松原本想给她打电话的,想一想就算了,看她来了,就过来拉着她的手说:“小雅?想死哥哥了!”
苏雅小声说:“你一定一点儿也不想我,不然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思语喊着姑姑,就跑了过来,苏雅正要抱他,国松说他在地上打滚了的,脏,不要抱他,思语就笑了,苏雅就牵着他的手,问他想不想姑姑,思语说:“我和伯伯都想姑姑,伯伯还哭了!”
国松就有些不好意思,苏雅过来笑着说:“看你这么忠心,你就抱抱我吧!”
国松轻轻地抱抱她,牵着苏雅的手,苏雅牵着思语的手,三个人说着笑着,进内院找语舒。
语舒看见苏雅也很开心,她看见苏雅和国松和好了,就笑着说:“真是两个孩子,这下好好的就好了,以后,可别闹矛盾了。”
苏雅和国松不好意思的笑了,苏雅就小声的同语舒说了几句悄悄话,语舒就笑了,国松赶忙凑过去,他们两人笑得更厉害了,国松问她们笑什么,两个人都摇头不说。
苏雅在这里玩到吃了中午饭,才让国松送她回去。
送过苏雅回来,国松就问苏雅给语舒说了什么,她们两人笑得那么开心,语舒笑着说:“老师说了,你不准恼。”
国松就保证自己不恼,语舒就笑着说:“小雅说,她在家里想了几天终于明白了,你爱上她了,她很高兴,就来了!”
国松笑着说:“她胡扯呢!我怎么就爱上她了?还有就算我爱上她了,她高兴,你有什么高兴的?没见过谁,自己丈夫爱上别人,自己还笑的。”
语舒笑着说:“这样挺好的呀!我爱你你爱苏雅,苏雅爱着自己的同学,都得不到自己的爱情,所以都很开心呀!”
国松过来抱住语舒说:“老师,我是有些喜欢苏雅,但那不是爱情,那就是兄妹式的爱,苏雅肯定解读错误,我要给她打电话。”语舒看国松急成这样,就笑了。
语舒说:“傻瓜,苏雅没有说你爱上她了,是老师说的!”
国松就认真的对语舒说:“老师,我就喜欢与苏雅一起的轻松快乐,但是,我依旧非常爱你,请你相信我,好不好?。”语舒点头说她相信。
苏雅告诉语舒,她发现尽管国松高高大大,但他仍然像个孩子,语舒也有同感,苏雅说语舒养了两个儿子,所以,她们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