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用处的招式都未曾见过,似乎信手拈来,没有固定的形势,这等修为早已到了武道巅峰。左明月等人可是心惊不已,他们都已拿出了看家本领,偏偏同时出了十一招的绝技竟在洛天呼吸之间破了个干净。
洛天得意道:“你们还是修为太差,要全是超越绝世之境,破入破碎境就好了,这样打起来可能就有些瞧头了。”
洛天要是杀他们,那方才一招就可以干掉,洛天没有这样做,显然是想让他们把平生绝技使尽。左明月心中暗忖:“这洛天真是个奇人啊,武功之高乃我平生仅见,若不拿出保命的本事出来,只怕清风堡的人均要留在这里了。”
数招过去,洛天都打得很轻松,虽然没有用兵刃,可洛天的拳头却带着先天罡气,各种兵器都无法靠近他的身体,只能在一寸外停止不前,不是他们不想向前一步刺下去,而是他们的兵刃距离洛天一寸后就再也动不了了,隐隐有一股反震之力从剑上传来,手也隐隐作痛。
其中一名清瘦老头,长长的鹰钩鼻子,给人一种阴险毒辣的危险气息,那张马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他的剑在途中倏然转向,直刺洛天下阴,洛天大怒,本想多让他们活几息功夫,那料有不知死活的人敢向他的下阴招呼,不杀不足以平息心中怒气。
只见洛天拳头猛然加速,中途也变招,虚空一拳,那清瘦老头却好像胸口遭到了大锤重击一般,五脏六腑剧痛无比,七孔流血。洛天的先天罡气可不是轻易抵挡住的,只见罡气侵入身体,遂又肆意破坏那清瘦老头体内骨骸和五脏六腑,当他倒地霎那,身体好像解体了一般,全部分解开来。
“死老头,真是不知死活,本想让你多蹦达一会儿你都不珍惜,我成全你便是。”
“师兄……”一个矮胖的秃子一声悲呼,方才这个鹰钩鼻的清瘦老头就是他同门师兄,因两人心术不正,遂被逐出师门。二十年前遇到樊钟秀,遂受邀请至清风堡做客卿,每年清风堡都要为其准备五名少女供他们‘淫’乐。
两兄弟可谓残忍至极,但凡落在他们手中的少女,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均成了他们师兄两院子中白桦树下的枯骨。师兄两偶尔也会出去打打野食,尤喜那些三十多岁的人‘妻’,虐死后还会‘奸’尸,要不是两师兄在武学上有着无以伦比的天赋,只怕樊钟秀也不敢收留。
“咱们也算同道中人了,可惜我没有你们师兄弟这般变态‘性’的嗜好。嘿嘿,互相交换妻子玩,甚至在一起评价各自妻子的优劣,真是同根生啊。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师兄已经死了,那你也去陪他罢,免得他在地下没有个伴,孤单‘寂’寞的很。”
说着,洛天又是一拳打出去,同样的手法把这名矮胖的秃子了结,尸体与其师兄一起混合了起来。他们也算死得其所,生同床,死同穴,甚比那些死同穴的夫妻更有夫妻相。
挥手间便干掉两个绝世高手,何况两师兄可是有着一个两仪合击阵,而且两人从小就在一起演练,如今早已做到了心灵相通,师兄两人联手未曾一败,却不甘地死在了洛天手中,要是洛天受点伤也好啊,他们也死得安心,可他们连洛天身上的衣角都没有摸到,最为可气的是洛天手中并无兵器,这才是对他们师兄两的最大‘侮’辱。
其他高手均各自为阵,虽然也修炼了左明月的合击之阵,但是大家都忌惮洛天的阵法之术,他会借用别人的阵法反杀,死得更冤枉。适才两个心灵相通的师兄弟的死法就是最好的证明,唯有分散攻击洛天身上各处要害,不如此不能活命。
洛天似乎失去了兴趣,拳头飘忽不定,东一拳西一拳,毫无章法,就像不会武功之人的庄稼把式,偏偏这种打法却无比凑效。几个呼吸间,又有四名高手死于洛天的拳头之下,看似软绵绵的拳法,虽然没有打在任何人身上,可拳劲却能隔空伤人,但凡拳劲伤及之人,就没有一个有呼吸的,全成了死人,不但如此,尸体尽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肉或是骨头。
左明月一剑刺向洛天的太阳穴,又急又快,那速度就像雷电般,可剑及太阳穴一寸,洛天的拳头已至,击打在他的手腕上,手腕登时碎裂,血肉模糊。左明月发出凄凉的惨呼声,手中的剑也随之落在地上,跳出攻击圈,抱着已没有的手腕在地上滚来滚去,口中还发出那种毛骨悚然的哀嚎。
“拳灭天下!”洛天一拳既出,周边未死之人好像身陷万种拳法之中,身体均发出沉闷的声音,没有一个人发出惨呼,只听身体倒飞出去,如同鱼跃龙门般争先恐后,遂又扑通扑通地落到地上,呼吸尽无,已然断气。
左明月眼珠子凸出,惊恐地看着洛天,此时才发现洛天根本不是人,他应该是神,也只有神才有这样的能力。方才的拳法带着罡气的破空声,这是何等纯厚的内力在空中凝聚所引发的现象。
“这……还是人力所为???”左明月恐惧了,他早已没有了斗志,心若死灰,再无胜算的神色。
叶满溪脸上同样敬畏无比,心中庆幸没有逃之夭夭,要是他敢走,他料定洛天一定会隔空给他一拳,他不相信自己的实力会胜过眼前这些已尸骨无存的人。眼前的绝世高手随便一个都胜过他,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洛天才现身处理这些高手。
