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房门被反锁了。
一阵天旋地转,等沈若微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俯身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也紧紧掩着,透不进一丝月光。
整个卧室暗的可怕,她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起来,惊慌地看向身后,可视线还没有适应黑暗,只能看到身后是一片黑暗,卧室仿佛在此刻化作一汪暗黑的深渊。
“是谁?有话好说,我只是这个家里的保姆,我没有钱。”她退缩着求饶,脑海里闪过之前看的新闻,隔壁市的别墅区就发生过一起凶杀案,三个歹徒闯进别墅搜刮财物的时候,连同女主人一起先奸后杀的事件。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床边挪动,只等瞅准机会逃命。
可眼前只是闪过了一个高大的黑影,耳边响起风声,紧接着她的肩头就传来一阵钝痛,肩膀被用力踹了一脚,让她整个人又重新跌回床上。
“呃……”她痛的低吟出声,手刚刚撑在床上正要爬起身子,一个专属于男人特有的健硕身躯就欺身压了上来,直接覆在她的身上,将她牢牢钉在了床上。
“骆,骆霆?”她正要张嘴呼救,可却在一片昏暗中看到了骆霆的脸。
骆霆竟然是在家的?!
她愣住,仔细审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生怕自己看错。
借着从窗帘缝隙里透出的微弱月光,她可以看出这个男人的脸部轮廓和骆霆一样线条刚毅,他脸部线条生的好,拥有着宛若美工刀雕刻而出的完美轮廓,只不过因为他此刻大半张脸都堙没在阴影中,她看不到男人的表情。
认出是骆霆,沈若微放下心:“骆霆,你回家了怎么不开灯?”
“沈若微,好玩么?”男人不答反问,健硕的身躯牢牢地压在她身上,一只手仍旧扣着她的肩头捏的很是用力。
骆霆手上的力气有些大,沈若微吃痛的皱了皱眉,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好玩?”他还是误解了刚才的事?想到这点,她忙不迭开口解释,“我刚才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崴伤脚,靳总从那路过正好看到。我跟他只是普通上下级关系。”
“我再问你话,告诉我,今天你觉得好玩么,玩够了么?”骆霆低沉的嗓音冷了下来,“回答我。”
“玩?”她惊诧地看着他,只觉得好笑,“你觉得我今天在玩,在找温向暖麻烦是不是?”
“不然呢,阿暖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你。倒是你,你除了招惹我,还要惹上阿暖,还要惹上那个靳城。”他捏在她肩头的手收的更紧,低冷的声音中隐约夹杂了怒意,“你招惹这么多人,觉得很好玩,很有意思?”
“我没有!”肩头的痛楚越发明显,她挣扎起来,“为什么你总是不信我的话,我没有招惹温向暖,也没有去招惹靳城。是靳城把我调到他身边做助理,是他跑过来扶我!”
她看不到骆霆的表情,却听见他冷冷嗤笑了下:“扶你,就把你扶到怀里去了?”
“你……”她顿时哑口无言,靳城把她抱在怀里这是事实,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巧,他赶来的那一刻就正好撞见了。
可她的沉默,却让男人更加愤怒,原本扣在她肩头的手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沈若微,你怎么这么下贱!”
他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扯住了她雪纺上衣的领口,一把就将单薄的上衣扯成两半。
“骆霆!”她惊叫出声,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冷气瞬间侵袭过来,“骆霆,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骆霆单膝抵在她的腰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将她下身的裙子也直接扯破,然后身子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说话的声音却没有半分情欲在里面,低冷的声音中充斥着戾气,“昨晚没满足你,你今天就要去招惹那个靳城,大着肚子还不忘对男人投怀送抱。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满足你!”
“不不,骆霆我真的没有,我除了你,没有招惹过任何男人……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她慌乱地挣扎起来,双腿在男人身下胡乱的踢踹,想要从他身下逃开。
骆霆在床上就从来没有对她温柔过,每一次她都几乎像是在受刑,他可以轻松让她哭着求饶。以前她可以忍,可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她根本不敢想想愠怒中的骆霆会怎么对自己,感受到他的手指沿着大腿向私密的腿心摸去,她惊恐到说话的声音都有了颤音,“骆霆,不要……”
“还装什么,爬我的床,被我干,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骆霆牢牢地摁压着身下的女人,修长的手指已经顺着她细腻的大腿摸向了她的底裤,“当初对我下药,逼走阿暖,拿视频去我父母那里逼我娶你,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要办这种事么,我现在可以好好满足你。”
他说话的声音冷的毫无温度,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知道错了,是我当年脑子一热,我不想失去你。我好不容易跟你表白了,你愿意接受我了,我做为了你做了那么多,可就因为我病的那三个月,温向暖就和你订婚了,我不甘心我才对你下药的……”她紧紧夹着双腿,拼命对他摇头,“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早就知道错了。”
“知道吗,你这样只想往上爬的女人,说的每一个字都跟狗屎一样让我觉得恶心。”骆霆冷笑着扔出这句话,又继续了手上的动作,“你只配像个妓.女一样被我骑。”
最敏感的部位被他修长的手指碰到,裂帛之声响起,她的底裤已经被他撕掉扔在床下,眼看他就要动真格的,沈若微吓得脸色苍白,连呼吸都忘了。
兵丁——
腰间皮带上的金属卡扣被男人解开了,卧室响起了清脆的兵丁声。
被钉在床上的沈若微突然放弃了抵抗,不在推拒挣扎,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仰起头咯咯低笑起来,“呵呵,骆霆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我打扰了你跟温向暖重燃旧情的好事?你知道吗,在我眼里,温向暖才像是一坨狗屎,让人恶心!”
“你说什么?”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骤然停下动作,低冷的声音也跟着狠厉起来,“沈若微,你找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