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事情,谁也没有想过的。
当事情落定到一定的时候,我才发现了一些事情。
他们虽然在怀疑我,但是表面上还是相信我的。
我拉着胖子问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地方,是一处阴冷的洞,底下全是水,而我们站在的地方,则是一艘破船,甲板都有些腐烂了,应该是上了年头了。
我环顾着四周围,脸色不怎么好看,头顶的光芒,照射下来,幽暗幽暗的,闪动着几分诡异的气氛。
这地方,比我们之前的更为诡异罢了。
胖子跟我解释着,说我被红蜘蛛咬了一口,差点就把他们三个人给撕个粉碎。
张磊说了,那只蜘蛛是有毒的,被咬上一口,人是不会死的,但是会出现幻觉。
红蜘蛛的毒液会分泌出来,可以让人产生一种东西,会让人感觉怪异的感觉。
而我全身上下有红蜘蛛的毒液,导致我对他们下手。
当我中毒之后,产生特别怪异的感觉。
幸好当时,张磊想了个办法,我们所有的人,都到了这么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这是一处特别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一艘船在底下呢?
张磊的脸色,变了变,只见他开口说道:“这地方看起来应该是很多以前就有的。”
素月建议说她自己可以先去探路的。
“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待在一块吧。”我开口说。
素月一个人实在是太过危险了,尤其是在未知的地方。
然后我们几个人在这一艘破船上转着,胖子跟我说道:“说实话,之前的你,实在是太恐怖了。”
我眯着眼睛儿,望着这一艘破船,脸色不怎么好。
“但是,我已经明白了,知道那些事情,是幻觉,从你们脸上自己就可以看出来了,你们在害怕我。”我悠悠的说,眼里的情绪虽然有些复杂,这个地方,恐怕不是自己能应付的。
我说这话的时候,嘴上说无所谓,但是心里终究是有些介意的。
破船随之水流晃悠的时候,就好像是电影上的幽灵船似的,颇为怪异。
我走在中间的甲板上,眺望着底下的场景,这才惊了下。
“为什么这艘船不是在水里?而是在半空中。”我大叫了一声,底下晃悠着的应该就是水了,只能听到一点点水声。
而我呢,一双眸子死死的望着底下,这空荡荡的,应该有二十来米高吧,底下一片黑暗,望不到尽头。
我们脚下踩着的这艘破船,它是在洞壁上挂着的,偶尔有东西,便摇摇晃晃的,仿佛整艘船要掉下去似的。
我吐了一口气,脸色有些苍白,望着头顶上的洞壁。
这里确实是危险。
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为好。
我没有等他们回应,就开口问:“这里有出口吗?”
张磊摇头,说没有出口。
其实我们是一起,从头顶上的洞口,摔下来的。
紧接着,胖子想要开口的时候,我面色警惕,低声的说:“有东西跟着我们,大家小心点。”
四周围流转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就好像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从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那股阴气正在蔓延的。
暂时是无法确认那是什么东西?
只是当时的情况相当的急,所以我没有跟他们说。
这会儿,我感觉到那股阴冷的气息,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如果再不找出那东西的话,我们就算是在这艘破船里头,恐怕也会遭殃的。
胖子听我这么一说,他满脸得意的吹嘘着:“我就说了,王硕这小子已经醒了,你看我之前说这里有脏东西,你们都不信,道士说的话,总该信了吧?”
我双目凝视着四周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四周围极为的安静,诡异的气氛流转于身边,我抽了一口气,双手虽然被紧紧的绑住了,但是丝毫不影响我自己掐诀念咒。
我不会开口让他们给我松绑的,因为他们还是在害怕我。
我总不能为了自己,而将他们的感受弃之不顾的。
只要他们安心,我不会做出什么事情的。
在我清醒的时候,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们的事情。
素月瞥了我一眼,随后上前,拿着匕首,将我手中的绳子给割断了,她开口说:“欢迎回来。”
我从身上掏出了桃木剑,神情警惕,然后让他们跟在我身后,叮嘱着他们说,如果见到有任何不妥的事情,尽管跑。
那股阴气,似乎是在观察着我们,所以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道行有多高。
我尽力而为,不会让那东西伤害他们的。
胖子这会儿,他眯着眼睛儿,笑得十分之得意,也不知道他是在高兴个什么?
我抓着桃木剑,目光阴冷如水,紧紧的搜寻着那股阴气的下落。
猛然间,在船头看到了那股阴气正是在悠悠的转动着。
我抽了一口气,心里暗自道,好强大的阴气。
怪不得一开始就能感觉到那股阴气的存在。
“你看到没有?”我问胖子说。
胖子点头,哭丧着一张脸说:“我又不是瞎子,要不我们逃吧?”
听到这话,我还打算笑胖子的,谁知道那张碧青色的脸皮,瞬间就从我眼前垂了下来。
我顿时间吓了一跳,那张脸的怨气极为大。
胖子伸手扯了我一把,往后退着说:“这东西看起来不是那么好惹的。”
废话!
我站定后,一双眼睛冷冷的望着那一张倒垂下来的脸,那东西是从半垂在空中,给人一种特别诡异的感觉。
这会儿我才看清楚那东西的长相。
这是一张特别苍白的面,鼻子高挺,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似的,双眉如同刀削过似的,最诡异的是那一双眼睛,像是盯着猎物似的死死地望着我们,仿佛是看穿了我的灵魂,让我不由颤抖了下。
它身上穿着一身苗服,面色阴冷。
“你是谁?为什么不去投胎?”我开口,声音是比较冰冷的那种。
那一瞬间,整艘破船上刮起来阴风,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似的。
它死死的瞅着我,然后勾起嘴角,吐着气,声音就像是破旧的木门被风刮着似的:“与你何干。”
听到这话,我紧紧的拧着眉头,一字一句的说:“人死就应该去地府报道,你呆在这里又能做什么呢?”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洞神呢?
如果是,我怎么会让它安静的去投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