“小叶子,你还发愣干什么,没看到左大师痛苦不堪么?你去帮帮他罢。唉,我就是个心善的人,见不得有人如此痛苦,他是清风堡的二把手,给他个痛快,就把他的人头砍下来,然后拿去水红芍哪儿邀功去,嘿嘿,我想水红芍见到小左的人头,一定会很高兴。”
别人要是敢叫他小叶子,叶满溪一定会亲手杀了那人,可是洛天,又觉幸福无比,显然洛天把他当作使嘴的奴才。以洛天现在展现出来的神鬼莫测的武功,能做洛天的奴才那也是他家祖坟冒青烟了,绝不是贬低他,而是抬举了他。
“谢谢主人,奴才遵命!”叶满溪一脸奴才相,脸上堆满了笑容,好像是天下掉大馅饼似的。
“洛天……你个王八蛋,好……生……歹毒,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左明月听到洛天叫叶满溪砍下他的脑袋,显然是瞧不上他,要是死在洛天手中,左明月可能不会有怨言,可洛天要叶满溪去砍他脑袋,须知叶满溪一直受他鄙视的对象,如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杀他,无疑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左兄啊,叶某杀你就辱没了你,可我家主人动手杀你,你不觉得辱没了我家主人么?凑合一下,反正就一下,你也就可以下去和你那些下属一起团聚了,大家在阴曹地府也有个伴啊。”叶满溪同样混蛋得很,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亲手斩下左明月的头颅,如今有这个机会,他岂容错过。
扑哧一声,左明月的头颅就被叶满溪毫不犹豫地砍了下来,那临死的眼神可是吓人,不甘心的死,叶满溪忽觉人生就是如此奇妙,二十年前,像左明月就已是成名高手了,虽然没有武林七修名气大,可也是差不到哪里去,其后便销声匿迹,隐身于清风堡,为樊钟秀出谋划策,若无左明月的辅佐,樊钟秀建立的清风堡不会有现在的强大。而他却是小蚂蚱,谁人都可以使唤的混子。
洛天鄙视道:“活人不怕,我会怕死人,何况你就是死人,在阴间吃得开又能怎样,老子要你下地狱你就得下地狱,你不知道阴间也是老子家的女人管辖?”
叶满溪忽然打了个冷颤,洛天真是狠毒,其歹毒绝不再樊钟秀和左明月之下。不过叶满溪却心里高兴,反正樊钟秀和左明月死活管他屁事,只要跟着洛天混就好。表现好,忠心耿耿地为其办事,突破绝世之境未必不可能。
他方才听了洛天叹息眼前这些随便一个拉出去都可以成为一方霸主的高手修为太低,显然这个主人的修为早已跨越了破碎境界。周边丹凤轩子弟纷纷站在一旁,目光敬畏,他们是被洛天稀里哗啦的杀人手法吓着了,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他敬仰的对象,可在洛天手中就像一些西瓜和豆腐似的,一点也不经打,三两下就被这位轩主的姘头干掉。
叶满溪亲自把左明月的人头用白布包起来,遂又跨在腰间,一副狗腿的奴才样儿,紧跟在洛天身边,不停地讨好洛天。
听着叶满溪那肉麻的话语,洛天道:“行了,马屁莫要拍了,听着我一身鸡皮疙瘩,要是你们轩主今晚心甘情愿地……哦,那实在太好了。我喜欢你们轩主这般有个性的女人,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觉有味。”
叶满溪脸不红地说道:“是的,是的,主人与轩主绝对是天下绝配,也只有轩主才能配的上主人这样的超级高手。”说着,又继续道:“再说了,天下绝色,有本事的女人哪个不想跟着主人,也只有主人才能品尽天下美人。别人享受美人,那是‘糟’蹋,主人享受美人那是理所当然的,资源不浪费。”
洛天笑道:“你这话老子爱听,老子就是喜欢猎‘艳’天下,但凡老子看上的那就是老子的,谁敢跟老子抢,老子就灭了他。可惜了樊钟秀家中无女儿,要是有女儿,你说老子杀了他老子,再把她调‘教’成女仆,心中明明恨我,却又不敢声张,要是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有滋有味。”
叶满溪心道:“要是老樊有女儿,只怕他见到自家女儿如此被你作践‘糟’蹋,恐怕会气的吐血而死。”
洛天瞟了叶满溪一眼,淡然道:“走吧,我们现在就回碧荷庄,料想你们轩主也与樊钟秀这只老狐狸干上了,这精彩的戏,要是不看,太可惜了。嘿嘿,樊钟秀要是死在水红芍手中,我想樊钟秀一定悲苦得很,那种‘侮’辱就像女人被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侵’犯一样,这样的戏想来很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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