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俊枭百分之八十肯定是雏丽丽,这个女人怎么又来兴风作浪?
雏雯雯收拾好地上的杂质,站起身来,问着身边的人:“哪里有拖把,我把这些收拾下就走了,别跟总裁说我来过。”
这温柔娇嫩的声音,习俊枭肯定以及确认是雏丽丽了,突然出声,“那如果总裁知道了呢?”
雏雯雯听闻声音,“那我就太丢人现眼了。”
说完便转头,众人喊道,总裁好。雏雯雯看到习俊枭,急忙将杂碎收到身后掩藏着。
习俊枭大步流星走到雏雯雯跟前,恶狠狠地瞪着雏雯雯,开口斥责,“你也知道丢人现眼,林秘书将她手上的东西拿出去喂狗。”
林秘书二话不说,拿过雏雯雯手上的保暖碗,径直走开,雏雯雯咬咬唇,带着血丝的瞳孔盯着习俊枭,习俊枭不屑一顾,“我告诉你,别白费心思了,你做什么都没有用,你只是我娶回来的一个花瓶。”
习俊枭眼下瞟见雏雯雯被烫红的小手,冷言冷语道,“自作自受。”
随后在雏雯雯身边擦肩而过,不留一丝面子,大步流星,直接赶往机场去往加拿大,韩在熙收到简讯,(总裁正在赶来的路上,对待自己的新婚妻子毫无人情。附加了几张雏雯雯落寞的照片。)
韩在熙心悦诚服,“我就知道你离不开我。”
有人欢喜有人愁,雏雯雯看着习俊枭远去的背影,心里难受之至,虽然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感情,就算对个陌生人也不至于这么决绝吧。
前台接待捂嘴惊呼,原来她是总裁夫人,可是总裁根本不爱她,突发觉得雏雯雯可怜。
“那个,你,。。你没事吧?”前台接待试探性地问问。
雏雯雯强扯出笑容,艰难说出,“没事,不好意思,造成困扰了。”
雏雯雯走出了枭邦,独自一人漫步在街道上,锦衣玉食那么久,所有委屈都是一下子袭来,她内心得多大的承受力。打电话约了人李婉儿出来。
佐力咖啡屋,四周情侣在温馨的咖啡屋里洽谈甚欢,而两个女子愤愤不平地讨论,李婉儿拍桌大骂,“雏雯雯,你个二百五!你怎么这么蠢。”
“让我看看你的手,天啊,都红肿了。”李婉儿抓住雏雯雯的小手,瞧个彻底。
“嘘嘘,小声点。”雏雯雯做了个小声点的手势。
“习俊枭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这么对待你,你这么温柔贤惠,他脑子被猪吃了啊!”
李婉儿看着雏雯雯憔悴了一圈,很是心疼,眼睛里泛着晶莹的泪花。
“婉儿,放心,我没事的。他和我本来就没有感情,让他一下子接受我,很难的。就像我也总是告诉自己接受一切一样。”
“我是担心你,笨蛋,那现在你任务是什么?造人吗?”
雏雯雯尴尬摇摇头,“我不清楚,我去征求下他们意见,顺便自己找点事情做做,别荒废了自己。”
李婉儿拍拍胸口,“不然我也措学,陪你打工去~”
雏雯雯双手交叉,“no,不知道的以为我们俩是拉拉。”
李婉儿性格比较直来直往,一头男孩子碎发头,整天一身男士休闲装,身高175,不知道的以为是个男生。
“错,不知道的以为我们是情侣,来开心点。”
熟知身后有人拿起照相机咔擦咔擦,所有画面被人拍下来,李婉儿开着一辆男装摩托车载着雏雯雯回到了金怡园。
已是夜幕降临,雏雯雯等待着习俊枭回来,却许久没见,一通电话拨打了过去,铃声是来自美国的,下意识猜到习俊枭出国了。
坚持不懈的转接,终于通了,电话那头,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接道,“喂,你好。”一口流利的中文。
雏雯雯的愣住,怎么是女孩子,“喂,你好,我想找下习俊枭。”
韩在熙温柔地发出娇媚的声音,“枭,刚刚才到加拿大,还在洗澡呢,有什么事我帮你转告他好了。”
雏雯雯疑惑,她叫枭哥哥叫做枭?“你是?”
“我是韩在熙,枭交往三年的女朋友,你是他秘书吗?”
“哦,不是,我是他佣人,想问下回不回来吃饭,那就不打扰你了,先挂了。”
雏雯雯才缓过来,原来他有心爱的人了,所以他才对自己这么狠心,自己才是破坏别人的第三者,可是为什么习伯伯要立这门亲事不可?
再次拿出日志,
(——婚后第二天,我和他形同陌路,看到他的决绝,我的满腔热血浇灭了,我才发现他有心上人,叫韩在熙。我在反省自己,如果昨天坚持不替嫁,是不是就可以成全他们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收好日记本,打算明天找父母说清楚。
韩在熙笑着看着习俊枭电话,习俊枭从浴室擦着头走出来,“在熙,在笑什么?”
“枭,你昨天才结婚,你怎么就一声不响来了呢?”
韩在熙拿着风筒,开着一档的风,让习俊枭睡在自己的大腿上,帮忙着吹干头发,“因为想你。”
韩在熙抚摸着习俊枭的脸,“我何德何能?”
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内心却无比澎湃。
习俊枭翻身,亲吻着韩在熙的大腿,一直,抚,摸,着,“在熙,别再跟我说分手了,我知道我喜欢的是你,我结婚都是对老爷子的承诺。”
“嘘嘘,我知道,我错了,我不会再推开你了。”
习俊枭坐起身来,“那你要补偿我。”
两人柔情似水,翻天覆地一时,习俊枭沉沉睡着了,梦里见了雏雯雯憋屈的小脸看着自己和韩在熙滚在一团,雏雯雯哭泣着捂住胸口,晕过去了,而自己似乎有点动容,“别哭,对不起~”
韩在熙听到习俊枭说着梦话,额头一颗颗汗珠,韩在熙摸着习俊枭的脸,“我在这,枭。”
习俊枭马上睁开眼,抓住在自己脸上的手,大力捏着,韩在熙吃痛,“枭,痛。”
习俊枭看到韩在熙,放开手,“对不起,我做梦。”
韩在熙抱着习俊枭,“没事没事,是不是梦到爸爸了?”
习俊枭想起爸爸,可能是老爷子对他的警告,他不明白,为什么老爷子那么钟意雏家的女儿,硬要拆散他们。
韩在熙帮习俊枭套好衣服,“枭,饿了,我们去吃吃东西。”习俊枭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