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一生共收了十三个徒弟,这十三个徒弟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自从师公去世之后他们就极少回来了,他们中岁数最大的是白师伯,今年应该已经有……”文心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应该有四十多岁了!”
“四十多岁!”白芷不可置信的看着文心:“这怎么可能啊,他看上去才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样子啊,虽然看上去比容泽老一点,但是没到四十那么夸张吧?你是不是算错了!”
文心嘿嘿的笑了笑:“白师伯注重保养嘛!”
“再注重保养也不能这么逆天吧!”他用了什么化妆品?返老还童水吗?
文心十分无奈的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白师伯是个很厉害的大夫,同是也是个制药高手,这天下间各种灵丹妙药他几乎都有,他看上去才不过二十几应该是用了什么药的结果。”
想不到那个笑的很猥琐的白梓谦居然那么厉害,真是人不可貌相!
想到他那张二十几岁的脸之下却藏着一颗四十几岁的心,白芷又叹一句:果真人不可貌相!
转瞬间又想到了东方逸,他看上去确实和容泽差不多年纪的,他不会也那么逆天吧?白芷小心翼翼的问:“那东方逸呢?他几岁?”
“东方师伯跟师父差不多大,好像只比师父大几个月的样子!不过东方师伯因为自小体弱多病,所以三岁就拜在了师公门下,进门比师父早。”
“那就好!”白芷松了一口气,确切的说是为纳兰月松了一口气。
“你问我这些干什么?”文心终于差距到不对劲的地方,好奇的问。
“没事,我随便问问!对了,容泽那么多师兄弟,他跟谁的关系最好?”
文心不假思索的说:“自然是东方师伯!”
“那你白师伯呢?”
文心想了想:“白师伯虽然跟我们同住帝都,但是他很少回来的,不过师父倒是很尊敬白师伯的,关系其实也不错!”
“那谁比较了解容泽?”
“当然是东方师伯!”
白芷一下子泄了气,东方逸跟容泽关系最好,自然该最了解他的。
她本是想再多打听一下容泽之前的事情,虽然那时东方逸告诉了她一些,可她总觉得容泽还瞒着她许多事,比如为什么姚他们会以为她可以杀掉容泽,再比如当初只有五岁的容泽又是如何让大河村灭亡的。
当然还有许许多多她想不通的事情。
可惜容泽不肯告诉她,再问东方逸的话只怕他也不肯告诉她更多了。
“阿芷,你怎么了?”文心凑近了好奇的看着她,他从来也没见她这样认真的思考过。
白芷转了转水眸,按住他的脑袋往旁边一推:“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师父好像很了解我,可我什么都不了解他,另外,别离这么近。”
文心退开了一点,思索了一下才说:“你想了解师父可以去问白师伯啊,虽然师父跟他的关系没有跟东方师伯的关系好,但是白师伯很了解师父的,而且你别看白师伯年纪大,却是我所有师伯中心最细的一个!”
白芷心头一喜,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真的?”
文心郑重点头。
“那好!我去找他!”
白芷兴冲冲的跑去普济天下,结果刚到那里,她兴奋的小火苗就被无情的浇灭了,白梓谦居然不在!他不是大夫吗?这大白天的不好好给病人看病,他跑出去干什么?
问过了药房的伙计白梓谦什么时候回来,那些伙计居然都说不知道!
白芷泄气的从药房里出来,一路走一路叹息,居然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昨天的那个凉亭。
凉亭里依旧围着三五个人,那被围在中间正在与人下棋的人看上去有点眼熟,待她仔细看去,那人不是那个白梓谦又是何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白芷立刻冲了过去一把拽住他:“白梓谦,跟我走!”
白梓谦吃惊的看着她:“你干什么!”
“别废话!快走!”
白梓谦被她拽的差点摔在地上,忙跌跌撞撞的跟着她出了凉亭,无奈的道:“你慢点!”
身后传来那个林兄的声音:“又是你这个泼妇!没教养,居然就这样把人带走了!”
叫谁泼妇呢!你才没教养!白芷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拽着白梓谦走的飞快,很快就消失在了林兄的视野之内。
“白芷,你到底想干什么啊!”白梓谦被她拖着走了老远才愤愤不平的甩开了她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容泽没告诉你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啊?”
“男女授受不亲你还跟我走这么远!更何况你都四十多岁了,论年纪你都能做我爹了,还讲什么授受不亲啊!”白芷嫌弃的看着他。
白梓谦愣了一下,一时想说什么却又说不上来,结果张着嘴傻在那了。
白芷打量他一眼,在心里暗笑,看来容泽这师兄弟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的难对付么!
白梓谦愣了一会才叹口气说:“算了,你渴不渴?找个地方边喝茶边聊好了!”
“咦?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啊?”白芷跟上他。
“不知道!”
两个人找了个茶楼要了个单间坐着,白梓谦要了一壶铁观音,灌了一气之后才悠悠的说:“有话直说吧。”
“我想知道关于容泽的事情!”
“容泽,什么事?”白梓谦喝完了茶又开始往杯中倒茶。
“大河村的事!”
白芷此话一出,白梓谦倒茶的动作顿了顿,将茶壶放在桌上,正色道:“你问的还真是直接。”
“不是你让我有话直说吗?”白芷才不理解呢,明明是你自己要求的,她这样做了,你怎么还不高兴?
白梓谦端了茶杯抿了一口,这才悠悠的道:“大河村的事情,你应该问容泽才是吧?问我,似乎有点舍近求远了。”
“如果容泽肯告诉我的话,我就不会来找你了!”白芷摊了摊手,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又不傻,容泽如果什么都肯说的话,她何必多此一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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