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盎然的山洞里,伴随着水流的声音,一切都不是那么安静,却有种怪异的气氛。
按照理由来说,这山洞,最合适古代里那些隐姓埋名的人来居住的,也合适道士等人来修炼的绝佳场地。
然而,我更觉得诧异了。
怎么会这样呢?
因为蓝子刚才说这里的一切不够真实。
我的视线转移到蓝子身上的那一堆花草上,花儿开得鲜艳无比,叶子绿得有些刺眼。
我缓缓的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瞅着那些花儿,伸出手来,轻轻的摘下了一片叶子。
我把玩着叶子,仔细观察着,这叶子是真的植物,而不是假的。
但是这些都有种古怪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到哪里古怪。
“这些都是真的,或许是我们不曾遇到过这种植物罢了,世间万物千千万万,很多我们没有见过的,生长在这里的植物,恐怕是不喜欢阳光吧。”
话音落地,我立马起身,转身看着素月她们两个人。
却瞧到蓝子的惊恐不安的望着我,嘴巴张大,猛的伸手捂住了嘴巴来。
而素月呢,惊恐的朝着我大叫起来:“趴下……”
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趴下了的时候,双脚就被什么东西拉住了,往草丛里扯去,那个力道生硬得很。
等我发现拉我的是什么东西时候,我整个人已经倒在草地上上。四周围都是那些会动的东西。
那些攀在墙壁上的树藤,它们齐刷刷的朝着我伸出来,将我的双脚紧紧的缠住了。
我嘞个草,那些东西竟然是活的。
怪不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我抽出了匕首,弯着身子,一刀一刀的割着那些树藤,割断树藤的第一时间,它们从树枝里头流出了黑色的液体,臭味弥漫着整个山洞。
素月过来帮我忙,成功将我带离那一片危险的区域。
而蓝子始终是惨白着脸,呆呆的看着我们。
她已经忘记了思考,忘记了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因为她从未经历过如此诡异离谱的事情。
我骂了句,一双眸子恼怒的瞪着墙壁上的树藤,它们原本伸出了的树枝,已经缩了回去。
素月咬着牙,说:“那东西是食人藤。”
食人藤?
我抽了一口气,脸色不怎么好看,食人藤,顾名思义就是吃人一种树藤。
在大千世界里,不仅仅只是动物吃人,人类吃人,就连某些植物也是吃人的。
食藤,食人肉,人血。
像这样的事情,谁又知道呢?
很多人不知道吃人的植物是存在的,从远古时期,就有人记载的。
在山海经里,有那么一种植物,食人肉,动作速度非常之快速。
有时候,路过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成了一堆骨头了。
我眯着眼睛,然后掏出了一张黄符,念着咒语,扔出了黄符,只见黄符点燃了,冲向了前头的石壁上。
一瞬间,整个山洞里,啪啪啪的燃烧这。
好火光照应着整个山洞,温度一下子就高了起来。
烧那些树藤,不恐怖,恐怖的是,随之火势越来越大,那些树藤,一下子就呜咽着尖叫声。
树藤那头发出来的声音,像极了婴儿的哭泣的声音。
是的,婴儿哭泣的声音,逼真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呜呜呜……”声音凄惨而悲痛,像是一个婴儿在哭,又好像是有人拿着刀,正在用力的割着你身上的肉似的。
蓝子张大嘴巴,呜咽着说:“它们为什么哭了?”
我开口回答说:“因为它们正在受罪,痛了就会哭。”
对此,我没有多大感觉,只是觉得应该的。
不管如何吧,只要对我们造成危险的,我又怎么会留它下来呢?
之前那一只蜘蛛攻击我,想要吃我,下场也就只有一个。
而食人藤二话不说就把我缠起来,我能客气吗?
或许,在蓝子眼中来看,我是残忍过头了。
但是,生存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不弄死它的话,就是自己死。
随之时间的推移,墙壁上的火光越来越小,素月满脸无奈的说:“你也用不着下这么狠的手,那些声音,我可不想听第二次了。”
那些声音类似于婴儿哭泣,听起来真的让人崩溃,感觉就像是在虐待儿童似的。
我吐了一口气,说道:“我不是也让你别弄死人家蜘蛛,你非得要宰了别人。”
素月闻言,紧紧的拧着眉头,说那根本就是两回事。
我摊开手,满是无辜的说:“要是我刚才不烧了它们的话,那么现在我们肯定被绑在墙壁上。”
在大自然里,生存很重要。
对其想弄死自己的东西,必须不能留情。
当然这个也是包含了人在其中。
像追杀符箓的那些人,如果不弄死他们的话,符箓永远都会处于逃亡之中。
一句话,对别人仁慈,就是等于给别人一把刀,捅向自己,也就是对自己残忍。
素月点点头,同意的说:“这也对,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我有些担心的看了眼蓝子,谁知道她却摇头,说:“你们走吧,我不走……”
听到这话,我眉头一皱,脸色极为的难看。
“你想死在这里?”我咬牙切齿的问道,声音阴冷。
在这个充满未知的山洞里,她自己一个弱女子怎么活下来。
别说是蓝子了,即便是我跟素月,也不会选择留在这里的。
蓝子蹲在地面上,满脸痛苦的说:“我也不想死,去了又能怎样?他们还不是要把我抓回来。”
我闻言,长长叹了一口气,正想要说话的时候,素月快步走到了蓝子面前,伸出手,朝着蓝子后脑勺拍了下去,蓝子嘣的一声,倒在地上。
“你干嘛把她打晕?”我叫道。
“她磨磨叽叽的,啥时候才能走出去,再不出去的话,我怕她神经崩溃。”素月满脸不在乎的说。
确实,像蓝子这年纪的女孩子,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最怕她会神经失常,崩溃了就麻烦了。
紧接着,我背着蓝子,然后跟在素月的身后,找到了离开山洞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