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空桐悦还在宽慰自己放心呢,耳边忽然被人吹了一口气,温温热热的,瞬间身上的敏感神经被刺激到,鸡皮疙瘩神马的冒了出来。
“啊~~!”空桐悦直接跳起,直接疯狂退后两米,一步合成,站在屋里,靠着鞋柜。
而始作俑者某冰山,也就是坚野真,淡淡然的站在门口,仿若刚刚的那件‘坏事’和他无关似的。
坚野真:“叫什么叫,又不是在扒你的皮。”
“谁叫你在我耳边吹气的,找死吧你!”女孩子耳根子软又敏感,空桐悦亦是如此,耳朵是敏感部位,别人一碰,月儿就会大惊小怪,偏偏某人还无耻的吹气,这不是存心作弄自己吗?
“我是看你一个人趴在门口神神道道不知念什么经,担心你被人下了降头,所以才把你‘打’醒的。”坚野对答如流,硬是把那歪理扭曲成了真理。
强行洗白,也是够够的了。
“得了吧,只要你不捉弄我我就好的很,不对,话说你走路怎么都没声的!”吓死个鬼。
“是你太专注自言自语了。”坚野答道,然后迈开步子,走到空桐悦面前,一脸无辜的说。
“靠!”空桐悦爆了粗口,“等会……你来这里干嘛,你不用上课吗?”
某月这个上课,当然不是学生上课,而是老师授课,毕竟那张黑色名片还在月儿的裤兜里安静的放着呢。
“课这种东西,只要我开心,什么时候都能上。”某冰山一语双关,“不过,这串门打招呼,可是慢不得的。”
“什么?串门?你串哪门子的门?”空桐悦一连三个问号丢过来。
串门这种接地气的事情,貌似不太符合千年冰山这酷炫拽的形象设定吧。
“你昨天都来串门了,我怎么不行,有来有往,才能缩短邻里距离,关系和睦。”坚野在玄关门口脱了鞋,边说,然后径自进了屋子,拉开餐桌旁的椅子坐下,一脸的大爷样。
“和睦个鬼,你个死千年冰山,谁稀罕和你搞好那所谓的邻里关系了,赶紧滚粗,否则,信不信我一掌把你拍成大头贴。”从早上知道了千年冰山和夏教授是一个人的事情以后,某月就大写加粗的各种不爽,对坚野真自然是没有什么好的语气。
这不把他打飞都算客气的,还想指望态度好?空桐悦只给你呵呵两个字。
邻里和睦?抱歉,这个字眼在空桐悦和坚野真身上,是绝对哪哪都不般配的。
“怎么,对上官云达就微笑变乖乖女各种顺从,到了我这边态度居然这么恶劣,恨不得把我踹死,你还真是差别对待啊。”坚野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幽冥,语气有点嘲讽,却不知是在嘲讽他人还是嘲讽自己。
不过,如此的心理活动,在此刻心里只有不满的空桐悦眼里,是怎么样也感受不到的,这也是为什么空桐悦会被人常说神经粗线。
“是啊我就是差别对待,你和云达,两个人简直没法比,云达呢温柔体贴,千年冰山你,典型的欠揍,我不对你脾气差对谁啊?”空桐悦一向行的端做得正,所以也是实话实说。
“你张口闭口上官云达,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我……要你管啊!”空桐悦被坚野真这么的一提,那点小小的少女自尊心便出来作祟了,脸色很是不自然。
完全是气势压抑住心虚。
“的确,我管不了。”坚野轻言,空桐悦的心思,他好像无形中了解了点,尤其是……空桐悦对上官云达的那么点小心思。
“我说你到底想怎样?!”
快速收拾好情绪,坚野真无表情的开口:“不想怎样,只不过,我这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你多少也得尽一点地主之谊吧。”
“so?”地主之谊,这家伙又想闹哪样呢?
“帮我倒杯水,我昨天也帮你倒了。”坚野真特意加重后面几个字,表示让空桐悦自己掂量着,掂量着什么叫礼尚往来。
“没有。”空桐悦直接拒绝,都不经过大脑的。
“你确定?”坚野真敲了敲桌子,而后用手指指了指桌面上云达留下来的那半瓶水,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