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湘冷漠的别开了头，“你求错人了，并不是我把你逼到这一步的。”
肖雨涵语气激动的说，“不不不，你跟陆总求情，陆总很爱你的，你的要求他都会答应不是吗？”
凌湘看了一眼身边的陆陶之，垂眸轻轻一笑，“肖雨涵，你把我想得太善良了，你当初就是对我太仁慈，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肖雨涵目光变得绝望，眼睁睁的看着凌湘和陆陶之一起离去。
……
凌湘走出一段距离，陆陶之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公路边的停车位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上车吧，我送你过去。”
她的视线瞥见那辆车的车牌号，眼光一颤，“那天那个人，是你？”
“……嗯。”
凌湘低头默了半晌，最后还是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你对肖雨涵，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陆陶之平稳的开着车，“难不成你真要替她求情？”
“并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陆陶之才说，“她害死我的孩子，罪有应得。”
“……”
两个小时以后，车子停在了锦芳华的楼下。
凌湘道了一句“谢谢。”便开了车门。
“夭夭。”
凌湘停下了动作，转头看着他。
陆陶之眼底墨色一片，他像是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她说。
他张了张嘴，刚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陆陶之眉心微拢了一下，看了一眼手机，是季晓月打来的电话。
“等我一下。”
陆陶之接起电话，那边就传来季晓月急切的声音。
“儿子，你在哪儿？”
“宜城。”
“儿子，你快回来，妈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
“妈，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季晓月站在别墅的书房里，手里握着一张照片，对着电话里说，“是关于沈素恩的事。”
陆陶之眼波一颤，母亲为什么会知道沈素恩？
“儿子，你在听吗？”
“好，我马上回来。”
凌湘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他好像遇到了什么急事。
陆陶之挂了电话，“夭夭，我先回去一趟。”
凌湘微垂着眼眸，没有说话，打开车门径直下了车。
陆陶之的车很快就呼啸着离去了。
凌湘上楼，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
凌湘心脏一紧，下意识的叫了一声“芳华。”
她迅速的开门，锦芳华一手捂着肚子，痛苦的倒在地上。
另一只手在茶几边缘上，像是要拿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芳华！”
凌湘跑过去，手忙脚乱的扶起了她，“芳华，你怎么了？”
“凌湘，我肚子好痛，可能……可能要生了……”
凌湘没有经历过生孩子，她看着锦芳华裙子底下流出来的粉色液体，吓得脸色惨白。
“我……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锦芳华痛得蜷缩在地上，凌湘根本扶不起来。
“痛——好痛凌湘……”锦芳华痛苦的呻/吟。
“怎么办怎么办……电话，对，打电话……”凌湘嘴里无意识的说着，脑海里却浮现出了陆陶之的身影。
“陆陶之，对……陆陶之在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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