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彻勇音看着卯之花烈那冒着仿佛能够吞噬所有光源黑气的背影离开了办公室,松了一口气。
当天晚上,从十一番队副队长草鹿八千流的房间内传出了凄凉的稚嫩哭声,那是闻着伤心,听着落泪。
从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房中传出求饶的声音,那嗲声嗲气并带着因为恐慌而颤抖的声音,让十番队不少男死神无法入眠,想入非非。
让女死神们脸红地将头唔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事后还促成了不少死神夫妻,一段时间后,好几个十番队女死神在差不多的时间,同时成为了伟大的母亲。
从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房间内传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随后灯火长明,能够听到里面有男有女的谈话声,谈话声中偶尔停止一下,然后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种状况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第二天早上,十一番队的一个女队员去通知自家副队长起床吃早饭的时候,才发现草鹿八千流正趴在自己的被褥上,屁股上红彤彤的,连黑色的死霸装都挡不住,眼角含着泪花。
“夭寿了!谁这样欺负我们家可爱的副队长!这小屁股都红得跟灯泡一样了!”这位女队员急忙去找四番队的医疗人员来治疗一下。
然后就得到四番队的队员回答:“我们队长通知我们,三天内不允许我们给十一番队副队长治疗!”
经过一番争论,最终十一番队的人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
早上开队长会议的时候,京乐春水听着满头包出席,两个眼眶都是黑的。
在众人的追问下,京乐春水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伊势七绪打的,但是眼睛却是看着正一脸温和笑容的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
在京乐春水的眼中,卯之花烈站在那里,身后那是有着一个黑色的大恶魔,虽然昨晚京乐春水用上灵压去抵挡,本来以为应该不会那么惨的,但是因为卯之花烈已经进入根源之中,踏入了更高层次,京乐春水的灵压根本无法抵挡卯之花烈的灵压。
最后京乐春水只能被揍了,最后为什么这么惨,主要就是卯之花烈跟京乐春水询问了所谓的计划。
京乐春水那是相当精明的人,既然卯之花烈来询问他,也就是说京四郎没有告诉卯之花烈,所以京乐春水抵死不错,要不是最后时刻屈服了,估计会来不了队长会议,需要躺在四番队的病房中请病假。
队长会议解散后,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知道草鹿八千流被人打了屁屁,四番队拒绝治疗的这件事之后,也跑到了四番队来闹事,最后在卯之花烈的淫威之下,也是灰头土脸,头上顶着好几个大包灰溜溜地回去了。
而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被发现的时候,身上正被龟缚绳绑着,吊在半空中,不知道多少十番队男死神见了之后乱喷鼻血,然后躺在门口一动不动。
不知道市丸银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会不会进行杀人灭口。
十番队女死神想要去解开松本乱菊身上的绳索,然后就发现怎么也解不开,也破坏不掉。
那是当然,这个绳子之中,可是注入了大量的灵子的,不然的话松本乱菊早就自己逃脱了。
最后在没办法之下,在回到十番队的日番谷冬狮郎的帮助下,通过两个队长级的灵力将绳索弄断,这样才将副队长松本乱菊从绑缚之中解放出来。
十一番队的副队长草鹿八千流的房间内,更木剑八正坐在趴在床榻上的草鹿八千流身边,看着她那红彤彤的小屁屁,有些好奇地问道:“八千流,到底是谁将你打成这样的?”
“剑酱!我的小屁屁不见了!”草鹿八千流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更木剑八。
“哦豁!不是在这里吗?”更木剑八说着用手指戳了一下草鹿八千流的小屁屁。
“啊~~!好痛!”草鹿八千流如同触电一样,浑身哆嗦传导到脑袋上,所有头发全部竖起来,大声地嚎叫出来。
“我说,到底是谁那么厉害,将你给收拾了?”更木剑八再次问着。
“哇~!”草鹿八千流好像想起了什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口中说着:“那个女人好可怕!”
“那个女人?”更木剑八也不是很笨,只是不想动脑而已,突然想到四番队竟然得到卯之花烈的消息,三天内不能给草鹿八千流治疗,立即就想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份,随后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还没有消的包。
“那个女人,我也打不过!”更木剑八说着给草鹿八千流指了指脑袋上还在的包:“你看!”
“剑~~酱,那个女人好可怕!”草鹿八千流再次哭诉。
“嗯!很可怕!最近她突然变得更强了!我竟然一下都挡不住!”更木剑八点点头表示赞同。
十番队队舍,日番谷冬狮郎在自己的临时办公室内,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一脸委屈的松本乱菊:“按照你的说法,你就是被卯之花队长吊起来的,但是这是她要为什么将你吊起来?”
“不知道,可能因为我太雄伟了!”松本乱菊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挺了挺。
作为一个桃子控的日番谷冬狮郎,坚决不受这个诱惑,脑门上冒出一团黑线:“松~~~本!”
“耶~~!队长,勒了一晚上,都有些勒坏了!”松本乱菊又向着中间挤了挤。
“松~~本!你还是快点说出原因吧!”日番谷冬狮郎忍下了暴走的冲动,继续说。
松本乱菊觉得差不多了,再逗自家队长下去,他就要暴走了,所以端正态度,如实回答:“卯之花队长说我将柳生桑家的康纳酱无端端拐走了,让勇音要满瀞灵廷地寻找了大半天,导致四番队的事务堆积起来,昨晚都在加班做事!”
日番谷冬狮郎听完点了点头,表示感同身受,自己的副队长松本乱菊每次都是不处理队里事务的,搞的他要自己处理,队长忙的要死,而副队长竟然能够逍遥地喝喝小酒,不知道哪个是队长,哪个是副队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