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楼主,您这棍子”上官铠注意到了沈辞手上的长棍,有些好奇,“可否给属下看看?”
长棍于沈辞手上一转,继而朝着上官铠的方向抛去,“对了,差点忘了这事了,你们那有人能做出一根能伸缩的棍子吗?”
上官铠接过长棍,先是掂量了一番,继而眸中闪过惊叹的光芒,“少楼主,您这可是玄铁所制的啊!”
沈辞:
“什么玩意儿?”
解析一直不在线,他还真不知道这棍子是啥材质的,就是觉得手感不错。
不过玄铁,这个词他向来只在小说中听过,如今见到真的了?
“玄铁可是比钢还要难得的材料啊!”上官铠有一丝艳羡,若是他的柳叶刀也能用玄铁制作的话,杀伤力起码增加一半!
“这是皇太女送给少楼主的见面礼。”在一旁的端木明说道。
他一开始也就是觉得这棍子还挺好看的,也没看出这到底是什么材质。
也就是对武器比较熟悉的上官铠,才能看得出来了。
“皇太女?”皇甫星闻言皱了皱眉。
“我记得,少楼主与她有婚约?”
这对他们来说着实不算什么好消息啊!
刚刚找回来的少楼主难道最后还要嫁去皇宫?
沈辞嘴角微抽,“咱能不提这个事吗!”
一提就想起了她刚刚说的圣旨一事,想起这个感觉就跟领证了一样。
“溪殿下为何要送少楼主如此贵重的礼物?”上官铠此刻也没了艳叹了,剩下的都是担忧。
“谁知道。”沈辞翻了个白眼。
沈辞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沐元溪到底是从哪得知他的喜好的,送的每个东西都戳在他的点啊!
“你就说能不能照着这个做个伸缩的,这个不太好拿。”
沈辞伸手示意上官铠,从他手中接回了那玄铁所制的黑色长棍。
上官铠闻言凝了凝眸,“少楼主,照属下看来,这世间想必是没有其他东西能够替代这个长棍了。”
玄铁啊那是,他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见。
沐元溪一出手就是整整一根长棍,若是能将这些玄铁加入到普通的铁中,想必也是能造出不少刀枪不入的铠甲的。
“啧!”沈辞挼了挼额前碎发,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啊!
不过玄铁
沈辞又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长棍,这皇太女倒也舍得。
你说要是让她在给自己做个会伸缩的怎么样?
沈辞心下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沈辞猛地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按了回去。
想什么呢!
他是那种会靠女人的人吗!
他要自力更生!
不就是玄铁,天大地大,他还不信就沐元溪一人有这玩意儿了。
等解析在线的时候还可以解析一下具体材质,到时候他也就能大概了解这是个什么东西了。
对于化学满分的他来说,只要有条件,就没有什么东西是他造不出的。
而没有条件,那就给自己创造条件!
沈辞回去沈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在他踏入府门之间,沈辞的脚步突然顿住,猛地回头,看着身后空旷寂静的大街,眉头微皱。
“少爷,怎么了?”端木明见状问道。
旁边的两个门房也上来询问一番,沈辞在没察觉到异样之后便道了句没事,之后便带着端木明进了府,回了辞院。
而沈府外,空气中突然产生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波动,一个黑衣银面的身影若隐若现,却又逐渐隐没在黑色的夜中。
沈辞的警觉令银多了几分认真,此刻再想起殿下的叮嘱,她倒没觉得殿下是在大题小做了。
沈辞在回辞院的路上的时候还是有一些的烦乱,“你刚刚,有没有发现什么人?”
端木明抬眸,“刚刚?没有啊,属下并没有察觉到。”
沈辞轻咬了咬右手拇指,眉心微蹙,是他太多疑了?
那种感觉转瞬即逝,他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不是有人在跟着他。
之前的时候无论是北桑她们还是林繁她们,在跟着沈辞的时候他都会有所察觉。
但这次,向来敏锐的沈辞也只是感到了些许的异样,并不能确定到底是否有人在跟着他。
暗夜中,沈辞眸色晦暗,心下一凛,倒是加强了一些警惕,最近他可要注意点了啊,怎么总感觉自己摊上事了呢。
辞院,沈辞一进院门,就看到北夏一脸乖巧的站在门口,似是在等着他。
“怎么了?”
察觉到院内氛围有些不对,沈辞问了一句。
北夏咬了咬唇,“那个,家主来了”
他娘宗兰也跟着一起来了。
所以他才如此乖巧啊!
沈辞微微挑眉,“她来了?”
她来干什么?找爷算账?
沈辞略微思索了一番,之后才走了进去,踏进正房的时候,就看见屋内的灯已经点上了。
那个身着蓝色缂丝锦袍的女人此刻头发半散着,居坐在主位之上,看到沈辞进来之后,缓缓站了起来。
再次看到这张脸,她的心依旧抑制不住的狂跳起来,她怕自己的声音藏不住自己的情绪,便一直抿着唇,没有开口。
沈辞见状很是有些疑惑,微微歪头,右手在沈吟初面前晃动了几下,“诶,看什么呢?”
沈吟初回神,唇瓣微动,但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沈辞叹了口气,径直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中,手肘撑在椅子的扶手上,看着那个不怒自威的女人,微微歪头。
“你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
沈吟初眉心微蹙,这孩子,一出口便是刀子。
“不是。”
既决定了要改变,她便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沈吟初有意将自己的语气放低一些。
“哦,那就好。”沈勾了勾唇,不是来找麻烦的就好。
沈辞如此回答,有些让沈吟初语塞,一时忘了自己该说什么了。
“那你来干嘛的?”长久的静默之下,还是沈辞最先打破了寂静。
“来看看你,还好吗。”
沈辞挑眉,“额,你是在说笑吗?”
这大晚上的,突然说过来看看他还好吗?
昨天白天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对这个儿子那么关心啊!
沈吟初抿了抿唇,唇色有些发白,“不是。”
“昨天你说的”
“那个啊,你别放心上,就随口一说嘛,谁知道你当时在外面啊,你来的也忒不巧了!”
沈辞打断了沈吟初的话,嬉皮笑脸的说道,然而这幅不在意的样子看的沈吟初越发的心痛了。
他是有多不在乎自己这个母亲,才能如此轻松的说出这样的话,没有半分障碍?