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妹妹,灵羽,你们感觉怎么样?”
熟悉的急切问候声在耳边响起,抬头便见花犹怜等人无不目含关心地看着自己,即墨汐不由得一阵温暖,只要他们安好自己才会高兴。
见即墨汐安然无恙,所有人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他们的小心脏啊可经不起再一次的惊吓。
“犹怜,没想到我不仅伤好了,就连修为也精进了不少呢!”妙龄脸蛋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就像是得了糖的孩子般满足。
看着灵羽的笑颜花犹怜由衷地为她高兴:“真好!灵羽你更要继续努力呀!”
“哟,泼妇,人家蝶王比你强多了你竟然还在这里喜笑颜开的,脸呢?”紧张时刻过去后,赤渊的毒嘴再次闲下来对上了花犹怜。
额前刘海被花犹怜吹起,非常不屑地鄙视着赤渊:“怎么的,大姐我就算比不上灵羽也比你强,你咬我啊!还有脸说我呢,自己卡在那里多久了,不去好好反省竟然来教训我,骚狐狸你的皮是不是又痒了!”
如此一说赤渊突然沉下脸来不说话,红似火的眸中压抑着苦恼和无奈,撩动的红发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这样的赤渊突然令花犹怜有些紧张,虽说赤渊的性格有些放荡不羁,但要是发起火来可是很吓人的。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嘛,这次寻找宝物并没有怎么出手时间也很宽裕,用来修炼根本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以他们目前的状况来看如果刹尊真正出手夺取宝物,肯定不够他杀的!好不容易找到汐妹妹收集了两件宝物,怎么可以功亏一篑!虽然她的话是有些重了,不过也是实话嘛。
就在众人心头慌慌要出言和解时,赤渊有了动作。
于众目睽睽之下,赤渊抬起一双蓄满泪水的红眸跑到即墨汐身边,可怜兮兮地死死抱着即墨汐的手臂大喊太残忍:“小汐汐,那死泼妇又欺负人家!小汐汐泼妇当着你的面欺负我,呜呜~”
众人沉默,抚额,他们怎么可以忘记赤渊的一贯作风呢?不该啊不该啊!
即墨汐无奈轻笑,顺了顺赤渊略有凌乱的发丝,任由赤渊抱着她的手臂转身离开。
“灵羽,我们走吧,这个地方的结界不要撤掉,说不定还能用到呢。”作为即墨汐的左手,花犹怜自然知晓即墨汐的想法,和灵羽妥善打理后离开。
出了结界,灵羽再次回头看着自己居住了千百年的花海,蓦然心酸之意汹涌而来,然终是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随即墨汐踏上回府的路程。
启程后几人趁这机会先去了一趟桃花渊。从创建坠星帮到现在,他们的名气已是响当当,加上坠星帮不做烧杀抢掠、不欺老欺小,是个正当的有原则的有公德心的有善心的组织,更受广大人民的欢迎,不少流浪者、孤苦无依者都来加入,其号召力和地位威胁到了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第一帮派:刽刀无影。
做惯了第一怎能容忍一支创建不久的帮派的挑衅呢?所以贵帮派派了几名手下趾高气昂地将战书扔给了坠星帮的一名刚加入不久的队员面前,注意了,是扔,赤、裸裸的没把他们的对手放在眼里。不过出人意料的是那刚加入的小伙子也是个厉害人物,对那几人身上的杀气视若无睹,甚至连斜眼都没赏给他们,直接打着哈欠重重的踩着那封战书走掉,还不忘摆摆手困意无限地说道:“我家老大不在,很忙,等咱家老大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说吧。”
这段对话被一传十十传百的速度扩散,整个坠星帮的人都大笑三声,表扬小伙子的拽行为真是给他们长脸。不过还好那小子跑起来的速度跟风似的,不然下场可就说不定了。
即墨汐听着即墨若安她们的汇报,脸上的笑意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命人传来那位勇气可嘉的小伙子,即墨汐沉默着打量着他。
此人名叫永存,二十有三,眉目清明,轮廓偏柔,体型瘦削,是个一表人才的小伙。资料上说他十多岁时曾在云辰国沐族做过下人,但后来被沐族家主沐天成以照顾大少爷不周的理由逐出沐府,暗中却找人追杀要置他于死地,幸好大少爷找人替他解决掉了杀手得以逃生,但大少爷却因为这件事更受沐天成冷眼。大少爷人善,给了他自己仅有的二十两碎银让他来雪羽国躲着,才有了今日他的加入。即墨若安也派人在云辰国暗中打探过,确有此事,但一次也不能代表这个叫永存的就是可信的。
永存从进来已经有一刻钟了,即墨汐也只是坐着品茶打量他,那种打量的视线让他有些顶不住,腿脚已经开始发软,心里只发怵,主子不会不同意收留他吧?想到这,永存的眼神有些黯淡,看来自己是永无安身之所了。
“若安,今日中午多给他一块鸡腿,以作奖励。”清冷简短的一句话完,却令永存傻眼。
这,这是代表他可以继续留下来了吗?
看着永存愣如木头的站在那里,即墨若兰不禁笑出声:“傻小子,还愣着干嘛,赶紧去练习啊!”
啊了几声才反应过来,顿时红了脸颊,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后脑勺,嘿嘿笑了几声后一溜烟跑没了影。
难得即墨汐来总部一趟,众人当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人人抱着一坛酒与即墨汐对饮,爽朗的笑声盘旋上空愉悦人心。之后领了自己的饭菜一路小跑到那抹肆意张扬的红色周围,占好位子便等开始。
那抹红色自然是赤渊啦,用花犹怜的话就是只要回总部总能够看到臭狐狸的‘风、骚卖弄’。对于花犹怜的冷嘲热讽,赤渊才不爱理她,纵身一跳至他专属的宝座--大石头上声情并茂,肢体语言配合得特别协调,嘴中不断的是即墨汐的事迹经历,听得众人一声又一声的“哇!哇!哇哦!”每当众人发出震惊佩服的“哇!哇!哇哦!”时赤渊都很自豪,一是自己的演说得到了肯定,二是他所描述的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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