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七年,雏雯雯已经从一个稚嫩的丫头蜕变成成熟独立的女性,今年她已经25岁。
顺利地离开了蜀乐居,三年前就和乐尊办理离婚手续,在外人面前,似乎还是夫妻,她有了自己的工作室,靠这几年的打拼,她足够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和孩子。
几年前的西装,从未改变,就如同战袍替她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
感叹时间过得飞快,她照着镜子,摸着自己的侧脸,坚定的模样,齐肩的短发,风韵犹存,一个小孩和济公屁颠屁颠地滚过来,“妈咪!你臭美够没,还让不让人上学啊?今天是我小学第一天,不可以迟到!”
雏雯雯翻了翻白眼,这个儿子像个小大人一样,整天啰哩巴嗦催促她,模样像极了习俊枭,她苦口婆心地说:“OK啦,不是还有半个钟吗?盼盼,你要济公跟你上学吗?这么热的天,你帮他穿衣服!”
盼盼尴尬地笑笑:“我这不是等你等得无聊嘛?”
雏雯雯对这个小子没辙,古灵精怪的,不知道哪儿学来的,雏雯雯打开大门,“噔噔噔~”
雏丽丽带着女儿严安安前来,李婉儿已经一头长发飘飘,不再男仔头,几人站在门口,盼盼欢快地跳起来,“大姨,二姨,姐姐~”
雏丽丽摸摸他的头,“乖,好像又帅了那么点儿。”
盼盼是雏雯雯替他娶的小名,他叫习忆初,平常很少直呼他大名,他觉得自己的大名有点娘们,只喜欢别人叫自己盼盼。
盼盼的瑟地对着雏丽丽说:“没办法,帅惯了。”
李婉儿哈哈大笑,“这小子还牛了你,我们几个阿姨送你升学,美女团耶,架势可大了。”
突然习俊漫迎面走来,七年后的她已经成功成为经济大学的博士了,为雏雯雯分担了不少,她大老远就吆喝:“这种情况怎么可以少了我呢?”
盼盼和严安安喊道:“姑姑。”
她开心地摸着两个小孩子的头,四个女人再次相聚而行,一辆车子朝她们驶来,她们纷纷看着对方,迷惑不解,不是说好了男人不用来吗?谁来了?
乐尊走下车子,他笑容满面,他的黑框眼镜是他的标志,“好歹我也是孩子他爸,家庭齐全,给孩子足够的面子吧。”
雏雯雯尴尬一笑,习俊漫阻隔他的前进,“嘿嘿,虽然认你做半个哥,可是嫂子没同意,你不可以靠近。”
雏雯雯拉开习俊漫的手,开玩笑地说:“一起去吧。”
盼盼从小就知道他不是乐尊的孩子,雏雯雯一直在他脑海灌输习俊枭进去,他也完全不知道他的爸爸是怎样的一个人,眼泪汪汪地看着乐尊,如果可以凑合他们两个该多好,她附在李婉儿的耳边,唧唧歪歪:“二姨,我得帮我老妈相亲才行,一个笨死了,明明喜欢我老妈还不会下猛药!而我老妈更蠢,等一个七年来都没有出现的人,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李婉儿敲了敲他脑袋,他吃痛地传出“哎呀~”
她说了句:“人小鬼大!”
她想想也是,乐尊对雏雯雯的心人尽皆知,已经临近40都还不娶妻,笨拙的他只会尊重雏雯雯的想法,七年了,何不给别人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呢?雏雯雯护着盼盼,皱着眉头说:“干嘛欺负我儿子!”
雏丽丽笑着她们,看了看手表:“好啦,来不及了,上车吧,不搭白不搭,反正林肯加长来的,足够坐了。”
校园里,严安安拉着盼盼的小手,“弟弟,我来介绍这里。”
有模有样地学**人的语气,逗得他们呵呵大笑,栏杆外一个俊俏的模样,和盼盼差别不大,习俊枭重新回到这块国土,经过2年的学习,和5年的打拼,他已经在政坛有一定地位的人物,别名林枭,入册进林文化的户口。
他看着眼前融洽的情况,有一丝怪异的苦楚,这几年来,我找了许多医学的方式想找回这一切,却总是无能为力,医生告诉他,心病还须心药医。
他查清楚当初推他下去的人,卓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他绳之于法,抓到他所有罪证,坏人总不会得意太久,虽然这两年他晋升到了高官,行动再为隐藏,也被习俊枭打压得无形,几年了,他的变化也不少。
手机突然一亮,他看了一眼,离开了学校,待他搞定完卓凯,他再来找雏雯雯,所有都会水落石出。
回到警局,他首次露面,习俊枭要搞清楚他为什么要害他。
拷问所里,卓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翘着二郎腿,觉得自己后台够硬,什么都不怕,就算上头调查又能查出什么所以然呢?
