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荆市时已经是早晨的六点半,下了飞机坐出租车回北山路的家也不算近,花了溪树近两百元的车费。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下了车,溪树看到他想念的街道,不远处就是慕斯的别墅,他真的很高兴,终于到家了……
溪树把司机找的两元零钱塞到外衣口袋里,其实他要是想省钱的话应该叫慕斯来接他,可他哪有那个胆量麻烦那个爱睡懒觉的大神,人家慕斯可早就说过一句话:“有事也好,无事也好,大事也好,小事也好,除非地震,谁也不要打扰我睡觉。
溪树也有偏不信邪的一次,虽然慕斯对他有很多的例外,但那次溪树是真领教了什么才叫做有个性的人。
有一次慕斯的办公室打电话来家里找他,说是他的手机打不通,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转告,溪树看情况紧急就跑去喊熬了一夜通宵还在睡觉的慕斯接电话。
没想到那家伙阴沉着脸起来走到客厅直接把电话线拔了,打电话来的人没听见他说的一个字,他转身继续上楼睡觉去了。
等他下午睡饱了起来,看见溪树就一把抱住他,眼睛闭着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样子靠在溪树的身上就说:“我睡觉的时候,除了你有事,其他的事我都不管,下次再敢打扰我睡觉,那我以后就和你睡,明白了吗?”
这件事过后溪树就有了教训,别说其他的事,就算是他自己的事他也不敢再轻易的打扰睡觉的慕斯了。
那个大神慕斯说的话可是时时提醒着他,说不定哪天就真因为再次被吵醒,就要和他睡一起了。
站在别墅门口,溪树的心里有一点小激动,他想着趁慕斯可能还在睡觉,悄悄的回去做一顿丰富的早餐等着他,当想象着慕斯睡觉起来看到他就坐在饭桌前等他的那个惊讶样子,溪树想想都觉得兴奋。
荆市的天气没有西城的冷,但早上的湿冷空气还真是能刺激一个人的气管,溪树咳得厉害,他拿出了开门的钥匙,看了看车库里慕斯的车果然在,他放心了,这样他的计划就可以很好的实施了。
慕斯想吃饺子,那他就自己做一顿饺子给慕斯吃。
他轻巧的开门动作,脸上乐得跟朵花一样,为了不让他的咳嗽被慕斯听见,他用一只手蒙住他的嘴巴。
门开了,他看了一眼家里,慕斯不在客厅,不用想他肯定在楼上睡觉,溪树走到鞋柜想换双拖鞋。
一双女士的高跟鞋就在他的眼前,然后他听到厨房里有什么动静,脚步声靠近后,一个陌生的女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和慕斯一起住吗?”
女人先开口问溪树,二十出头的模样,身材高挑,很是漂亮。看见溪树像个木头似的站在那不动,女人居然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跑到厨房去了。
溪树半天反应不过来这是遇到了什么事?他换好拖鞋走到客厅里赶忙一看,原来女人是去灶台上抬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煮得快要焦糊的粥了。
“差点烧干了,你坐吧。”
女人不慌不忙的说,看了一眼溪树,脸上的笑就没停过,这倒像是女人的家一样,溪树则变成了客人。
溪树生气了,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女人身上穿着的是慕斯的一件衬衫,那衬衫穿在女人的身上显得那样的宽大,直接成了女人的睡衣一样,遮到女人的大腿处,家里的空调开得像是热天,女人的大腿也是光着的,脚上穿着他的拖鞋,溪树不想猜她有没有穿裤子,但他能猜到的是,这女人和慕斯之间肯定发生了些什么事。
“慕斯还在楼上睡觉,早点我做好了,等下他起来你帮我叫他要记得吃,哦!还有,我做的多,你也可以吃。”
女人笑的那叫一个美,白如珍珠的皮肤,模特一般的身材,谁看了不得流口水。
溪树可不是那种好色之徒,没想到那个伪君子慕斯是,他的气愤变成了仇视,他要杀了慕斯那个大骗子,那个大骗子慕斯让他的心……很受伤……
女人看到溪树一直盯着她的穿着,才有所反应的害羞起来,可溪树觉得那女人真是太做作,他心里暗骂,不要脸。
女人嗲声道:“真不好意思,我都忘了,昨晚脱的衣服也该干了,我去换一下。”女人说完小跑着上了楼。
换衣服?哪里换?她的衣服为什么会湿,这不是明摆的事吗?电视里看的多了,现实里溪树虽然是第一次遇到,但有个大脑的人都知道,两个孤男寡女在一起还能有什么事,那个可恶的慕斯和这个风骚的女人,溪树感觉他要被气疯了。
没过两分中楼下的溪树就看到女人穿着一套不再暴露的衣服下楼来,和之前的那个性感的模样不同,现在的女人变得和气质的白领上班族没两样,难道是慕斯公司里的人吗?
女人走到大门口,在鞋柜前甩了溪树的拖鞋在一边,然后换了她自己的那双高跟鞋,貌似很匆忙的样子,换好鞋后还算有素质的又把她刚甩下的拖鞋放回到鞋柜里,回过头对溪树说:“我有事要先走了,不用和慕斯说我来过了,他喝醉了可能也记不得,别吵醒他,很高兴见到你,再见。”
女人走了,溪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突然陌生了房子。
才去了西城几天,他觉得这个家就不再是他和慕斯的家,而只是慕斯的家了。
慕斯曾说过不喜欢外人来他的家,可是现在说明了慕斯是多么可恨的一个骗子,他们睡了吗?溪树想象着那些不堪的事,他的心很痛。
他起身上了楼,走在慕斯的房门前,扭了一下门把,房门没有锁,说不定刚才那女人就是在里面换的衣服。
溪树把门打开,站在门外看到床上的慕斯还在睡着,,他痛苦的咬了咬嘴皮,觉得他的头此时痛起来,但他没有叫醒慕斯……
他是慕斯的谁呢?有什么权利干涉慕斯的事。慕斯又是他的谁呢?他何必追问,又何必那么生气。
他决定,以后慕斯的任何事都与他无关,他也不在管慕斯的任何事。
他离开了慕斯的房门外,一个人伤心的走出了慕斯的家,但他不知道去哪里,哪里才是能让他觉得安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