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冬天里北方天空的朝阳,能够温暖人心,所以他只是单纯喜欢跟她在一起罢了。
可是为何他今日被月灵偷吻的时候会有那样不正常的反应?为何圣雪说月灵坏话的时候他如此难以忍受?
想到今日自己龌龊的反应,还有刚才圣雪说的话……
镜子中,他浑身是伤,整个身体,除了脸部还完好无损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伤痕看起来如此狰狞,当真是一只癞蛤蟆。
他凭什么和月灵相处如此愉快?他凭什么对月灵的那个吻动心?他凭什么让月灵对他如此之好?
“咳咳……咳咳……”
心脏又开始抽痛,西门云海赶紧服下今日月灵专门为他准备的药。待感觉好了一些,才开始沐浴。
沐浴完毕,来到卧房,眉头微微一皱,心里却忍不住“咯噔”的重重跳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他龌龊,月灵穿了一件白色丝质贴身睡衣,披着还有些湿襦的发丝,在他床上翻看着他晚间打发时间的书籍,看起来竟是极度性-感撩-人。
她的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误闯人间的精灵,美得无与伦比……
听到房间里的异动,月灵抬起头来,待看到站在不远处呆呆望着她的西门云海后,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皎洁。
下一刻,却睁着大大的,水汪汪的,绝对清澈得彻底的眼睛,笑眯眯的朝西门云海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说道:
“云海哥哥,你洗完啦?我睡不着,来找你聊天!我觉得我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对你说,一别十年,你肯定也有很多话想跟我说吧?我们来秉烛夜谈好不好?”
月灵将他的脖子搂得很紧很紧,整个身子就贴在他的身体上。他也只穿了一件极薄的睡袍,胸口完全能真实地感受到她白色丝袍下面紧贴着他身体的柔荑。
她说话的时候,口中的热气若有若无地喷在他的脖颈上,一阵酥麻瘙痒。
西门云海只觉得自己的气血突然间在体内乱窜,一股热浪□□,下-身猛地膨胀而起,在她富有弹性的小腹无意间的摩擦下,全身都开始燥热地紧绷。
无耻,猥-琐和龌龊都不足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反应。
西门云海欲哭无泪。
常年在病痛伴随下早已清心寡欲的他,什么时候竟变成了一个如此敏感,如此有欲-望的毛头小子?
月灵如此单纯,如此清澈不染尘埃,他这样的反应,绝对是对她的亵-渎!
可是搂住他脖颈的丫头丝毫不知他现在隐忍的痛苦。
双手稍稍用力,腿一缩,整个人一蹦而起,像只小树懒般挂在了他的身上,双腿还紧紧地夹jia住他的盆骨。原本已经膨胀起来的部分,被她用力一顶……
“呃……”西门云海几乎无法抑制地,带着些痛苦,带着些欢愉地呻吟出声。
“云海哥哥,你怎么了?哪里难受不舒服吗?”
对上月灵非常关心的,绝对单纯的眼眸,看着着离他唇瓣非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