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四郎感知着留在诗乃酱身上的十字架的位置,很快就感知到了,就跟浮竹十四郎告别,带着虎彻勇音前往寻找诗乃酱。
“捏!我感知到诗乃酱的位置就在这里了,但是要怎么进去?”京四郎指着大门上有着巨大樱花印记的朽木家的大门,门口站着两个死神,向旁边的虎彻勇音问道。
就刚刚京四郎来到朽木家的时候,就跟守门的死神说明了情况,正在研究自家庭院池塘中的鲤鱼怎么变少的朽木白哉听到守门死神的汇报之后,本来因为鲤鱼减少而不爽的心情就更加不爽了,然后就给守门的死神下了绝对不能让京四郎进门的命令。
这才有京四郎询问虎彻勇音的那一幕。
“麻烦了,不能进去就不能确认诗乃酱在不在里面了,我遇到乱菊和八千流之后,她们才不见的,可能被带到协会里面去了!”虎彻勇音想着。
然后又想到了诗乃酱丢失都是自己的责任,所以下定了决心对着京四郎小声说道:“柳生桑,你跟我来,我带你通过秘密通道进去,记得不要跟别人说哦!”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保密的!”京四郎给虎彻勇音吃下一颗定心丸。
随后虎彻勇音带着京四郎通过女性死神协会的秘密通道进入了女性死神协会的大本营,朽木白哉的家中的暗道,虎彻勇音走在前面带路,而且用鬼道在手中形成一个光球当做照明。
虎彻勇音和京四郎在一个巨大的墙壁面前停了下来,墙壁之上有着从一到三十这三十个数字,虎彻勇音想了一下,口中嘟囔道:“今天十五号,按照月份来算,应该是二十一。”说完就伸出手指在墙壁上的二十一这个数字上一按。
数字随着虎彻勇音的按动而下陷,随后就听到一阵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面前的墙壁从中间分开,缓缓向着两边移动,露出一道能够容两人一起通过的向下的楼梯。
“喂、喂、喂!虽然知道朽木家是你们女性死神协会的据点,但是也不用这样搞吧!这是将朽木家改造成什么样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在朽木白哉没发现的情况下改造的?”京四郎心中狂叫道。
“柳生桑,快点跟上,不然会迷路的!”虎彻勇音向着已经被那个机关所惊呆的京四郎说道。
“迷路!!!”京四郎下巴都快被吓掉了,这是在朽木家建了个迷宫的程度么!
“按照露琪亚给的消息,这次一百零五号基地应该比较安全!”虎彻勇音轻声低语道。
“纳尼!这是有内鬼的节奏!”京四郎心中再次吐槽。
京四郎跟着虎彻勇音七转八拐,绕得京四郎晕头转向的,到底是怎么走的都不知道。
“到了!”虎彻勇音站在一个道路的中间说道。
“到了?”京四郎看着面前的通道,并没有什么门,也没有岔口,有些疑惑。
虎彻勇音抬起右手用手指在墙壁上一个砖块的位置中一按,砖块下陷,旁边的墙壁从中间裂开一个二十一寸的方形印记,印记墙壁上升,露出里面的真容,是一个二十一寸的液晶显示屏。
虎彻勇音将右手放在显示屏上,然后就将右手拿开,在显示屏中有着一个手掌印记,无数光线从印记中向着屏幕四周扩散而出。
就见屏幕对面的墙壁缓缓升起,露出一个能够容纳一个人通过,通往上方的楼梯。
“啊咧咧!竟然是掌纹解锁开门!斯郭耶!”京四郎心中狂吐槽。
京四郎随着虎彻勇音通过楼梯终于到达终点,京四郎看着面前楼梯顶端没有出口,疑惑地看了虎彻勇音一眼,就见虎彻勇音在右边墙壁的一个位置一按,随着墙壁下陷,楼梯的顶端缓缓洞开,光束照了进来,看来是到地方了。
随着洞开的顶端,一阵烤鱼的香味飘入京四郎和虎彻勇音的鼻子内。
“啊咧!竟然有人在烤鱼!”京四郎疑惑地说道。
“应该是八千流,她最喜欢去抓朽木队长的池塘中的鲤鱼来考了,她说朽木队长的鲤鱼被喂得肥肥的最好吃了。”虎彻勇音解释着向着洞口走去。
京四郎跟上,一出洞口就看到面前一个巨大炭火架子,在架子上面躺着一尾已经彻底烤熟的鲤鱼,表皮有点焦黄,但是又不是烧焦的那种感觉,程度刚刚好,看来烤鱼的是个老手了。
“哟!勇音!”正在烤架旁边烤鱼的草鹿八千流看到虎彻勇音出现,就给虎彻勇音打招呼。
听到打招呼声,京四郎才看到正在烤鱼的正是草鹿八千流,看来她那熟练的手法,是没有少祸害朽木白哉的宝贝鲤鱼了。
“欧多桑!”就在京四郎感慨之时,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从烤架的另一边冒出一个脑袋,首先看到的不是虎彻勇音,看到的是京四郎,这个小脑袋的主人正是诗乃酱,看到京四郎的一瞬间,开心地叫了一声之后,小跑着向京四郎跑了过去。
“诗乃!”京四郎看到小跑过来的诗乃酱,张开双手迎接。
诗乃酱一个飞扑刚好扑进京四郎的怀中,然后在京四郎身上蹭了蹭,抬头问道:“为什么欧多桑回到这里来?”
“还不是要找你这个笨蛋。”京四郎敲了一下诗乃酱脑袋,抱怨着说道。
“是八千流说有好吃的,我才跟着过来的!”诗乃酱鼓着小脸说道。
“小四!好久不见!”八千流举起右手给京四郎打招呼道。
“小四!我?”京四郎听了八千流的叫法,有些疑惑地抬起右手指了指自己。
“是啊!”八千流确认地点点头。
“那个,我叫柳生京四郎,不是小四!”京四郎给八千流纠正道。
“好的,我知道了,小四!”八千流笑着表示知道,但是称呼没变。
“喂!”就在此时京四郎才想起草鹿八千流喜欢给人起小名的爱好,比如黑崎一护的小一,斑目一角的小光头……
京四郎只能无奈地由他去了,没办法,只能由她去了,就当做没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