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嵋派早就有铲除我魔教之心,只是其一直未能够得逞罢了!此番主动前来与我们合作,恐怕难保其中不会有诈啊!”鬼道人乔瘦滕言道。“再者说,若是我等开了与峨眉合作的先例,即便是除了乌灵珠,但将来难保不会有他人学我们,也与峨嵋派暗地里合作算计我们啊!”
“不错,”金神君也自附和道,“这个先例绝不能开!我魔教之间的纷争,只能由我等自行解决!”
“这个我自然明白,但是凭借我们几个的力量,即便是借助两座大阵之力,恐怕也未必能够将乌灵珠留下来啊!要知道,若是不能将其一举拿下,那将来的后患可就大的多了。”毒龙尊者言道。
“这个其实也没有什么!”阴阳叟司徒雷突然道,“我们各行其是也就是了!将乌灵珠引入大阵之中,我们全力击杀,能杀得了固然好,杀不了起码也能使得其短时间内不敢相犯,那峨嵋派若是想要在乌灵珠受伤之后趁火打劫,落井下石,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跟我们却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事后,我们还可以与峨嵋派战上一场,装作对其干涉我们魔教内部纷争非常的不满!我们忌讳与峨嵋派合作,但我想正教应该也忌讳峨眉与我们合作,故而峨眉也不会愿意让这种事情宣扬出去,正好我们两便。”
“司徒老哥说的甚是!”毒龙尊者言道,“乌灵珠方才是我们的当务之急,若是不及早的将其铲除,恐怕我们就只能一辈子待在这红鬼谷之中,即便是如此,也未必会安全,那乌灵珠既然已经开始了统一魔教,待其确定不可能收服我们为其所用之时,恐怕就免不了要大举进攻了!”
正在这时,殿门之外,忽然又有弟子前来禀报,毒龙尊者向众人稍自示意,他们哪里会不明白,当即撤去了那魔光屏障,待得那弟子进来之后,立时问道,“你有何要事要禀报?”
“启禀教主,谷外来了一个和尚和一个道士,自称是教主的师弟,前来助战的,让我们前来通报弟子不敢怠慢,立时前来!”那弟子朗声答道。
“他们可曾说了他们的姓名来历?”毒龙尊者问道。
那弟子当即回道,“那和尚自称是西方野魔雅各达,而那道士则自称是史南溪!”
毒龙尊者闻言大喜,笑道,“果真是吾之师弟,吾等平添强援,真是可喜啊!”
“我等一同前往迎接如何?”毒龙尊者笑着道。
“前车之鉴犹在,纵然是毒龙道兄的师弟,但也已经出走多年,正所谓人心难测,毒龙道兄切不可掉以轻心啊!”师文恭提醒道。
毒龙尊者见其余之人都是一脸的谨慎之色,笑着道,“诸位道友放心,我自然省得,即便他们乃是我的师弟,但是入了阵中,一样要依从前例,将本命神魔封禁在白骨圈中!不过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隆重的迎接,显出自己的心意。否则,未免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此言不错!我们理当同往亲迎!”金神君也自点了点头。
意见统一,众人便自在毒龙尊者的带领下,各自驾着遁光,穿过大阵,于谷口之处落下,毒龙尊者一望便知道真假,忙自上前应道,“两位师弟能与为兄危难之时前来相助,足见情谊,为兄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师兄言重了!我西方魔教千年传承,岂能因乌灵珠一人而毁,我们前来相助乃是理所应当的!”西方野魔雅各达和华山三凶之一的史南溪几乎是异口同声。
见此,毒龙尊者笑问道,“二位师弟莫非是一同来的?”
“非也,我们也不过是在谷口碰上的!”这次却是西方野魔笑着回道。
“哦?”毒龙尊者淡淡的道,“史师弟于华山的情形我还是清楚的,不知雅各达师弟这些年又在何地潜修呢?”
西方野魔笑了笑,道,“其实说起来也并不远,我因听闻雪魄珠被一女子所得,隐匿在小长白山修行,故而便一直在师兄弟子的别府青螺宫不远的鬼风谷之中修炼,以便于随时探查,得到之后。成就一门神通。可惜了,至今还未能找到!不过托师兄的福,却也得了些便宜!”
“哦?此言何解?”毒龙尊者讶异的问道。
“师兄不久之前不是广邀四方道友与凌浑率领的峨眉弟子约战吗?”西方野魔笑道,“我在近旁,自然也自知晓。虽然未曾前往相助,但是看在同门的份上,也想帮师兄一把,就去擒下了一个峨眉弟子,孰料却又被凌浑老儿给救走了!非但如此。还吃了大亏,若非是地遁之法神妙。险些为其所杀!孰料其在攻打青螺宫之时。竟然被师兄给打的重伤,非但失去了肉身,便是元神也是大损,恰好其驾着玉龙剑从我地鬼风谷路过,被我发现以后。自然不会对其客气。以黄沙魔火一举将其擒下,灭了他的元神,得到了玉龙剑这么一柄上上品的飞剑。”
“凌浑老儿竟然如此狡诈。我说怎么凌浑死了,却在青螺宫之中怎么也找不到他随身的佩剑,却原来是逃了出去!害得我们还有些担惊受怕。”毒龙尊者笑着道,“也是他命不好,竟然又碰上了雅各达师弟!实可谓是煞星当头,命该如此啊!”
说完,毒龙尊者便自朗声笑了起来,西方野魔雅各达与史南溪也是一阵大笑。
师兄弟三人叙旧完毕,毒龙尊者便自开始为雅各达和史南溪二人介绍随同前来迎接的人,有地是早就相识,甚至还颇有几分交情,自然是不用介绍,各自寒暄了起来,主要介绍的就是久不出世的金神君,以及巫山神女峰的阴阳叟司徒雷和鬼道人乔瘦滕。
稍自寒暄,毒龙尊者便自带着二人进入了红鬼谷的内殿。
待得众人坐定,毒龙尊者见得众人都望着他,心中也自苦笑,知道那些人只会帮助自己敲敲边鼓,是不会替自己说地。想到这种事情还是摊开了说好,也自不再犹豫,微笑着道,“二位师弟,你们虽然是来帮忙的,但是却也要服从这里地规矩,如此方才能够众心同一,不会有所掣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