很快就会有他的下属替他消灭证据,调查他只是做做秀罢了,然而他并不知道,这次调查组的大官是林枭,也就是习俊枭。
听说这个人查了很多贪官污吏,名声在这几年响彻了各地,据说为人低调,没有任何他的资料。
习俊枭走进拷问所,卓凯背对着他,似乎很拽,他也没有好脸色,脸色都是严肃的线条,一只电棍啧啧啧的响起,卓凯有点措手不及,转过身来,整张脸跨了,后退了几步,苍白的脸僵硬起来,习俊枭这张脸他化成灰都记得。
口齿不清地说:“习…习…习…俊…俊…枭。”
他面无表情,随后桀骜不驯的他一脸冷嘲热讽,他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失忆了,打算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衣领上的录音夹无声无息地记录这一切,他问道:“我没死你很惊讶吗?”
卓凯捏捏自己大腿上的肉,感觉很疼,这不是幻觉,心想:他真是命硬,从那么高的悬崖甩下来都没死,就算不死也是残废,居然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面前,造就各种神话。
他恨得牙痒痒的,发疯似的大笑:“哈哈哈~这么高都摔不死你,早知道当初我应该补一刀,你肯定彻底没命了,你还是那副心高气傲的样子,我呸,自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了那么多年,自己老婆都嫁给别人,孩子都生了,哈哈哈,你不死就能怎样,还不是失去一切,现在进了重案检查组做了纪委又怎样,哈哈哈。”
他握紧拳头,忍着气,“不好意思,你说的话我已经录用,很抱歉地告诉你,我叫林枭,不是习俊枭,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试探你,谢谢你的配合。”
卓凯惊呆了,他摇头,一直摇头,“不可能,你就是习俊枭!你就是习俊枭。”
世界上居然有人可以长得一模一样,他不服,从头到尾都要栽在一张同样的脸的人身上。
习俊枭离开后,将这一切做了分析和报告,递交法院,今后就会是永久的牢狱之灾,无期徒刑。
解决完一个,就差雏雯雯,七年后,她成为有自己工作室的老板,他虽然是政坛的人同时也是商人,他的努力从来没有停歇,现在有机会有一笔生意上的事情,他们将要相见,这一切谜团能解开吗?
他依稀记得他亲眼目睹了她结婚的画面,久久不能释怀。
第二天,盼君屋这个老地方,没有变样,陈列都是原来的样子,四处多了许多漂亮的花朵环绕,平静的环境能让她心旷神怡,商场里的打拼,渐渐疲倦,她最近频繁梦到习俊枭,总觉得他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睡眠都不太充足,偶尔看看窗外是否有他的影子,就算是他的魂魄她也不怕,那是她最爱的人。
盼盼屁颠屁颠地走来,“妈咪,你又在想老头子把?我都劝你不要他了,其实乐尊爸比多好,人又憨厚老实,就是老了点。”
雏雯雯斜眼蔑视他,“小孩子不要理大人的事,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一辈子只要你爸爸一个人。”
盼盼童言无忌,气愤地叉腰:“那你就注定一辈子做老姑婆吧?习俊枭早就死了。”
雏雯雯捂着胸口,隐隐作痛,痛苦的表情,五官扭打在一起,大声地说:“你闭嘴…你爸爸他还活着。”
盼盼看着发白的脸,连忙抱着妈妈,“妈咪,对不起,盼盼错了,你不要痛。”
雏雯雯接到一个拥抱,感觉暖暖的,她从来不会用武力解决问题,每每被他气,都只是和他讲道理,她相信她和习俊枭的孩子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
乐尊来到他娘俩面前,俯下身,环抱住他们,也是第一次间接地抱住雏雯雯,他要展开行动了,表达自己的爱意,让她接受自己,碍于小孩子在旁边。
此情此景又被习俊枭看入眼里,刚好三人拥抱的画面,被他看在眼里。
心里油然而生的恨意,摸出照片,这张甜美的照片支撑着他,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会拿出来回味,那甜美的笑容总是对着他笑,充满爱意的照片,即使忘记了过往,他知道自己再一次爱上她。
而眼前的画面太过碍眼,他要阻止他们,一通电话拨打过去,雏雯雯的铃声响起,镇定地滑动电话,习俊枭语气很无情,“我是林枭,预约好了今早的会面,现在务必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