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铭推门进来,见三个人僵着。
“怎么了你们这是?”
接着又说,“行知说他会尽快赶回来,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
方域挑挑眉,“你怎么告诉薛总了。”
程铭不明所以,好笑的道,“一个是他亲弟弟,一个是他未婚妻,在我的地盘出了事,我不告诉他,等他回来卸了我?”
方域明显不悦但也没说什么,他回头,见江明珠仍是看着他。
“方特助,现在需要我做什么?去派出所自首吗?”
方域动了动唇,一句话没说,转身出去了。
程铭咦了一声,“他怎么了?”
薛容阴着脸:“神经病。”
……
薛容跟陈放两人脸上都伤得不轻,程铭要送他们去医院,两人都嫌丢人,死活不去。
程铭只好让他们回家。
陈放觉得自己很倒霉,这事不管江明珠为了薛容也好,还是薛容为了江明珠也好,都跟他没关系,他丢下一句,“薛容你丫的就是个灾星。”就走了。
薛容自然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问题,“朗月的风水有问题吧,怎么每次去都出事?”
薛容的脸还肿着,愁眉苦脸的想着自己要不要出门躲躲,薛行知回来他肯定死定了。
江明珠脸色也不好,闻言头也没抬的说,“你放心,行知哥回来,就说事是因我而起,是我硬拉着你去朗月的。”
薛容再次动容,江明珠真他妈的好!
感激的话还没说出口,江明珠忽然转过头来看着他问。
“薛容,彭天亮是不是陈方圆同学?”
薛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说,“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当初追了她很久。”
江明珠眨眨眼,继续问,“后来呢?”
薛容道:“没后来啊,圆圆不是出国了吗?”
江明珠突然问,“你猜他是不是认出我了?”
薛容也觉得是,不然姓彭的也不会指名道姓的要江明珠坐牢了。
“放心吧,彭家小少爷又怎么样,他就咋呼咋呼,还让你坐牢,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动你。”
江明珠笑了笑,没说话。
……
薛行知当天晚上的机票,第二天下午就到了滨海。
方域跟郑同一块去机场接的人,薛行知带着一身寒意,将行李交给郑同。
郑同接过行李,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三人上了车,薛行知咳了几声,方域递了瓶水。
薛行知没接,止了咳后问他,“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方域把水放到一边,一惯的报告口吻:“已经处理好了,赔了些钱,彭少爷跟他那几个朋友都不再追究,就是彭家长辈那边有些微词,最好是让二少亲自登门去道个歉。”
薛行知没问他处理过程,只是问,“程铭不是说彭天亮扬言要告明珠?”
方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的气话罢了,这事也不全是二少跟江小姐的错,他明白过来其中的利害关系也就不僵持了。”
“薛容跟明珠知道吗?”
方域道:“中午刚做好彭少爷的工作,还没来得及说。”
薛容点点头,对着开车的郑同道:“送我去江家。”
……
薛行知到江家的时候,江明珠正在厨房跟阿姨学着煮糖水,看上去倒也没有因为打架的事受影响。
阿姨见了薛行知很是有眼色,连忙退出了厨房。
江明珠回头看了他一眼,打了声招呼,“行知哥。”
又转过头去盯着火。
薛行知上前,忍着喉咙的骚痒,温声问,“心情不错?”
江明珠冲他比划了一下,“三比四,完胜,心情自然好。”
薛行知点点头,“我听程铭说了,你们这个三比四,胜的可有些不光彩。”
江明珠耸耸肩。
薛行知看着她脸上如常的神色,状似无意的问:“跟彭天亮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