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月发现马大帅进来了,赶忙放下手中的酒杯,高兴着一张脸,向马大帅招着手,射着娇媚的眼神,道歉道:“大帅,大帅,来呀,过来呀,你柳阿姨,刚刚失态了,失态了啊。对不起,对不起啊。”
马大帅听着柳眉月说着,眼睛却望着朱花儿还依然满是泪痕的脸蛋,有点心痛的感觉,微笑着走了过去,坐在了柳眉月对面的沙发上,认真地回答道:“柳阿姨,我虽然是个男人,但我最看不得女人们流眼泪了,我从小就是这样,都已经成习惯了,刚刚我也失态了,我也失态了,我一样对不起啊。”
柳眉月微微笑道:“大帅,男人对女人有同情之心,有怜悯之心,这有什么不好呀?大帅,象你这样的男人,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好男人,那些所谓的英雄般的男人,无赖般的坏男人,不知道疼爱女人的男人,有什么好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是放屁,那是坏男人给自己编制的谎言。好女人永远都只会喜欢好男人,在好女人的心中,永远也不会有那些坏男人的市场和位置,花儿妹,你说你柳阿姨说的对不对呀?”说到这儿,拉起朱花儿的手来,又说道,“花儿,你看看你的眼睛,老是盯着你的大帅哥,不离不弃的,难舍难分的,快点过去吧,过你大帅哥这个好男人那边去吧,你放心,你柳阿姨不会吃你的醋的。”
朱花儿坐在柳眉月的旁边,一直也没敢说话,尤其是听着柳眉月一时花儿妹一时柳阿姨的,可以把她们间的辈分都整乱的酸溜溜的语言,她也真不知道应答什么好,她更是时时刻刻都记住着马大帅的交待,更是时刻记得父母长辈们教育的言多必失,祸从口出的道理,便只得听话地又坐到了马大帅的这边沙发上来了。
柳眉月见朱花儿羞涩地坐好了,才正了正神情,清了清嗓子,十分认真地进入正题道:“大帅,我们还是一边喝酒,一边说正事吧。”
马大帅点点头,柳眉月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柳眉月说了好一气,也算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马大帅听完了柳眉月的说法和她请自己帮忙的事,心中暗暗地高兴起来。马大帅预计着,只要他马大帅真的能把柳眉月求他帮忙的事办成,真的协调好了丰度和她柳眉月的关系,让丰度认可了她柳眉月这个后来的小妈,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柳眉月小妈,他马大帅的人生,便会立即改变,因为他马大帅眼前坐着的这个风韵犹存的少妇,毕竟是被称中郭中教父的郭中省人大主任丰留仲的年轻小老婆,更是郭中省国有资产管理集团的年轻的前途不可估量权力大上天的副总经理。
柳眉月毕竟是一个毕业于中央传媒大学,学播音主持专业的来自于京城的高材生,哪能不是一个会说话的主儿?
柳眉月先说了自己对马大帅的印象,先极尽优美语言之能事地大大地吹嘘了一番马大帅,赞扬说马大帅作为一个农村出身的大学生,已经到了省政府的舒适的机关工作,还能主动要求去边远的农村驻村办点,让她柳眉月很佩服,很敬重,接着,柳眉月又夸赞他马大帅在农村干出了自己的事业,能带领村民致富,改变农村的面貌,更是一个合格的公务员,合格的干部,合格的党员,更是年轻人,特别人他爱的丰度应该好好学习的榜样。
然后,柳眉月再说到了丰度,说了许多的对丰度的不满,也说了许多的对丰度的爱意,更说了许多的对丰度不上正道,专走歪门邪道的担心和着急,也说了丰留仲对丰度恨铁不成钢,已经放任不管、置之不理的父子紧张关系,更说了自己与丰度之间的那种又爱又恨、形式上是母子事实上是姐弟,表面上和睦实质上却紧张的不能言说难于启齿的尴尬关系。
柳眉月的话,说的都是实情,而且都很真诚,也让马大帅顿时觉得,柳眉月虽然没有生养过,虽然称不上一个真正的女人,却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合格的妻子,合格的家庭主妇,合格的女性。
柳眉月说完了这些,马大帅便对眼前的柳眉月刮目相看了,开始有了一定要帮眼前的这个女人的冲动了。连着朱花儿听着柳眉月的说法,也不住的点头,更给了柳眉月更多的敬佩的目光和心意。
接下来,柳眉月又说了自己整晚上出来找丰度的过程。
原来,柳眉月从家里出门后,并不是马大帅想的那样,她柳眉月只是一个爱玩耍,甚至是出来约男人的角色,而是真正的关心丰度。柳眉月认为,丰度太不懂事,玩得这么要好的同学铁哥们从界首这么边远的农村来了,也不见他回家来陪陪。
对此,柳眉月已经很生气,而且是真的想找着丰度,让马大帅和丰度好好地聚一聚,特别是柳眉月看到了朱花儿这样纯真的姑娘,柳眉月更是想丰度来见见朱花儿,让丰度知道知道,什么样的姑娘才是好姑娘,什么样的女人才叫**人,想让丰度摆脱摆脱那些烟花女子的勾引和缠绕。这是柳眉月作为一个母亲的本来心思。
柳眉月出了家门,夸下了晚上一定找到丰度然后和马大帅宵夜的海口后,柳眉月已经找遍了辉都城她柳眉月清楚的丰度经常出入的好多酒吧和娱乐场所,都没有发现丰度的踪影,而且一打电话才发现,丰度已经将她柳眉月的电话号码设为了黑名单,她只得来到这个酒吧,一个人喝着闷酒。
喝了一会后,柳眉月还是觉得,这个事,不能就这么罢了,对自己出家门时说的晚上找到丰度和马大帅一起吃夜宵的诺言,决不能就这样失诺于马大帅的,这也不是她柳眉月办事的风格。
柳眉月便打了电话给丰留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