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普通丧尸哪里撞的过装甲车,一个个全都被碾的稀烂,骨头嘎嘣嘎嘣地断掉。”
“话虽如此,大家可千万不要以为有一部装甲车就能在那样的尸海里徜徉纵横,一旦有大量丧尸扒住了车身,卡住了底盘,或是挡住视线,那这车也是不好开的。只是有于副会长的飞剑在,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哪里能造成威胁。”
“正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当时那景象便真真是一剑当关,万尸莫近。”
“于是装甲车一路横行霸道,如同一块巨石,不,如同一枚流星般撕开这尸海,杀出重围。要说这支惨胜之军能如此轻松地冲出尸海,又与另一人有好大关系。”
“那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曙光、希望小队前教官,王海,新来的听众朋友们可能对这人知道的不多,且听我给你们说一说。”
不知道是因为故事扣人心弦紧张。
但现在局势逐渐稳定,只要自己不作死,有点技能或是肯吃苦耐劳,就可以在江心岛或是围墙里的新远江找份不错的生活,不必担心明天有没有饭吃,也不必担心下一秒会不会被丧尸袭击,每天能睡个安稳觉,也能吃个饱饭,还有不少空闲时间。
这一闲下来没有任何娱乐,可真是不要太难受,每天晚上来吴记茶馆听听评书相声成为大部分人的消遣——毕竟不是谁都能去酒吧、歌舞厅、电影院这样奢侈的地方,那样的高消费也就只有远救会的成员或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猎尸人能承担的起。
见青年服了软,大汉也不再跟他计较,说揍他只是场面话,谁也不敢在远救会的地盘轻易闹事,若是因违反治安条例被驱逐出岛,那可欲哭无泪。谁都知道那围墙里的新远江是怎么回事,跑去那讨生活要比在江心岛难受一万倍。
移开目光后,大汉看见旁边一个二十四五岁模样的女人泪流满面,却哭得无声无息。
“哎,妹子,你这是哭什么?”
听到旁边人的问话,罗素娟抬手拭去泪痕,吸了口气,站起身离开座位走到说书人的长桌前,将一张粮票轻轻放在桌上的黄铜聚宝盆里。
吴满实诧异地看着粮票的面额,大感惊讶。他老吴以前就是评书先生,这身份上报之后远救会就派人下来资助他办起这间茶馆为居民提供娱乐,老吴不光能分一份茶馆的收益,每个月还有固定薪资,这事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平日里听客们喝彩叫好得多,大额打赏的却很少,毕竟谁的粮票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要真有钱挥霍,也该去电影院去歌舞厅去酒吧,而不是来茶馆。
罗素娟没有对自己的行为做任何解释,甚至没有看吴满实一眼,放下粮票便转身走出门。屋外,冬日的冷风凛冽呼啸,刮在脸上生疼,却比不过罗素娟的心疼。
三个多月了,每次想起那个名字,罗素娟都痛得不能呼吸。
失去往日平和美满的生活后,温情的美好总是容易在恶劣环境的对比下被无限放大。罗素娟原本不相信所谓的爱情,此时却明白了什么叫“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不知不觉,罗素娟像个提线木偶,恍惚间又走到固定的位置。
手指触碰着纪念碑的碑身,满是冰冷冻人的触感,罗素娟将目光锁定在那个朝思暮想的名字上。
“王海,你这个混蛋。”
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
(抱歉,不想放在“作者的话”里,让我在这说几句。我记得不少书友一直都把票留给我,养书也开自动订阅,有书友不吝打赏赞扬,还有书友从盗版转正,帮我求订阅,帮我写推书贴。
谢谢你们,第一次写小说什么都不懂,一窍不通,都说我这个成绩太差,但是我自己才知道全靠你们才有这样的成绩,杨小千他们是远江的长城,你们就是我的长城啊,谢谢,不要担心,我不会太监或是烂尾,我还坚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