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惊讶得说不出话,许久才吐出一个“呃...哦额...”
“如你所见,我是暗夜月魂的人。但现在我告诉你这些东西,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告诉你的。”
朋友?凌峰有点脸红害羞了,同时心中也有种温暖,还有一种讨回公道的感觉。
“不过,前提是,你必须站在我这边。”徐佩丹等了凌峰一眼。
凌峰没有立即作出回答,而是思考了一下,才说:“如果你们代表的是正义,那么我一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们这边,并且拼尽自己全力也会帮助你们!”
“我的身世你都了解到大概了,那我就从我决定隐世埋名那里说起。”佩丹似乎对他们的正义很有信心。
“我记得那时我疯狂的跑着,完全不顾旁人的惊呼声,只顾着一昧的跑,在城市中狂奔。但是夜幕降临,我还没来得及逃出城市,我就已经想放弃了,后悔了。旁边的建筑是那样的灰白那样的无情,就像这个世界一样的冷血。我在路的一旁哭着但没有喊出来,只是掉眼泪。我记得那时我是在考虑是否自杀。”
“而这时候,陈仁乔来到了我的面前,她递给我一个面包,然后还陪我坐下。接着她就跟我说了几句话来开导我。我都忘了,最记得的一句就是她跟我说:“你看那天上的繁星,多美啊!其实那些不是每个恒星都能像太阳一样幸运能孕育出生命,但是他们就此放弃了么?没有!他们仍在发光发热,仍然在奋斗,也正是如此,才会有如此璀璨的星空啊!”然后她就跟我说起元素星系的事,并告知我我体内存在着仍在沉睡的木元素之力。然后她就跟我说:“你不是想脱离这个世界的么?你不是想自我锻炼、独当一面的么?来吧,一起去拯救元素星系!他们需要你的力量。”然后我便随她去了诺兰西,也就是这里。”
佩丹站累了,也就坐下来坐到凌峰旁边,继续说道:“在诺兰西,仁乔带我到云绝亭后就走掉了。于是我有点反感她不关心我随意抛下我,不过我原谅她了,因为我知道她是在为拯救元素星系而拼搏。于是我由郑炘来负责,但是才没多久我就发现郑炘有所隐瞒。”
“是他协助毁坏诺兰西的事么?”凌峰说道。
“不是,而是我发现他有多重身份,我怀疑它是某个组织的谍报组的成员。总之我觉得他很危险。”佩丹皱了皱眉,眼神有点严肃,“接着我开始提防郑炘,开始早出晚归,甚至不归。而我也一天天地成长中。而这时,你们刚好来了,而跟你们不熟,干脆天天在外修炼。但是就在二十多天前,我遇上了暗夜月魂的人。”
凌峰听到这显得很惊讶,“他们也来诺兰西了?”
“别打断我!”
“哦...”
“他们说我有很纯正的暗夜血脉,说我必须加入。起初我也不信,不过他把凌魂叉给我时,我确实能感受到一种温和的感觉,然后他还跟我讲了一下关于暗夜月魂的事情。然后他给了我一个任务,虽然不太敢确定这是任务...他说...他叫我要好好关注一下你...”
“什么!你说什么?!”
“我不敢说,他是叫我好好帮助你还是处理掉你...”
“所以你对我的态度就忽冷忽热呃...”
“严格来说不是吧。第一次是为了不和你们扯上关系提防你们,怕你们和郑炘是同一流的人。然后拉你出去玩时,是刚接“任务”的时候,不知如何接近你,乱想出来的骚主意。但是打那之后我发现你很单纯很好骗...刚才的事是因为我在你面前使用了凌魂叉,似乎身份已经暴露了,然后对你采取的措施。”
“那么你跟我谈起你的身世时是真情流露哦。”
“别说得那么难听...”佩丹打了凌峰一下,说道。
凌峰很纳闷...难听?有脏话么?没有啊...她听成什么了?突然凌峰笑了笑,明白了,那是害羞对吧。
“那么他跟你说关于暗夜月魂的事情是什么事?”凌峰问道。
“你该不是想打听情报吧。”佩丹质问道。
“啊!当,当...当当然不是啦!”凌峰有点反应不过来。
“都紧张到口吃了,还说不是...”佩丹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心里却想:真是个傻瓜...
“没有,我们不是朋友么?”凌峰见佩丹不相信,有点着急了。
“不是!”佩丹开玩笑的说道,说着站了起来,走了几步。
凌峰觉得佩丹在开玩笑,但也不敢肯定,更不敢去问。不过也站了起来,跟随佩丹的脚步。
“天快黑了,我们没法在天黑前赶回云绝亭了。我们在野外露营吧。”
“什么?”
“我的话,应该可以赶回去的,但我不想回。你的话要走一整晚才能回去。”
“郑炘他已经死了。”凌峰猜想她不肯回去可能和郑炘有关。
“什么时候的事?”佩丹很惊讶。
“就在我们跟剑打架之前。”凌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不敢回忆当时的情况。“而且陈仁乔也回来了,梁赤他们也赶来了。”
“那不关我事,我跟他们不熟,梁赤根本不知道是谁。”佩丹说得很冷漠,说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梁赤可是我的死党,我们要和他会合。”
“但他不是我的朋友。”
“那好吧。他也是元素神之一,不对是之二。拯救元素星系需要他们的力量。”凌峰不惜放出梁赤的身份,也想大家在一起集合,凝聚力量。
“梁赤...”佩丹喃喃地说着,突然又抬起头来对凌峰说:“梁赤的另一个名字是不是叫泰德!”
“呃...”
“我听过郑炘说起他,他让郑炘很头疼,似乎是很了不起的人呢。”佩丹说着看向了天边。
果然如佩丹所说,太阳马上就变夕阳了,正开始把自己藏入树海之下。
“走吧,我把乌特尔叫来了。”凌峰笑着对佩丹说,然后乌特尔还站在凌峰手指上,对着佩丹眨了眨眼。
“咦呀,郑炘死了乌特尔就隶属于你了?真够格!”佩丹服了,说道,“那好吧,我来做向导,免得你们乱飞。”
然后,夕阳之下,一只大鸟翩然起飞,翱翔在血红的天空中。
是的,不是每个恒星都能像太阳一样幸运能孕育生命,但至少它们还能发光发热,它们还能照耀一方温暖一方,它们还在生生不息的燃烧。像我一样!凌峰这样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