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渊怕邢晨还要再提伸手出去几张符纸裹住那破损的瓷娃娃,抖出一张符纸挥手间那符纸燃烧起来,刘文渊将那燃烧的符纸仍在那裹住瓷娃娃的符纸之上,呼的一声,那些符纸剧烈的燃烧了起来,刘文渊看着那火苗低声念动咒语,就见那火苗越烧越旺,几张薄薄的符纸竟然燃烧了好一会才渐渐熄灭。等到那火焰熄灭邢晨看去,那瓷娃娃竟然也成一堆灰烬。邢晨对刘文渊的能力感到越来越是惊异。
刘文渊收起了自己一干事物,左右看了看,见门口角落处放着扫把便取了过来,邢晨忙抢上来,“我来,刘师傅。”邢晨抢着将地上灰烬打扫,刘文渊到不与争抢,转身来到那女尸旁看了看,叹了口气伸手拉过那盖尸的白布帘仔细的给那女尸盖好。
“这里已经没有我们什么事了,我想我们还是去你的办公室,我也好将我所知道的东西告诉于你。”刘文渊说道。
“好刘师傅,我把这里打扫干净我们便去。”邢晨说着同时趁刘文渊没有注意将地上灰烬倒入一个证物袋中,小心的放好。
“刘师傅,我们走吧。”邢晨将一干事物归位后和刘文渊向自己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此时已是深夜,刑警队也是安静,邢晨知道留守的队员大部分去了那旧仓库进行现场取证了,因此这番安静邢晨倒也不觉惊讶。
很快两个人就在邢晨的办公室坐了下来。
邢晨手脚快捷的沏了两杯茶水摆放在桌面上,邢晨准备好纸和笔也坐了下来。
“刘师傅,您可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讲讲。我现在对于这个案件感觉越来越奇怪了。”邢晨说道。
刘文渊看了看邢晨那有些急切的目光,“这个事情说起来话就长了。这还是我在东北的时候,时间大约是在一九三二年,那个时候我参加了一只东北抗日游击队。我们和日本鬼子四处机动作战,由于日本鬼子封锁的紧,我们被逼到东北的深山老林之中,那里三季还是无忧的,但到了冬天给养断绝就不那么好过了。由于我会功夫,腿脚利落,因此我被派往靠在深林边缘的村落去找些补给。那一路上都还顺利,但我找到了村子后却发现那村子当中的人都死了。
但奇怪的是这些被杀死的人全身都无伤痕,死的时候嘴角还带有一丝诡异的微笑。我当时很是震惊,便作法探查,结果我发现那些人的魂魄都被拘走了,我顺着线索追查下去,结果在距离那个村子不远的地方我发现了一大片瓷娃娃,那些村民的魂魄就被拘在那些瓷娃娃当中。
我当时十分的震惊,因为拘人的魂魄是一种违伤天合的作法,历来是被不齿之事。更何况对方竟然杀了整个村子的人拘了全部人的魂魄那更是令人发指之事,因此我悄悄的在旁边找了个地方隐藏了起来,我到要看看是什么人做下如此罪恶滔天的恶行。
我在那里一直等到晚间月上中天时分,一个日本术士打扮人来到那地方,在那里点燃了十五盏***灯,摆了一个三印梅花阵,便开始作法。我最开始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玄虚,因此没有动手,后来我才发现那日本术士在用人的魂魄炼侍鬼。”
“是鬼?”邢晨不明白刘文渊说的是什么字,因此问道。
“侍鬼。”刘文渊伸手拿起了笔在纸上写下了侍鬼两个字。
“侍鬼?这是什么意思?”邢晨从来没有见过这个词组因此对其含意自也是不明白。
“这个后来我找过资料,侍鬼是东瀛一种古老的邪术。据说古代有些术士可以将人的魂魄拘禁起来,通过种种邪门的法术和那魂魄签订一种契约,让那魂魄为其服务,而他们也提供那魂魄需要的各种东西让其强大起来。那些魂魄在术士的供给下越来越强大最后可以变成煞,它们为那些术士做各种事情,例如杀人等。但这种邪术是需要大量的生灵进行供给的,所以就连东瀛的各方势力也十分惧怕这邪术都一致的绞杀,所以这邪术在东瀛也几乎灭绝,但我没有想到这帮家伙竟然会领用战争的机会跑到中国来用这邪术供养侍鬼。”刘文渊说道这里,双手因为愤怒不自觉的又紧紧的握成拳,那拳握的是如此之紧,骨骼都发出噼啪声响。
“刘师傅,您冷静一下。如果是鬼魂作祟我是无能为力,可是如果是人作恶,那不管是什么人都别想逃脱法律的制裁。”邢晨这个时候沉声说道,当邢晨明白侍鬼的含意后整个人也有些愤怒起来。
“当时我发现对方在用这邪法后立即跳了出去,我当时愤怒之极就想立即杀了这个东瀛术士,但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术士竟然还有帮手,那是几个日本所谓的忍者。这帮家伙伸手到真是不错,我愤怒之下险些吃了大亏,但经过一番苦战后那几个忍者都被我解决掉了。令我很惊奇的是那东瀛术士竟然没有跑而是乐呵呵的看着我一个一个杀掉了那些忍者。
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时那个东瀛术士洋洋得意的对我说,他一直想找一个真正的会法术的中国术士,因为他的侍鬼用凡人的魂魄已经无法成长了,只有用象我这样人的魂魄供养才会变成侍鬼之王,那个时候他就是东瀛最强的术士了。现今我自投罗网正是他求之不得。我当时被他那副骄狂的模样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杀了这个东瀛术士。
当下我便立即动手,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东瀛术士有恃无恐的缘由。”刘文渊说道这里整个人似乎陷入了历史的回忆,话语都停顿了下来。
“刘师傅,接下来怎么样了?”邢晨稍等了片刻见刘文渊双目空洞整个人的思绪已经走入了历史当中,轻声的问道。
“哦?接下来。接下来我面对的不是那个术士而是他所养的侍鬼了。如果按照能力强弱来说,那个侍鬼当时已经具有了厉鬼的能力,而我当时本身的武艺不坏,但那捉鬼降妖的本事还不是很到家,与那侍鬼相斗我着实吃了不少亏,我几乎差点死在那侍鬼的手中,好在那个术士特别的狂妄,没有立即下手杀我,而是想让我活活的被侍鬼享用,让我尝尽那被食用的痛苦。我便利用他自以为是的空隙取出了我压身宝物,我师傅给我的八卦镜动用了我压箱技能,一击得手,那侍鬼被我打的当时就魂飞魄散,而那个术士也由于和那侍鬼签有契约,因此也身受重伤,当时我也耗尽能力倒卧不起,眼睁睁的看着那术士逃走。后来我将伤势养好以后四处找寻那东瀛术士,但天下之大,加之战乱频繁,找个连自己都不知道名字的人谈何容易。我通过不同渠道对那侍鬼也研究了一番,我发现那东瀛邪术中,那些术士一生只能和一个侍鬼签订生死契约,如果那侍鬼被消灭,做为契约一方的术士同样也难以存活很久,所以,我想那个为恶的术士应该已经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