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没说谎,这件事,许府很多人都知道。中??文网w≤w≠w≥.≈”
羊献蓉嗤笑一声道:“许贵嫔及笄那年便入宫,之前那几年,便因身子不好在家中养病,甚少见外人,而卫公子那时候,名声尽显,交友甚广,可从未听过,常出入许家府邸。”
“他....他每次是翻墙来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老奴也是无意中碰见的。”
“一片胡言!卫公子什么人?如此风光霁月之人会做出如此孟浪之事?翻墙?还被你这个老奴才看到了,皇上,如此信口雌黄的老奴之言,您觉得可信吗?”
“羊充容这么急着帮忙解释又是为何?许贵嫔与卫玠的的事,难不成你这个外人还知晓?”
“臣妾这个外人自是不知晓,不过,皇后娘娘故意找个被赶出许府,对许家怀有怨恨之心的人,又是何意?这种奴才,用些钱两贿赂,又或者威逼利诱一番,自是皇后娘娘吩咐什么,便说什么了,臣妾若是没猜错的话,这钱婆子家中定是多了些银两才是,皇上,臣妾请奏,想让皇上派人,去这钱婆子的家中收罗一番。”
皇后一听,自是立即反对:“放肆,如今,是要查许贵嫔秽乱之事,查一个嬷嬷干什么?”
羊献蓉轻笑了起来:“这嬷嬷可是关键,皇上,若是查不出什么,臣妾愿意领罪。”
皇后还想说什么,司马衷已经下令,派了禁卫军出宫去查,许贵嫔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她并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帮她,而且这件事,她又怎会如此笃定,若是....若是查不出什么来呢?
钱婆子倒没显得多惶恐,银子被藏在了最隐秘之处,只有她与儿子知晓,就算他们将屋子翻出个底朝天,也未必能查的到!
司马衷神色极冷,周身充斥了一丝寒意,许贵嫔,贾皇后,卫玠等几人心底都各自暗藏着心思,皇后更是冷眼死死的盯着羊献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难不成,她一开始便清楚了她的计划,所以提前也设好了局?
半个时辰之后,殿中中郎士猗便将一人抓了过来,那人怀中还抱着一包的银子,士猗恭声禀告道:“启禀皇上,这人是那钱嬷嬷的儿子,卑职去查之时,这人正要拿着这些银两去赌,所以立即被卑职拿下了。”
钱婆子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这些银子原本被藏在家中最隐秘的地方,这些禁卫军去翻,也未必翻的到,却没想到他这个不孝子,竟然直接翻了出来,要去赌!今天,她的命休矣!
羊献蓉看了一眼,淡声道:“这些银子,估摸着,也有三四百两,钱婆子,你从哪里得来如此巨财?”
“老奴.....老奴.....”
她被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那不孝子更是懵了,本来得了这么一笔巨财,正欣喜若狂,如今,一眨眼,却被禁卫军拿了入了宫,吓的就跟一滩软泥似的!
“钱婆子,当着皇上的面,你还敢撒谎?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说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