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峰把烟卷随手扔在楼下,回答说:“我就是冷峰。”
那个大汉微微弯腰:“冷先生,我们老板请你过去。”
“哦,那就走吧。”
冷峰也没在意,点了点头,卫一兵却问道:“没有说叫我吗?我可是和他一伙的!”
俩人都以为,皇朝会所的老板,要居中处理冷峰打人事件了。
按说,这时候卫一兵不该参与,但他却主动说是和冷峰一伙的,大有一副和他同甘共苦的样子,让冷峰心中有了点小小的感‘激’。
那个大汉疑‘惑’的看着卫一兵,问:“请问,你也是他的合伙人?”
卫一兵一愣,和冷峰对望了一眼,正要说什么时,大汉又说:“我们老板要请冷峰共进早餐,如果这位先生——”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卫一兵打断:“什么,你找冷峰,是因为你们老板要请他共进早餐?不是为了,为了他那个啥?”
大汉笑了笑:“我们只是来请冷峰;我们老板共进早餐的,别的事一概不知。”
听说不是为了追究莫孤烟被打一事后,卫一兵暗中松了口气,笑着问道:“哥们,你们老板为什么要请、首先声明,我也是集团的董事之一。为什么要请我们共进早餐呢?”
大汉简单的回答:“因为你们和外商签订了价值一个亿美金的业务。本来,我们老板原计划是请所有签单达到一个亿美金的客商吃夜宵的,不过因为昨晚大家都很忙,所以就把夜宵改为了早餐。两位,请吧。”
原来是为了这事才找我们。
冷峰和卫一兵再次互相对视了一眼,跟着俩人走下了天台。
在电梯内,两个大汉都没有说话,但脸上却带着恭敬的神‘色’。
电梯下降到十七层时,叮当一声的停住了,在电梯‘门’缓缓打开时,俩人对冷峰他们伸手做了个清的姿势,其中一人当先走了出去。
十七层的走廊,相比起下面的走廊来说,看起来好像更加宽阔一些,装潢也更加奢侈,两边墙上挂着一些当代画家的油画,脚下厚厚的羊‘毛’地毯,让人感觉好像是踩在云彩里。
在靠近东边的两扇‘门’前,站住两个身穿古装服‘侍’的‘侍’‘女’,对冷峰俩人微微屈膝,做了个万福。
大汉抬手敲了下房‘门’,随即推开了其中一扇:“两位,请进。”
冷峰点了点头,当先走了进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人。
......
莫孤烟告辞走人后,叶妙雪才从急匆匆赶来的小范嘴里,得知了他的真实身份。
当听说和自己把酒聊了整整一个晚上的那位莫大少,来历竟然这样显赫后,叶妙雪没有像一般‘女’孩子被豪‘门’大少青睐后的惊喜,而是一种莫名的心慌,和害怕。
虽说和莫孤烟聊了一个晚上后,莫大少给叶妙雪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一点也不像张耀明那样无知跋扈,可她更清楚,这种出身豪‘门’的大少,就算暂时忍了下来,但绝不会罢休的!
心里这样想着,叶妙雪抬头正准备喊小范时,却看到一个黑西装男人走了过来,态度恭敬的问道:“请问,您是妙雪集团的叶总吗?”
叶妙雪一楞:“是,我就是叶妙雪,请问您是?”
“叶总您好,我是会所的工作人员,我们老板要和您共进早餐。”
黑西装男人面无表情的解释道:“本来我们老板承诺,只要国内客商能与外商敲定一亿美金以上的合约,就会陪谁吃夜宵的。叶总您很荣幸,获得了这个资格。不过,因为昨晚大家都很忙,所以就把夜宵改为了早餐。”
叶妙雪这才想起,昨晚酒会开始之前,好像听人说起过这件事。
但因为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她早就忘记这件事了。
所以当黑西装男人解释完毕后,她才恍然大悟:“啊,谢谢你们老板的好心。不过,我还有事”
叶妙雪也很清楚,能够获得和会所那个神秘老板共进早餐的机会很宝贵,可她现在真没心思去和谁吃饭,因为那件事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她心头,让她对别的事没半点兴趣。
只是她委婉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黑西装男人就冷冷的说:“叶总,我想您必须去。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谁敢拒绝我们老板的主动邀请。”
黑西装男人说的这句话很生硬,看着叶妙雪的眼神中,更是带着‘你不去就会怎么样怎么样’的凌厉。
他的强硬态度,让叶妙雪感到很不爽,倔犟的淡然道:“如果我不去呢,你们老板能把我怎么样?我听说过有强买强卖的,但却没碰到过强拉着去吃饭的。对不起,我还有要事要办,没心情去吃早餐,替我谢谢你们老板。”
黑西装的脸‘色’大变,冷笑一声正要说什么时,旁边的小范赶紧说道:“先生,对不起,我们叶总的心情有些不好,等我劝劝她,我觉得您该去,说不定会所老板和莫公子熟悉呢?”
对呀,我怎么忘记了,莫孤烟曾经告诉我说,他来会所就是给白瓷捧场的。现在白瓷邀请我吃早餐,那我正好可以和她解释一下,请她居中调节啊。
小范最后那句话提醒了叶妙雪,她点头低声对黑西装说了句抱歉。
“没事的,叶总,请跟我来。”
黑西装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带着叶妙雪来到了会所的十七层。
在刚走进那两扇‘门’后时,叶妙雪以为这里面肯定会装饰的好像皇宫那样,毕竟这是会所老板白瓷夫人会客的地方。
不过等她走进来后,却愣住了。
黑。
这间屋子给叶妙雪的第一印象,就是黑,只有看起来很不真实的烛光,没有天光,没有现代化的照明灯光。
大。
屋子的空间很大,足有几百个平米,但没有叶妙雪想象的那样豪华,甚至还寒酸到家了:屋子中央放着一张长条桌,和十几把椅子,除此之外,就什么家具也没有了。
白。
白‘色’的地板砖,白‘色’的墙壁,墙壁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白‘色’的窗帘把早上的阳光挡在了外面。
整间屋子,就像一间特大号的病房,放眼望去一水的白‘色’,桌椅也是白‘色’的,那张长条桌样式古朴,就像从电视内看到的那些中世纪欧洲贵族用餐的餐桌那样,上面摆着蜡烛,烛光无风飘动,却带着一股子莫名的‘阴’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